域。
三餐时间会有通知。
先生工作繁忙,通常很晚回来,或者不回来。
您有什么需要,可以按铃叫佣人。”
她一口气说完,目光落在苏晚星脸上,似乎在确认她是否听懂了这些“家规”。
苏晚星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谢谢陈姨。”
“不客气。”
陈姨微微颔首,“您先休息。
行李箱稍后会有人帮您整理。”
说完,她转身,步伐无声地离开了,轻轻带上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苏晚星一个人。
巨大的空间,奢华的装潢,极致的安静。
她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被精心打理过的庭院,灯光勾勒出修剪整齐的灌木和远处水景的轮廓。
很美,却美得像一幅挂在墙上的画,无法触碰,也没有生气。
她走到那张宽大得有些过分的床边,伸出手指,轻轻拂过冰凉丝滑的丝绒被面。
指尖的触感让她微微瑟缩了一下。
这里就是她未来三年的牢笼。
一个用金钱堆砌的、冰冷华丽的牢笼。
而那个主宰着这里一切的男人,她的“丈夫”,刚刚用一纸协议,彻底划清了他们之间的界限。
安分守己,别妄想。
傅承聿冰冷的话语再次在耳边回响。
苏晚星闭上眼,将行李箱拖到衣帽间角落,没有打开。
她不需要佣人整理,这里的一切,包括她自己,都不过是协议里明码标价的物品。
她走到那张看起来就很不舒服的极简主义单人沙发边坐下,蜷缩起身体,双臂环抱住膝盖。
窗外深秋的寒意似乎透过厚厚的玻璃渗透进来,让她从骨头缝里感到发冷。
新生活?
呵。
这分明是一场漫长的、没有硝烟的囚禁。
---日子在澜山别墅这座巨大而精致的冰窖里缓慢流淌,规律得如同瑞士钟表。
苏晚星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影子,严格遵守着那份协议划定的无形边界。
她与傅承聿的交集,少得可怜,且每一次都隔着千山万水般的疏离。
大多数清晨,当她洗漱完毕,穿着简单的家居服下楼时,餐厅里那张足以容纳十几人的长条形胡桃木餐桌上,属于男主人的位置早已空空如也,只残留着一点咖啡的冷香。
佣人会沉默而迅速地端上她一个人的早餐,中西式轮换,精致得像米其林摆盘,却吃不出什么滋味。
偶尔,她会撞见正准备出门的傅承聿。
他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