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们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看向苏晚星的目光瞬间复杂了许多,探究中多了几分真正的忌惮。
而苏晚星,被傅承聿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揽在怀里,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不容忽视的温热和力量,听着他那句掷地有声的宣告,整个人都懵了。
他的眼神……他拂过她脸颊的手指……那句“只需要在意我的眼光”……心脏在胸腔里不受控制地、剧烈地跳动起来,撞击着肋骨,发出擂鼓般的声响,几乎要盖过宴会厅里所有的喧嚣。
这……是演戏吗?
如果是,那这演技,未免也太过于……逼真了。
---深秋的寒意彻底笼罩了城市,澜山别墅庭院里最后几片倔强的银杏叶也终于飘落,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在寒风中伸展。
别墅内,中央空调无声地输送着恒定的暖风,却驱不散苏晚星心底某个角落悄然蔓延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晚宴上傅承聿那句宣告和那个充满占有欲的拥抱,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起的涟漪并未随着时间平复,反而一圈圈扩散,搅乱了原本死水般的平静。
她试图用“演戏”、“维护傅太太体面”来解释,但当时他掌心灼热的温度和他眼底那瞬间的专注,却固执地在脑海中回放。
这种陌生的、带着一丝悸动的混乱感让她烦躁。
她需要一点鲜活的气息来打破这栋别墅令人窒息的完美冰冷。
机会在一个周末的下午意外降临。
苏晚星难得有兴致,在别墅后花园那条铺着碎石的小径上散步。
阳光难得慷慨地洒下,驱散了部分深秋的萧瑟。
走到靠近后山一片浓密的冬青灌木丛时,一阵极其微弱、断断续续的呜咽声钻进了她的耳朵。
像小猫的叫声,又细又弱,充满了无助。
她循着声音,小心翼翼地拨开低垂的枝叶。
在灌木丛最深处一个避风的角落里,一团小小的、瑟瑟发抖的毛球蜷缩在那里。
那是一只看起来只有两三个月大的小奶猫,通体是柔软的橘色,夹杂着几缕雪白的纹路,像一团不小心滚进泥土里的、还没烤好的小面包。
它瘦骨嶙峋,身上沾着泥土和草屑,一条后腿似乎受了伤,姿势别扭地蜷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惊恐地看着突然出现的苏晚星,发出更加急促的呜咽。
一股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