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审视，还有一丝…极淡的困惑？
“K…P…I？”
他薄唇微动，吐出这个对他来说显然极其陌生的音节。
“对对对！
KPI！
关键绩效指标！”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语速飞快，“老头…不，姜太公！
他绑定的我！
任务就是来化解您的郁结戾气！
刚才…刚才那是策略！
您看！
您刚才是不是笑了？！
虽然只有零点一秒！
但系统判定‘开怀’！
任务完成了！
功德都到账了！
一百呢！”
我拼命用意念把功德簿那功德值：100的页面放大加粗闪金光。
沈清寒的眉头，极其轻微地蹙了一下。
那冰冷的杀意并未散去，但似乎凝滞了。
他垂眸，扫了一眼那片粘在冰面上的、刺眼的金红鳞片，又抬眼看了看我这条在雪坑里瑟瑟发抖的锦鲤。
“荒谬。”
他冷冷吐出两个字。
剑指并未放下，但那股锁定我的必杀寒意，松动了一丝丝。
有门儿！
“真的！
千真万确！”
我赶紧趁热打铁，“您要不信，我…我带您去找他对质！
他亲口说的，您心中郁结是TDS…呸！
是天道平衡紊乱的关键节点之一！”
沈清寒沉默了。
冰峰般的侧脸看不出情绪。
就在我快要被这沉默冻死的时候，他并拢的剑指，缓缓松开了。
那只手垂落身侧。
“滚。”
他薄唇轻启，只吐出一个字。
声音依旧冰冷，但那股实质的杀意，如同潮水般退去。
笼罩全身的恐怖压力骤然消失。
我大口（鳃）喘着气。
“滚！
这就滚！
谢谢剑仙大人不杀之恩！”
我语无伦次，尾巴在冰壳上疯狂扑腾。
“慢着。”
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尾巴一僵。
不是要反悔吧？！
沈清寒没看我，视线落在那片金红鳞片上。
他伸出两根手指，隔空对着那片鳞片轻轻一引。
那片沾着黏液的鳞片，稳稳地飘到他掌心上方。
指尖微不可查地弹了一下。
一道极细的冰蓝色光芒闪过，瞬间包裹住鳞片。
黏液、雪沫、冰屑…一切杂质瞬间被剥离、净化。
然后，他手指轻轻一拂。
那片洁净的鳞片，悠悠地飘向我，轻轻贴在了我尾巴上刚才脱落鳞片的位置，鳞片严丝合缝地粘了回去！
“……”我目瞪口呆。
沈清寒不再看我一眼，弯腰，捡起地上的竹扫帚。
走到那片被修复好的玄冰地面边缘，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