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打破伤风有什么关系?”
我边说边划拉开手机,在某红薯上搜。
“疫情的时候,专家都说打疫苗不影响胎儿,隔壁张翠翠的儿媳,刚怀上,就打了疫苗,结果孩子生出来是脚丫子粘在一起,像只鸭子。”
“这是破伤风,又不是新冠。”
我把手机拿给她看,婆婆眼皮都不抬一下。
“你别给我看这个,专家都是砖家,说新冠是大感冒,喝白开水就能好,多少人死在大白肺上。
你得多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啊!
当妈的人了,不能这么自私。”
“破伤风的死亡率大约在10~40%,我不想一尸两命。”
我抬头瞪着婆婆,一只手拽住想要溜走的老公。
“你不要危言耸听,我天天做家务,偶尔有个小伤口啥的,都没消过毒,也没在意过是钉子划伤的还是针划伤的?
针尖有没有生锈?
不也好好的活着么。”
2“你觉得要打吗?”
我直视老公,一个字一个字地咬着蹦出来。
老公眼神闪闪躲躲。
婆婆镜片后灼热的目光都快把老公的头发烧着了,他才抬起头。
像是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抱怨着对我说到:“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知道自己怀孕了,还这么不稳重。
走个平路,都能摔跤,三岁小孩子都能走稳。”
这一盆冷水,泼得我猝不及防。
泼到我心里,变成了个冰窟窿。
结婚前可不是这样的。
大三的时候,我们一起去海边玩,我的脚在沙滩上被玻璃划伤了。
王然背着我去的医务室,陪我打针,缝线。
因为伤口沾水,反复感染,1个多月,才完全恢复。
这期间,王然每天都用轮椅推着我去上课。
饭也是给我送到宿舍,食堂吃腻了,他就跑到校外去打包我爱吃的杀猪粉、水煮牛肉。
忙前忙后,不让我动一根脚指头。
我余光看到婆婆脸上得意的笑,心里愤怒的小火苗迅速点燃。
我的左心房右心室成了冰火两重天。
婆婆扶了扶眼镜,正色道:“你不要着急呀!
怎么听风就是雨,再说了10%,这概率很低的嘛,也没有必要一定要打的。
以前也没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疫苗,我怀孕的时候,挺个大肚子,还得做家务,小拇指被削皮刀削掉块皮,也没打疫苗,不也没事嘛,母子健康平康的。”
“王然,你觉得要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