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像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乖乖坐下，偷瞄季临川专注的侧脸。
他的睫毛在屏幕光下投下细长的阴影，鼻梁的线条如刀刻般锋利。
“你...怎么知道我文件丢了？”
季临川头也不抬：“公司服务器显示你的终端异常断开，我猜你可能遇到了麻烦。”
“凌晨三点您还监控服务器？”
“我睡得少。”
他简短回答，手指在键盘上飞舞。
十分钟后，季临川转过屏幕：“看看是不是这些？”
周小满几乎哭出来——所有文件完好无损地排列在文件夹里。
“季总，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不必。”
季临川合上电脑，“我创业初期也遇到过类似情况。
当时我的合伙人故意删除了所有代码，为了逼我接受收购。”
周小满倒吸一口冷气：“后来呢？”
“我72小时没睡重写了全部代码。”
季临川嘴角微扬，“然后把他送进了监狱。”
这个笑容让周小满心跳漏了半拍。
原来高冷总裁也会笑，而且笑起来这么...好看。
“饿吗？”
季临川突然问，“我知道附近有家24小时粥铺。”
凌晨四点半的粥铺里只有他们一桌客人。
周小满小口啜饮着皮蛋瘦肉粥，听季临川讲述他创业初期的故事。
那个在媒体口中冷酷无情的商业奇才，此刻正抱怨着硅谷投资人的势利眼，像个普通创业者一样。
“所以您当初为什么选择人工智能领域？”
周小满好奇地问。
季临川放下勺子：“因为我讨厌不可预测性。
人类太复杂，而机器...”他顿了顿，“至少遵循逻辑。”
“但人类才有创意啊。”
周小满脱口而出。
季临川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所以你是个好设计师。”
回程路上，周小满的手机电量只剩5%。
她偷偷瞥了眼身旁的季临川，盘算着如何“自然”地蹭电。
“用吧。”
季临川突然递过一个充电宝，“别总想着碰我。”
周小满如遭雷击，血液瞬间冻结：“您...您说什么？”
“你的小把戏。”
季临川目视前方，“假装跌倒、故意泼咖啡、电梯里抓手...都是为了给手机充电，不是吗？”
周小满张着嘴，发不出声音。
她的秘密，她最荒诞的秘密，被揭穿了。
“我...我可以解释...不必。”
季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