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有别,他也只能老实回答。
“回陛下,内子已有六月,约莫还要四个月便要生产。”
“六个月……”皇帝将这个时间在口中咂摸一圈。
旋即轻笑:“那朕就静候佳音。”
皇帝这话说得古怪,齐骁身为臣子也不好多说什么。
回去的路上,齐骁一脸沉思。
“陛下今日的态度怎么如此奇怪?”
“妾一内宅妇人,夫君都想不明白的事情,妾又怎么明白。”
齐骁沉思片刻,认同道:“说得也是,毕竟你不是明……”齐骁话说一半,自知失言,闭上了嘴。
一路无言回到侯府,刚下马车他就被同僚叫走了。
入夜仍旧没回来,只差小厮回话说今晚事务缠身不回来。
让我不必等他,可早些歇息。
本来没打算等他,我挥退小厮便让婢女备水沐浴。
6沐浴后,我回到房间发现床帏已经被放下来了。
我没多想,却刚一靠近,里面就伸出一只手将我拽了进去。
我刚要喊人,嘴便被人堵上,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是我。”
我不可置信地瞪着身后的人,他疯了吗?
他一个皇位还没坐热乎的皇帝,跟臣子之妻衣衫不整地在床上,这要是被人发现,我还焉有命在?
皇帝似是明白我心中所想。
说:“放心,我好歹是皇帝,不会被发现的。”
“况且,咱们更深入的交流都做过了,眼下的状况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说对吧?
昭昭!”
完了,这是找我算账来了。
“陛下……”我小声唤他。
他甩我一个白眼。
“撒娇也没用。”
“不如想想你移情别恋,夫君死而复生的账要怎么算?”
这还真难倒我了,我能理清名下产业的陈年旧账。
但情债该怎么还?
“你那夫君有什么好的?
庸人一个,靠着祖辈的蒙荫才得了爵位,婚前婚后都围着别的女人转。”
“你就为这种男人抛弃我,他哪一点比得过朕?”
陆景瑜越说越气愤。
其实齐骁还是有优点的,他虽为人中庸,没什么惊世之才。
但我尚在闺中时曾偶遇过他一次,卖花的小姑娘壮着胆子凑到他面前。
怯生生道:“公子,买朵花吧,很香的。”
小姑娘面黄肌瘦,破衣烂衫的。
我看到他买了小姑娘所有的花,等小姑娘欢欢喜喜地走了之后。
他颇为嫌弃地把花随手一丢,大摇大摆地走了。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