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才走。
手指疯狂滑动聊天记录,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
林姐首次发言是三个月前,可她丈夫的死亡时间,分明是半年前。
我翻出她发过的语音,变速播放后,背景里竟传来周震山旗下医院的广播声。
“妈的,又来卧底!”
我把烟头狠狠按灭在桌面,烫出个焦黑的疤。
没急着拆穿,反而主动私聊林姐:“明天线上会议,重点讨论你那份证据。”
关掉对话框时,我已经联系好技术大佬,准备给这条毒蛇挖个坑。
会议当天,共享屏幕刚打开,监控软件就捕捉到异常 IP。
林姐的 “病历文件” 还没加载完,三个彪形大汉就冲进画面。
我冷笑一声,反手甩出 IP 追踪记录:“周震山养的狗,连死人都要当枪使?”
直播间瞬间炸锅,水军的谩骂声里,我听见警笛声由远及近。
以为这就完了?
更恶心的还在后头。
那个自称 “前医疗记者” 的老陈,拍着胸脯说要搞定媒体。
可就在提交材料的节骨眼,匿名邮件甩来段视频 —— 老陈在小黑屋里数着一沓沓钞票,对面坐着保险公司的人,桌上摆着成摞的假死亡证明。
我踹开老陈租的民宅时,他正对着电脑修图。
屏幕上,某位病逝患者的病历被改得面目全非,“治疗费” 一栏的数字后面多加了个零。
“按疗效分级报价表” 就贴在墙上,晚期癌症患者的资料,标着最高的 “五星爆料价”。
证据打包发给警方和媒体时,我的手都在发抖。
直播揭露真相的画面里,老陈跪地求饶的模样,和周震山那群人没什么两样。
关掉直播,我看着联盟群里炸开的消息,突然觉得讽刺 —— 我以为找到了战友,结果全是吃人血馒头的豺狼。
但没关系,筛掉这些渣滓,真正的联盟,才刚开始。
7儿子熟睡的呼吸声在枕边轻轻起伏,我蹲在床边整理书包,指尖突然触到夹层里硬物。
拆开缝线的瞬间,冷汗 “唰” 地冒出来 —— 微型 GPS 追踪器闪着红光,像只恶毒的眼睛。
“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我喉咙发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手机上的信号定位显示,数据正源源不断传向加密服务器。
想起上周儿子说 “有叔叔送他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