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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退场后,他截停全市飞机只为求我回头傅砚年林思恬

拾不拾油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为救重病的母亲,我主动当了傅砚年的金丝雀,爬上他的床。第一晚,他覆在我的身上一遍遍索取。将我从青涩的蓓蕾,催熟成他掌心的一抹艳色。他说我是最与他灵欲契合的解语花,此生只想要我一个人。直到三年后,我亲眼目睹他和林思恬在雨夜激吻。他居高临下甩给我一张支票:“你不过是一个替身罢了,别有不该有的妄想!”我主动让位,带着病愈的母亲离开。可我离开后,那个高冷矜贵,杀伐果断的总裁却彻底失控,截停全市飞机,只为将我找回来。......我跟了傅砚年三年,做他的金丝雀。他带我出入各种高端场所,在所有朋友面前介绍我是他的女朋友。我以为我们不只是那层关系,直到他的白月光回来,我收到一个匿名账号发来的视频。昏暗的车厢,交织的喘息,男人英挺的侧脸被窗外流光照亮...

主角:傅砚年林思恬   更新:2025-06-20 2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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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砚年林思恬的女频言情小说《金丝雀退场后,他截停全市飞机只为求我回头傅砚年林思恬》,由网络作家“拾不拾油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救重病的母亲,我主动当了傅砚年的金丝雀,爬上他的床。第一晚,他覆在我的身上一遍遍索取。将我从青涩的蓓蕾,催熟成他掌心的一抹艳色。他说我是最与他灵欲契合的解语花,此生只想要我一个人。直到三年后,我亲眼目睹他和林思恬在雨夜激吻。他居高临下甩给我一张支票:“你不过是一个替身罢了,别有不该有的妄想!”我主动让位,带着病愈的母亲离开。可我离开后,那个高冷矜贵,杀伐果断的总裁却彻底失控,截停全市飞机,只为将我找回来。......我跟了傅砚年三年,做他的金丝雀。他带我出入各种高端场所,在所有朋友面前介绍我是他的女朋友。我以为我们不只是那层关系,直到他的白月光回来,我收到一个匿名账号发来的视频。昏暗的车厢,交织的喘息,男人英挺的侧脸被窗外流光照亮...

《金丝雀退场后,他截停全市飞机只为求我回头傅砚年林思恬》精彩片段




为救重病的母亲,我主动当了傅砚年的金丝雀,爬上他的床。

第一晚,他覆在我的身上一遍遍索取。

将我从青涩的蓓蕾,催熟成他掌心的一抹艳色。

他说我是最与他灵欲契合的解语花,此生只想要我一个人。

直到三年后,我亲眼目睹他和林思恬在雨夜激吻。

他居高临下甩给我一张支票:“你不过是一个替身罢了,别有不该有的妄想!”

我主动让位,带着病愈的母亲离开。

可我离开后,那个高冷矜贵,杀伐果断的总裁却彻底失控,截停全市飞机,只为将我找回来。

......

我跟了傅砚年三年,做他的金丝雀。

他带我出入各种高端场所,在所有朋友面前介绍我是他的女朋友。

我以为我们不只是那层关系,直到他的白月光回来,我收到一个匿名账号发来的视频。

昏暗的车厢,交织的喘息,男人英挺的侧脸被窗外流光照亮,是我刻在骨子里的熟悉。傅砚年。

他身下的女人仰着头,脖颈划出脆弱又满足的弧度,是林思恬。

视频只有短短十几秒,却像一把尖刀,精准地刺进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紧接着,一条彩信弹了出来。

薛小姐,阿年说,你的叫声像小猫,而我,是能让他发疯的野火。

他说,你不过是我无聊时的消遣,一个替身罢了。

明天我就回来了,识相点就自己滚。

冰冷的字眼,看得我眼睛生疼。

我关掉手机,房间里一片死寂,只听得见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酸涩。

其实今天下午,医生刚告诉我,我母亲恢复得很好,三天后就可以出院了。

我跟了傅砚年三年,从十八岁到二十一岁,就是为了母亲那笔高昂的医药费。

如今母亲病愈,我也该走了。

我只是,一直在找一个合适的时机,跟他开口。

毕竟,这三年,我动了不该动的心。

玄关处传来密码锁开启的声音。

我咽下所有苦涩,生生把眼泪逼回去。

傅砚年推开门,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是我从未用过的味道。

他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的发心,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

“怎么还没睡?”

“染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熬夜等我,我会心疼的。”

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垂,我却只觉得一阵刺骨的寒意。

曾几何时,我也曾为这句“心疼”而心跳加速。

那是我刚跟他的第二年,我为了一个设计作业熬了两个通宵,结果低血糖晕倒在了书房。

他半夜回来发现后,第一次对我发了火,他抱着我,眼睛里布满红血丝,声音又气又急:“薛墨染,钱我给你,命你得自己留着!再有下次,我停了你妈所有的药!”

那时的我,天真地以为,那是他笨拙的关心。

现在想来,他不过是怕他花钱养的“宠物”死了,不划算罢了。

真可笑。

我没有回头,心底翻涌的酸楚与不甘,最终还是脱口而出最后的挣扎与试探:“傅砚年,我们结婚吧。”

傅砚年抱着我的手臂,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

过了几秒,他轻笑一声,吻了吻我的额头,语气是惯常的宠溺。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染染,乖,别闹。”

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转过身定定地看着他。

“我没闹。”

他眼中的笑意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耐烦。

“薛墨染,我们当初说好的,你该记得自己的身份。”

是啊,我的身份。

一个他花钱买来的金丝雀,一个他白月光的替身。

我笑了,眼底却一片冰凉。

“我和你开玩笑呢。”

“傅砚年,再陪我三天,就三天,好不好?”

三天后,就是母亲出院,我该离开的日子。

他似乎松了口气,重新将我揽入怀中,语气也温和下来。

“好,我答应你。”可他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

屏幕上跳动的,是“恬恬”两个字。

他几乎是立刻就接了起来,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恬恬,别怕,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他低头在我额上印下一个冰冷的吻,看似是对我的安抚,实则是敷衍。

“染染,公司有点急事。等我一周,一周后,我给你一个天大的惊喜。”

没等我说好,他就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了。

我看着他消失在雨幕中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泪水也不争气的滑下来。

傅砚年,我们没有以后了。




傅砚年是第二天中午回来的。

他脖颈处有几点暧昧的红痕。

我看到了,却什么也没问。

他似乎对我的“乖巧”很满意,捏了捏我的脸,语气带着奖赏的意味。

“染染真乖。”

下午,他一掷千金,为我拍下了一套名为“深海之心”的绝版珠宝。

晚上,本市最繁华的商业中心,所有电子大屏同时亮起,上面循环播放着我的照片和一行醒目的大字。

薛墨染,我的此生唯一。

整个城市都轰动了。

我的手机快被打爆了,朋友圈和社交媒体上,全是@我的消息。

天啊!杀伐果断的傅总,原来是这么个绝世宠妻奴!

这是什么神仙爱情!我酸了!

薛墨染上辈子是拯救了银河系吧?

他们说傅砚年对我极尽温柔,说我被他宠上了天。

只有我,看着那些闪烁的字眼,心底一片苦涩。

我知道,这一切的温柔和宠爱,都不过是因为我这张脸,有几分像林思恬而已。

如今正主回来了,我这个替身,也该退场了。

第三天,我去医院给母亲办出院手续。

在缴费窗口,我意外地撞见了傅砚年的特助。

他看到我,眼神有一瞬间的慌乱,手里的挂号单下意识地往身后藏了藏。

我出于客气,随口问了一句:“李特助,身体不舒服吗?”

他支支吾吾,脸色有些白:“没......没有,是......是帮傅总办点事。”

我没再追问,办完手续,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李铭手里的单子被吹落在地。

我下意识地弯腰捡了起来。

只看了一眼,我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那是一张男科手术的预约单,预约项目是输精管结扎术。

预约人:傅砚年。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傅砚年不喜欢戴套,他说不舒服。

所以这三年来,一直是我在吃药。

两年前,我意外怀过一次。

那天,我用验孕棒反复测了三遍,看到那两条清晰的红杠时,心里是又惊又喜。

我甚至幻想过,这个孩子的到来,或许能让我们之间产生一些不一样的情感。

我鼓起勇气告诉傅砚年时,他正在签署一份上亿的合同。

他头也没抬,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等我忐忑地把验孕棒递到他面前,他才终于抬起眼,那眼神里没有一丝喜悦,只有被打扰的烦躁和冷漠。

“打掉。”

他轻描淡写地吐出两个字,就像在决定扔掉一件不需要的旧物。

我浑身冰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求他,我说我可以自己养,不会打扰他。

他终于不耐烦地站起身,捏着我的下巴,眼神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物品。

“薛墨染,搞清楚你的身份,你不配生下我的孩子。”

冰冷的手术台上,我失去了我的第一个孩子,也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医生摘下口罩,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我,叹了口气:“姑娘,你还年轻,但这次手术伤了根本,加上你长期服用紧急避孕药,子宫壁薄得像一层纸,以后......很难再怀孕了。”

现在,林思恬回来了。

他舍不得让她吃药,舍不得让她受我受过的罪。

所以,他要去结扎。

原来,不是他不喜欢戴套。

他只是,不喜欢跟我戴而已。

他不是他天性凉薄,只是把所有的温柔和爱护,都给了另一个人。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到极致,反而麻木了。

我捏着那张薄薄的预约单,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连一丝眼泪都流不出来。

傅砚年,原来你不是不肯为爱低头,你只是不肯为我。




从医院回到那栋住了三年的别墅,我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林思恬。

她像个女主人一样,姿态优雅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这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

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挑衅。

“你就是薛墨染?”

“长得......也就那样吧,阿年真是委屈自己了。”她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薛小姐,正主回来了,你这个替身也该识相点,主动让位了。”

我本不想跟她计较,我本来就要走了。

可我没想到,傅砚年竟然会放任她来我的地盘上撒野。

他答应过我,要陪我最后三天的。

原来他的承诺,廉价到这种地步。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失望,语气平静。

“林小姐,这里是我的家,请你出去。”

林思恬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夸张地笑了起来。

“你的家?薛墨染,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这里是阿年的房子,你不过是他养的一条狗!现在我回来了,你这条狗,就该滚出去了!”她的声音尖锐刺耳,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凌迟我的尊严。

我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

“他答应过,这里暂时属于我。”

“那又怎样?”林思恬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眼神充满恶毒。

“你真以为他爱你?别做梦了!他碰你的时候,想的都是我!”

她顿了顿,忽然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哦对了,我听说你妈妈病得很重?你说她要是知道你被男人包养了,会不会被气死?”

这一刻,我心底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断了。

我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朝她那张得意的脸扇了过去。

可我的手腕,在半空中被一只大掌握住了。

是傅砚年。

他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一脸阴沉地看着我。

“薛墨染,你发什么疯!”

他用力一甩,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狼狈地摔在地板上。

手肘磕在冰冷的大理石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可再疼,也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林思恬立刻扑进他怀里,委屈地哭诉:“阿年,我好怕,她要打我......”

傅砚年搂着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厌恶:“薛墨染,我真是太惯着你了!”

我扶着沙发,缓缓站起身,眼眶通红地与他对视。

“傅砚年,这三年来,你对我,就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吗?”

怕他听不清,我一字一顿地问。

他看着我,薄唇轻启,眼里闪过几分复杂,但还是吐出最残忍的话。

“你不过是一个替身罢了,别有不该有的妄想!”

妄想?

原来我这三年的真心,在他眼里只是不该有的妄想。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看着他,也看着他怀里的林思恬,清晰地说道:

“好,如你所愿。”

“我会摆正自己的位置。”

那一瞬间,傅砚年的瞳孔收缩,闪过一丝慌乱。

他从未见过薛墨染这个样子。

林思恬显然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立刻捂住心口:“阿年,我心口好疼,你送我去医院好不好?”

傅砚年回过神,立刻紧张地扶住她。

“恬恬,你怎么样?”

他打横抱起林思恬,匆匆向外走去,经过我身边时,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拿出手机拉黑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随后关机。

傅砚年,这次我们是真的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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