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和谁说话?
沈知意是哪位?
你在外头找的男人?”
面对许言的嘲讽,这一次,我心中无比平静。
“许言,你以为光凭这点本事就能打垮我么?”
“若我说,当年救你的人其实是我,带头孤立的其实是陆媛媛呢?”
那时他发了四十度高烧,意识模糊几近昏迷。
雨夜里,叛逆期离家出走的我背着他回到出租屋,散尽所有生活费买药治好了他。
这是我和许言的第一次初遇,一见倾心,更是早在五年之前。
我年少自立,商业头脑也不错,赚了第一桶金后,我们又在同一所大学相遇。
为了成立现在的公司,我和陆媛媛碰巧参与同场小型竞标,她恶意抬价被我识破,第二天就出了国。
这些事我一直藏在心里没说,可没曾想却被陆媛媛抢占先机,颠倒黑白。
许言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那时候的事,我确实记得有些模糊……”他试图回想,可下一秒身体突然被抱住了。
“言哥哥!
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我刚才好像听到了一些,是在说那天我救你的事么?”
陆媛媛娇滴滴的声音将许言的思绪拉了回来。
“啊对!
没错!
我的媛媛真棒!
真好!
那天要是没了你,就没了现在的许言!”
许言温柔的摸着陆媛媛的脑袋,满眼柔情。
“哎呀,说起来媛媛貌似也会想起了些不好的回忆。”
“几年前的那场竞标会上,我和顾姐姐是不是见过?”
陆媛媛面色委屈,眼里满含泪光。
这模样,着实给许言心疼坏了。
“乖乖,别哭了,我让顾晓向你下跪道歉。”
说罢,他径直上前试图强行拽我下床下跪。
就在这时,沈知意踹开房门带着保镖将我们分隔开来。
“顾晓现在已经转院了,带走。”
许言愣了片刻,随即暴怒。
“顾晓还没下跪道歉!
她不能走!”
然而,没人会去理会,我被沈知意搀扶起身,在一众保镖的簇拥下离开医院。
我来到了独属于沈知意手下的一家私立医院。
我原本以为作为实验体的待遇很差,可没想沈知意安排我住进了最好的单间病房。
“实验明天开始,有什么要求随时和我说,不用客气。”
我点头表示感谢,然后打开手机着手准备一系列澄清材料,殊不知此时家里正乱作一团。
许言不知我的去向也打不通电话,只好找上我的父母。
欢迎会那天后,陆媛媛特意召集了一批多年未见的朋友来家里开派对。
他踹开家门,火急火燎的走进大堂。
“岳父岳母!
顾晓呢!
顾晓去哪了!”
派对热闹,音乐声盖过了喊声,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许言的到来。
陆媛媛跟了一路,看到许言慌乱的反应她眼里闪过一丝怨毒。
“言哥哥,顾姐姐说不定过几天就回来了!
我们先来开派对吧!”
她抱住许言的手臂撒娇道。
许言连忙东张西望,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忙着照顾陆媛媛朋友的父亲母亲。
他一把甩开陆媛媛的手匆忙跑去。
“顾晓不见了!
她去了哪?”
就在他们面面相觑时,一名律师缓缓而来。
“你们就是顾小姐的亲属?
这是她立下的遗嘱,请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