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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经年,相看两厌沈青禾荣国侯府后续+完结

焦糖狸花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婚后第六年,沈青禾抬了第三十房小妾进门,人还怀着身孕。而我作为荣国侯府的当家主母却住在郊外兰园,像个老鸨一样照顾小妾们的饮食起居。起初我们也恩爱过,可后来迫于党争我父亲误杀荣国侯,我也成了沈青禾的杀父仇人。至此,一切都变了。江清婉进门那日倚在沈青禾怀里,娇滴滴吩咐我:“听夫君说你推拿很有一套,我怀着身孕时常腰酸背痛,你来给我按按背。”沈青禾宠溺地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葡萄,抬眸淡淡扫了我一眼:“过来,别让我说第二遍。”小妾们在一旁窃窃私语个不停。“神剑山庄的传人如何,当家主母又如何?还不是要给我们当老妈子!”我低着头缓缓将手伸向江清婉,她的脖子如此纤细…突然,一道白色的影子飞过来,在我的手背上留下几道抓痕。是一只白色波斯猫。江清婉轻笑:“...

主角:沈青禾荣国侯府   更新:2025-06-21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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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禾荣国侯府的女频言情小说《此去经年,相看两厌沈青禾荣国侯府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焦糖狸花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后第六年,沈青禾抬了第三十房小妾进门,人还怀着身孕。而我作为荣国侯府的当家主母却住在郊外兰园,像个老鸨一样照顾小妾们的饮食起居。起初我们也恩爱过,可后来迫于党争我父亲误杀荣国侯,我也成了沈青禾的杀父仇人。至此,一切都变了。江清婉进门那日倚在沈青禾怀里,娇滴滴吩咐我:“听夫君说你推拿很有一套,我怀着身孕时常腰酸背痛,你来给我按按背。”沈青禾宠溺地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葡萄,抬眸淡淡扫了我一眼:“过来,别让我说第二遍。”小妾们在一旁窃窃私语个不停。“神剑山庄的传人如何,当家主母又如何?还不是要给我们当老妈子!”我低着头缓缓将手伸向江清婉,她的脖子如此纤细…突然,一道白色的影子飞过来,在我的手背上留下几道抓痕。是一只白色波斯猫。江清婉轻笑:“...

《此去经年,相看两厌沈青禾荣国侯府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婚后第六年,沈青禾抬了第三十房小妾进门,人还怀着身孕。

而我作为荣国侯府的当家主母却住在郊外兰园,像个老鸨一样照顾小妾们的饮食起居。

起初我们也恩爱过,可后来迫于党争我父亲误杀荣国侯,我也成了沈青禾的杀父仇人。

至此,一切都变了。

江清婉进门那日倚在沈青禾怀里,娇滴滴吩咐我:

“听夫君说你推拿很有一套,我怀着身孕时常腰酸背痛,你来给我按按背。”

沈青禾宠溺地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葡萄,抬眸淡淡扫了我一眼:

“过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小妾们在一旁窃窃私语个不停。

“神剑山庄的传人如何,当家主母又如何?还不是要给我们当老妈子!”

我低着头缓缓将手伸向江清婉,她的脖子如此纤细…

突然,一道白色的影子飞过来,在我的手背上留下几道抓痕。

是一只白色波斯猫。

江清婉轻笑:

“这是我养的猫,看来它很喜欢你呢,以后就让她住你房里,你搬出来吧。”

沈青禾是个疯子,三个月前只因我拒绝给江清婉斟酒,他便一把扯开我的衣襟,把只穿着裹衣的我扔在众人跟前。

“柳念辞,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江清婉?她是青楼女子又如何,这里的任何人都比你高贵!”

在一众嘲笑声中,我紧紧抓住衣服维护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江清婉起身拿起一壶酒泼到我身上。

“柳夫人出身神剑山庄,听说江湖上的女子酒量豪迈,大家继续斟酒呀!”

众人在沈青禾的首肯下,七手八脚把各种酒倒我身上。

那日,我差点被当众侮辱,后来受了寒躺在床上病了一个月。

“怎么,我受不起你的伺候?”

江清婉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我低声回应:

“妹妹自然受得起。”

我的确很会推拿,而且还是治疗跌打损伤的好手。当初,我学这些就是为了沈青禾。

年少时,沈老总逼着他练武,练得他身上时常带伤。

我总是满脸心疼为他治伤,还特意求了药王谷让我去学医。

那时他说长大定要娶我为妻,如今对我却只剩憎恶。

只因五年前,神剑山庄被迫卷入夺嫡之战,我父亲失手杀了荣国侯夫妇。

太子上位后,神剑山庄满门被诛杀。

一场动荡,青梅竹马,变成彼此的杀父仇人。

我拂去手背上的血痕,低头为江清婉捏肩。

“有劳姐姐了。”

江清婉狡黠一笑,突然从软榻上滚落。

她惨白着脸:

“姐姐,你竟然推我?!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沈青禾立刻冲了过来,把她护在怀里,眼里的恨意几乎快要溢出来。

“柳念辞,你心思这般歹毒!清婉怀的是我的孩子!”

他抽出腰间长鞭,几鞭子狠狠打我身上。

“孩子若有万一我要你陪葬!”

身上火辣辣的,我感觉不到疼,只冷眼看着沈青禾抱起江清婉去找大夫。

突然,一声犬吠传来,我的爱犬追风,像风一样冲过去就要咬住江清婉的小腿。

它一向很护主的。

我瞬间慌了:

“追风,停下!”

“滚开!”

沈青禾毫不犹豫狠狠踹了追风一脚,追风被高高抛起重重摔到角落里,呜呜呜喊着。

“追风!”

我立刻扑了过去,查看它的伤势。

“敢动我的女人,等我回来再收拾这个畜生!”

扔下这句话,沈青禾护着江清婉离去。

我抬眸,看见江清婉充满挑衅的眼神直勾勾看着我。

“追风,别怕,我带去你找大夫!”

我抱着追风狂奔,怀里它的气息越来越弱。

眼泪再次不争气流下,追风是当年沈青禾捡来的,年少的我们一起抚养它七年。

那年,沈青禾说:

“念辞,你不会武艺,有只猎犬跟在身边,可以保护你!”

如今,他亲自踢碎了追风的肋骨和内脏。




满城大夫竟无人愿意为追风医治。

我一身血污抱它回到兰园坐在那颗桃树下,直到它咽下最后一口气。

那年沈青禾斥巨资买下兰园,亲手种下这颗桃树。

他说等来年桃花盛开的时候十里红妆迎我入府,想必一定人比花娇。

沈青禾带着江清婉回来时,我正抱着追风的尸首在桃树下发呆。

“不过一个畜生而已,死了倒干净!你有什么好悲伤的?”

“滚回厨房,以后清婉的胎你来照看!”

我扬起脸盯着沈青禾看向我厌恶至极的双眼。

“沈青禾我们和离吧,或者你休了我也行。”

沈青禾瞬间暴怒掐着我的脖子双目赤红:

“柳念辞你休想从我身边逃离,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我之间的血海深仇,没那么容易就算了!

这辈子就困在我身边,慢慢替你父母还债吧!”

我以为他要把我掐死,也好,算是解脱。

可他突然松了手,眼里的恨意也松动了一些,还夹杂着一丝痛苦。

“夫君,我好难受…”

江清婉腿下一软,沈青禾立刻扶住她。

我本就浑身失力,江清婉趁机推我一把,我和追风直接砸入土坑中,脚腕一阵剧痛。

沈青禾冷着脸下令:

“来人,把这棵碍眼的桃树砍了!那个畜生不配葬在兰园里,把它的尸首扔出去喂狼!”

“你们放开追风,放开它!夫君,我求求你让我安葬追风,我求求你!”

沈青禾的脸上似乎有一丝动摇。

他刚要开口,江清婉就捂着嘴角轻声说:

“夫君,大夫说黑狗晦气,我怀着孩子怕冲撞了。但是看姐姐这么可怜,还是算了吧…”

“不行!一切以孩子为先!”

沈青禾刚要松动的脸又硬了起来。

我哭喊着,根本抢不过强壮的家丁,只能眼睁睁看着追风被带走。

“沈青禾,求求你休了我吧!放我走好不好!”

沈青禾回头,恶狠狠扔下两个字:

“做梦!”

我呆坐在土坑里,麻木听着一刀刀砍在桃树上的声音。

沈青禾恐怕恨不得这一刀刀是砍在我身上吧!

没过过久,沈青禾折返回来一把拽起我。

“都怪你!清婉动了胎气,你把若芝草交出来!”

我已无力反抗,区区药王谷至宝而已,他要就拿去吧。

沈青禾把我一路拖拽着直奔药园。

我在他身后,像一个破布娃娃。

若芝草是补气血的上品,但是要用人血浇灌才能药效最佳。

沈青禾冷着脸,抽出匕首在我手腕上划了很深一道伤口。

血液缓缓滴落,渗入土壤中。

沈青禾婆娑着我手腕上新旧不一的疤痕,冷笑:

“柳念辞,你终究还是舍不得自己这条贱命!也对,你的命是我的。”

府医跟在身边,小心翼翼提醒:

“侯爷,这些血够了,再流下去,夫人受不住的…”

“闭嘴!谁准你心疼她?!”

身体逐渐变冷,不知过了多久,我昏死过去。




昏迷了一天,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在下人房里,床头只有一碗冷粥。

几个小妾过来嘲讽我:

“姐姐,侯爷可疼爱江清婉了,亲自给她熬了补血圣品若芝草。”

“对啊,清婉妹妹的猫已经住到姐姐原来的卧房了,正在到处玩耍呢,听说砸了不少东西…可侯爷都不怪罪。”

“姐姐,这粥反正也凉了不喝也罢!”

我喉咙一阵干涩,想阻止却说不出一个字,再次陷入昏迷。

天亮后,我浑身汗湿醒来,昏昏沉沉一路摸到厨房里给自己灌了几碗凉水。

胃里一阵痉挛吐了出来。

秽物刚好喷到一个小丫头身上,她手里端着一盘精致的点心。

小丫头惊叫一声:

“啊——这可是给清婉姨娘的点心!”

沈青禾闻声赶来,看见被糟蹋的点心一巴掌甩我脸上。

“柳念辞,我不准你轻贱江清婉,如今她才是我心尖上的人!”

我强忍着不适,低声解释:

“青禾,我只是难受…”

沈青禾不顾我的解释,把我拽进厨房往地上一扔。

“柳念辞,你不是很会做点心么?你毁了清婉的点心,那就做双倍的陪给她!”

的确,我很会做点心,那是当年特意拜师学的,只因沈青禾喜欢吃桂花糕和桃花酥还有各种精致的甜食,我便用心学了半年。

如今,他却要我亲手做给别的女人吃。

“夫君,您别责罚雪绒,它只是不小心碰倒了柳庄主的牌位…”

江清婉匆匆赶来,怀里抱着那只波斯猫,她嘴里说着致歉话,脸上却挂着得意的笑容。

我浑身一抖!大事不好!

“江清婉,你!”

来不及辩解,我立刻用尽力气奔向卧房。

我父亲的牌位,已经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我本就是偷偷祭拜,父亲的牌位一直供在暗格里,区区一只猫怎么可能不小心碰倒?

身后传来沈青禾的怒吼声:

“柳念辞,你竟然在我府上供奉杀父仇人的牌位?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夫君吗?”

我盯着破碎的牌位,心如刀绞。

抽出怀中珍藏多年的玉佩,这是当年沈青禾送我的定情信物。

“沈青禾,你眼里根本就没有我!”

狠狠一甩,玉佩四分五裂。

沈青禾狂怒:

“柳念辞,你居然恨我?你凭什么恨我!因为你父亲攀附权贵,害得我荣国侯府家破人亡,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人。你居然敢恨我?!”

我冷笑,眼角挂着泪:

“沈青禾,你明明知道,我们两家的长辈不过都是党争的牺牲品罢了,你对付不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却一味折磨我,恨我,把我当杀父仇人的女儿,你还算个男人吗?”




“你给我闭嘴!”

沈青禾恼羞成怒,再次一鞭子甩我身上。

鞭子落地,他眼里却闪着悲伤。

空气死一般的沉静,像我和沈青禾死去的少年情分。

江清婉的猫却踏着猫步踩到牌位上尿了一泡,不偏不倚,就尿在我父亲的名字上。

瞬间,我杀意漫起,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飞刀已经飞出,扎在猫的心脏上它瞬间毙命。

沈青禾回过神,满脸不可置信:

“你,你居然会暗器?!”

我擦拭着父亲碎裂的牌位,淡淡回答他:

“我是神剑山庄的少主,当然会暗器。。”

“啊!雪绒,我的雪绒!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我要你偿命!”

江清婉哭喊着扑过来,一副要我和拼命的样子。

我顺势掐住了她的脖子。

“江清婉,今天这出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我父亲的骨灰呢?在哪儿?!”

江清婉冷笑:“早就被我扬了!扬到茅房里,那种恶人不配享受香火!”

“啊!你是江柳漫的女儿?!我要杀了你!”

我拼命掐住江清婉的脖子,新仇加旧恨,让我彻底失去理智。

年幼时花魁江柳漫上门示威,性格刚烈的母亲不堪受辱,跨上一匹枣红马带我离开山庄。

离去途中却遭遇山匪,为了救我母亲死于刀下。

“柳念辞!住手!她还怀着我的孩子!”

沈青禾用力掰开我的手腕,指甲插入手腕上的伤口,瞬间血流如注。

仇恨让我杀红了眼,却在江清婉快要窒息前松了力道。

我恨自己,到底舍不得杀了江清婉腹中沈青禾的骨肉,

我被沈青禾一把掀翻在地。

“柳念辞,你疯了?!”

五脏六腑都在疼。

“沈青禾,为什么当年死的不是我?”

江清婉缩在沈青禾怀里,一阵后怕。

“夫君,她杀了我的猫,她还要杀了我!她刚刚要杀了我!啊啊啊,我的孩子…”

江清婉晕厥过去,沈青禾立刻抱上她往外冲。

“府医!府医!”

我收起了父亲碎裂的牌位,全身都疼,已经流不出眼泪。

“父亲,母亲,女儿好累,女儿来陪你们好不好?”

仿佛行尸走肉,我捧着排位一步一步走向兰园外的镜湖。

迷迷糊糊中,下身一股暖流淌过,裙摆被浸湿。

小妾们惊呼:

“姐姐!你,你流产了!”

我含泪轻笑,脚步不停。

挺好的,孩子来了也是受苦,跟我去和他们团聚吧。

血迹在我身后拖出很长一道。

沿着兰园青石板路,一直延伸到大门,再到镜湖边。

灵魂仿佛也被抽离。

静湖的水,平静而冰冷。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纵身一跃,沉入湖中。

“啊——快来人啊,夫人跳湖啦!”

身后的嘈杂声被湖水淹没。

沈青禾,你我此生,永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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