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喝有床有网就能活,于是也就没请阿姨,偶尔自己动手整理一下自己的狗窝还是蛮有成就感的嘛!
简单收拾了一下家里的卫生,钟表就到了晚上九点半。
为了明天能爬起来去工作,洗漱后她就躺到那张香香软软地床上没几分钟便陷入了沉睡。
……………………………………………………………“你的眼睛……”朦胧水池中央碧玉青台,雾里似乎还有花,梦里那个人又出现了。
她一袭红纱帐衣,他亦是如此。
“怕吗?”
她抬手想挡住这只残眸,自嘲一笑。
“有时候我自己照镜子都会被吓到。”
“…疼吗?”
抬起的手腕被紧握。
她愣了一下,似是想起这只是梦,自己的一场梦而已。
不知为何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她直视那被红绸遮眼的男人,挑眉笑问:“你就只想问这个?”
手指划过男人的面孔,细细描摹,似是要靠这双手一遍遍地描摹记住他的长相。
男人在她的指尖划过喉结时,终是忍不住,俯下了身子。
“不,不止想问,还想……”水边泛起涟漪,似是那六片花瓣落了两片入水,激起了些什么。
红纱帐里香玉暖,春色盎然。
朦朦胧胧间,她听到了一声叹息。
“该还的,终会还给你的…”第二日,她果然起晚了。
想到昨晚的梦,她的脸瞬间红温,给自己洗了两把脸,这才稍稍将温度降下来些。
背着自己的小包包还没进办公室就被主顶头上司的主管拦了下来。
主管一脸为难地劝她先休假一段时间,反正她的年假还没休,正好这两天她也该准备动手术的事宜了。
她沉思片刻答应了。
这次配型手术是她和家里求了好几天才求来的,毕竟几乎所有专业医生都说这事非常危险。
即便家里人再有钱,可手术一旦失败,或者出现了严重的排异反应,几乎无人能救她。
“纳米医疗机器人技术现阶段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你这,真没必要这么着急啊。”
主治医师劝导她再等等。
“大夫我的配型对象是什么样的状态啊?
您看方便透露吗?”
“脑死亡。”
提到这个人医生不由得叹了口气。
“脑干出血导致的,已经在ICU里躺了快两个星期了。
我听家属的意思是实在治不起了,已经准备放弃了。”
“你这边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