览器，注册用虚拟币。”
唐薇头也不抬，“我伪装成中东石油商的情妇，说要找‘高端代孕资源’。”
她敲下最后一个字符，屏幕弹出个布满暗纹的网页，“他们信了。”
林晚照的心跳开始加速。
网页最顶端挂着“医疗灰产资源包”，标价0.3比特币。
她能听见自己喉咙发紧的声音：“买。”
唐薇的手指悬在确认键上：“买了就没法回头。
这些人查IP比查水表还快。”
“买。”
林晚照重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要知道是谁在给苏曼柔输血。”
下载进度条开始滚动时，沈知远的短信准时跳出来：“后巷安全。”
林晚照捏了捏手机，把短信按进锁屏——这是他们约好的“我在”信号。
“到了。”
唐薇突然说。
压缩包解压的声音像撕帛，林晚照凑近屏幕，瞳孔猛地收缩。
代孕名单、非法堕胎记录、甚至还有几段模糊的监控视频——孕妇被蒙眼推进小黑屋，医生的白大褂上沾着血。
最下面是资金流向图，无数箭头最终汇聚成一个logo：天启医疗集团。
“天启？”
沈知远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林晚照惊得回头，才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站在仓库门口，西装裤脚沾着灰，显然是翻墙进来的。
他的手指抵着屏幕上的logo，指节泛白，“我律所三年前接过他们的合规审查。”
“所以苏曼柔的流产证明……”林晚照的声音发颤。
“是天启旗下医院出的。”
沈知远替她说完，喉结滚动着，“我当时看过他们的医疗记录，全是伪造的。”
他突然抓起桌上的咖啡杯，却发现已经冷透，又重重放下，“我居然没查出来。”
“这不怪你。”
林晚照握住他的手，能感觉到他掌心的薄汗，“他们做得太干净了。”
唐薇突然合上笔记本。
金属碰撞声惊得两人抬头，就见她扯下卫衣帽子，露出泛青的眼尾：“该走了。”
她把笔记本塞进双肩包，动作比来时更快，“半小时前有IP在扫我的端口，他们可能定位到这里了。”
林晚照的手机在这时震动。
她打开短信，是唐薇发来的：“别找我。”
“等等——”她刚要追，唐薇已经冲进楼梯间。
脚步声消失后，林晚照才发现桌上多了张纸条，字迹潦草得像被风吹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