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涨红了脸。
我赶忙找补:“但给沈雪住,我是愿意的,房间我看了,布置的很好,你们住的开心...”
陈墨冷哼,脸色渐缓:
“算你识相,后天我跟小雪婚礼,你过来帮忙,表现的好今天这事就算了。”
“好。”我痛快答应。
这时候就算他说月亮是方的,我都点头说对。
4.
打发完陈墨,我一瘸一拐回到新房间。
正跟房屋中介联系着,就见陈墨拎着药袋子进来。
见我愣神,不由嫌弃:“腿不是受伤了?怎么,不疼?”
我抿唇不语。
打一棒子给个甜枣,他用的倒是顺手。
裤腿被撩开,露出肿的发亮的脚踝。
“你是傻子吗?肿成这样不知道上药?!”
陈墨突然就生气了。
他拿过袋子里消肿的药膏准备给我上药。
我下意识缩脚,却被他更用力的握住。
“别动!”
他呵斥,低头扶着我的腿,小心翼翼帮我上药。
神思恍惚,时光像回到大学时期。
那段时间我酷爱排球,却又四体不勤,总是受伤。
陈墨就是这样默默站在场外,等我结束,给我上药揉淤血。
“明天你早点起来陪小雪逛逛,看她还有没有什么要买的。”
男人低沉的声音打破屋内寂静。
我猛然回神,自嘲笑笑。
抽回腿,语气也淡了几分:
“知道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回去吧。还有,谢谢你的药,下次别送了,不合适。”
陈墨被噎了下,拧眉看我半晌,到底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一大早,我就去了房屋中介所。
昨晚约好的。
我这套房地段在市中心,其实并不愁卖,只愁不能尽快出手,今天去谈就是想看看有什么法子。
几番商议下来,我决定自割腿肉,主动把房子降到低于市场价的百分之三十。
于是中介心动了。
买卖进行的很顺利,看着一大笔钱入账,原本不太好的情绪也被治愈。
尽管我不愁花用,但谁会嫌钱多呢,光放那看着心里也高兴。
晚上,我把一些必要的东西收拾好,准备明天趁着陈家办婚礼没空管我跟孩子,早点跑路。
想到可以早些和那人见面,拥有崭新的人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