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口,看着沈砚输入密码——0318,她的生日。
“随便看。”
他松了松领带,“除了最下面那个抽屉。”
林晚冷笑:“怕我发现你收集了多少我的黑料?”
沈砚突然将她抵在书架上,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怕你看到会哭。”
他离开后,林晚立刻冲向那个上锁的抽屉,试了三次密码都不对,最后输入1212——孤儿院大火的日期。
抽屉弹开的瞬间,她的呼吸停滞了。
里面整齐码放着:她这十二年所有的杂志剪报她参演每部电影的场记本复印件甚至还有……她当年被王制片下药后,沈砚送她去医院的诊断书最底下压着一封泛黄的信,信封上写着:给长大后的晚晚林晚双手发抖地拆开,里面是歪歪扭扭的铅笔字:“晚晚,等我当上大明星,一定回来接你。”
落款是:砚哥哥。
浴室水声哗啦,磨砂玻璃映出沈砚修长的轮廓。
林晚鬼使神差地推开门,雾气蒸腾中,她终于看清了他左手的全貌——从手腕到手肘,狰狞的烧伤疤痕盘踞在冷白的皮肤上,像一条丑陋的蜈蚣。
沈砚关掉花洒,坦然转身:“满意了?”
水珠顺着他腹肌滑下,左腰还有一道更深的疤,像是被什么利器划伤的。
“这是……你被压在火场时,房梁掉下来。”
沈砚用浴巾随意擦了擦头发:“我用手挡了一下。”
林晚喉咙发紧:“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
沈砚突然逼近,湿漉漉的胸膛贴上来。
“告诉你我找了十二年的人,见面却装不认识我?
还是告诉你——”他咬住她耳垂,“你写的《春逝》里,全是我们的故事?”
——————————————————片场的灯光刺眼,林晚看着沈砚第三次NG。
这场戏需要他单手将她抱起,可他的左手始终使不上力。
导演喊卡后,她鬼使神差地握住他的手——冰冷、僵硬,指节处还有未消退的针孔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