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停下动作。
若此生不足以彻底镇压他……”我低声吟诵，“那就让我的神魂，一次次归来！”
白烬站在我身旁，望着我：“你要献祭自己？”
我回头看他，眼中含泪：“为了苍生，我必须这么做。”
他握住我的手：“若有一日你能醒来，我愿为你而来。”
我笑了：“会的。”
然后，我将他的灵魂一同封入灵狐圣碑之中。
那一夜，我陨落，天界崩塌，秩序重塑。
而我……开始了漫长的轮回。
12“你终于明白了。”
谢无咎望着我，声音低沉，“你这一世的觉醒，才是真正的终点。”
“不。”
我摇头，“是我真正的起点。”
我抬起手，金焰在掌心燃烧。
“你以为我会成为你们计划中的钥匙？”
“可我偏要成为斩断锁链的人。”
我猛然出手，金焰席卷天地！
谢无咎挥剑迎敌，剑光如墨，与金焰碰撞出刺目的光辉。
莫沉舟也跃入战场，玄辰剑出鞘，剑气纵横，封锁谢无咎退路！
“你还记得你曾经说过的话吗？”
莫沉舟冷声道，“你说过，你会为我斩尽天下敌。”
“可你现在却成了敌人。”
谢无咎苦笑：“我已经不是人了。”
“我只是魔神留下的一个棋子。”
“可即便如此……我也愿意为你赴死。”
他猛然张开双臂，任由我一掌击中胸口！
金焰焚穿其躯壳，他口中吐出黑血。
“若有来世……”他喃喃道，“我还想做你的师兄。”
话音落下，他化作灰烬，随风飘散。
13我没有回头。
金焰在我的掌心燃烧不止，九道狐尾缓缓展开，宛如神翼降临。
“你们以为我是钥匙。”
我低声说，“可我偏要成为斩断锁链的人。”
我抬头望向青莲宗的方向。
那里，是起点。
也是终点。
“我要回去。”
我轻声道，“我要让他们知道——我不是祭品。”
“我是……审判者。”
莫沉舟点头：“那我就陪你走到底。”
我们整装出发，踏上归途。
青莲宗山门依旧巍峨耸立，香火缭绕，弟子列阵，宛如人间正道象征。
我站在山门前，目光如炬。
“开宗门！”
我声音不大，却震动天地。
守门弟子惊骇地看着我，认出了那个不该再出现的身影。
“楚瑶？！
她没死？！”
“快通知宗主！
她回来了！”
我抬手之间，九道狐尾展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