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没疯。”
我冷冷回应,“我只是终于明白,有些东西值得我去拼命。”
我的身影逐渐模糊,神魂之力几乎耗尽,但我依旧站立不动,目光如炬。
“这一战,我替所有轮回中的我而战!”
轰隆一声,火焰彻底吞没了魔神,天地间的黑暗随之褪去……16金光如瀑,天地无声。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正漂浮在一片金色的虚空中。
这里没有边界,没有时间,只有无数记忆碎片在眼前流转——千年前的神域之战; 第一次封印魔神; 白烬含泪问我:“若来世再见,你还会选择我吗?”
我点头:“会。”
百年前,我化身凡尘,只为寻他踪迹; 今世,我再次重生,却不再甘于被操控。
画面闪回,层层叠叠,像是一场轮回的倒带。
“瑶儿!”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猛然回头——是白烬 。
但他不再是那个被魔神侵蚀的灵狐王,也不是那个曾被我封印千年的恋人。
他是纯粹的,完整的。
“你……没死?”
我怔住。
他微笑:“我没有真正死去。”
“我只是回到了该到的地方。”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右眼血红,左眼金焰燃烧。
九道狐尾缓缓展开,宛如神翼降临。
“我不是死了吗?。”
我喃喃道,“我以为你已经彻底消失了。”
我说。
“可你一直都在。”
他点头:“我在你的识海深处沉睡。”
“直到你斩断轮回锁链,我才真正归来。”
“你不是靠仇恨活着。”
白烬轻声道,“你是靠信念。”
“每一次轮回,你都来找我。”
“哪怕我已不完整。”
“因为你相信——我还活着。”
我凝视着他,眼中金焰未熄。
“你说过,你会为我而来。”
“这一次……我终于等到了。”
他伸出手,轻轻握住我的掌心。
“瑶儿。”
他低声说,“我已经不再是魔神的一部分。”
“我是我自己。”
“而你……也不再是凡人。”
我知道,我已经成神。
但我也知道,我不愿孤独成神。
“我不想一个人站在九霄之上。”
我说,“如果你还愿意回来……那就和我一起。”
他怔住。
“可我还只是残魂。”
“那我就用我的神力,让你重生。”
我闭上眼,掌心贴上胸口,调动归墟余火。
金焰从我神魂中升腾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