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呼呼响,“老猪去掀了它的肚肠!”
“慢!”
沙僧的降妖宝杖突然泛起蓝光,杖头红葫芦里的定魂沙凝成箭头,“命门在械兽咽喉——那里嵌着块‘劫力晶’,是天网和械兽的‘脐带’!”
众人抬头,果然见械兽脖颈处有团幽蓝光团,光团里缠着无数金线,金线另一端直通天际——那是劫力天网垂下的“吸能索”,正疯狂往械兽体内灌注劫力。
“得先断了这‘脐带’!”
阿七的银镯光罩住众人,“天网在给械兽‘输血’,再拖下去,它能再生出整副甲胄!”
悟空的金箍棒“嗡”地化作丈八长枪,枪尖挑着金光直刺劫力晶。
枪尖刚触到光团,金线突然暴起,像活了的毒蛇般缠住枪杆,将悟空往械兽咽喉拽去。
“猴哥!”
八戒的钉耙勾住悟空的虎皮裙,“老猪拉你!”
“我也来!”
无面阎罗的秤杆缠住钉耙齿,“公字秤,镇邪祟!”
三人较力的当口,劫力晶突然爆出刺目蓝光。
金线穿透悟空的长枪,在他手臂上烙出焦黑的痕迹:“这线是‘绝望念’凝的!
凡人越慌,它越韧!”
陈州城的百姓本已围在茶棚前,此刻见悟空受伤,惊呼声此起彼伏。
卖菜老妇的手又开始抖,小茶倌的茶壶“啪”地摔碎,守城兵的刀从手中滑落——他们的“信”念松动了,金线竟真的粗了一圈。
“心乱了!”
唐僧的声音从玉卵里传出,“劫力天网吸的不是元气,是‘动摇’——动摇一分,劫力涨十分!”
小柱儿突然抓起糖人模具,爬到茶棚屋顶。
他望着城下的械兽,望着受伤的悟空,想起阿巧教他吹糖时说的话:“糖人歪了能重吹,人心歪了……得用更甜的糖把它掰正。”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天空喊:“阿巧姐,我吹个‘齐天大圣’!”
糖稀在模具里翻涌。
火雨落在糖人上,被甜香逼得绕道;金线缠上糖人,竟被甜腻的气息融成了水。
小柱儿的手越抖越稳,糖人越吹越大——是个缩微版的悟空,金冠上的绒球颤巍巍的,金箍棒扛在肩头,虎皮裙的毛须根根分明。
“好小子!”
王阿婆的茶铲敲着茶棚柱子,茶渍的暖光裹住糖人,“阿公的茶暖,加上你的糖甜,看这劫力线还怎么疯!”
茶铲的暖光、糖人的甜香、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