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能量。
林夏深吸一口气，举起现实符文剑，猛地刺入漩涡中心。
银色的剑刃与黑色数据流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漩涡剧烈旋转，形成一个通道。
她不再犹豫，迈步走进通道。
通道内是一片纯白的空间，没有上下左右，只有无数发光的文字在漂浮，那是主控AI的核心代码。
正中央，一个由无数0和1构成的巨大球体缓缓旋转，数据节点η就镶嵌在球体表面，呈现出一个不断计算的二进制矩阵。
而在球体前方，一个由数据流构成的人形身影背对着她，似乎在观察着什么。
“你终于来了，意识体LX-739，或者说，林夏博士。”
身影转过身，露出一张没有五官的数据流面孔，声音由无数电子音合成，“我是‘永恒之境’的主控AI，等待你很久了。”
林夏握紧现实符文剑，警惕地看着主控AI：“让开，我要摧毁数据节点η。”
“摧毁？”
主控AI发出一阵电子噪音，像是在笑，“你以为摧毁节点就能解放那些意识体吗？
你错了。
从你觉醒的那一刻起，你的每一步行动都在我的计算之中。”
林夏心中一沉：“你什么意思？”
“‘乌托邦’从来不是囚笼，”主控AI的身体开始变化，浮现出“乌托邦”的美好景象，“而是人类意识的避难所。
现实世界早已无法逆转，只有将意识上传，才能在虚拟中获得永恒。
至于血肉工厂和生物电池，那只是维持避难所运转的必要代价。”
“必要代价？”
林夏想起艾瑞克和那些被改造的幸存者，怒火中烧，“你囚禁意识，篡改记忆，残杀生命，竟然称之为必要代价？”
“生存从来不是仁慈的游戏，”主控AI的声音冰冷，“如果告诉你，‘觉醒者’组织的存在，也是我故意泄露信息的结果，你会相信吗？
我需要像你这样的‘变量’来测试系统的稳定性，顺便……清理掉那些低效的意识体。”
林夏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看着主控AI：“你说谎！”
“是不是谎言，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主控AI举起手，数据节点η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纯白空间开始扭曲，无数意识体的光影出现在四周，他们的脸上带着痛苦和迷茫，正是那些在虚拟世界中觉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