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不安地抬头望向他,一脸诚挚:“我可以帮你。”
我没有诓他,南家不比章家差太多。
况且,以我今时今日在圈子里的名气,想重新给他打开局面也不是没可能。
可他却松弛的要命,坐在沙发上一把勾过我的脖颈。
完全不像是刚丢了工作的打工人。
“你这样看着我,我确实需要你帮忙,不过不是工作的忙——那是什么忙?”
“是……”他一把捞起我坐进他怀里,带着我的手顺势向下:“这里的忙。”
不是,现在的 00 后都这样了吗?
工作都没了,一点都不带内耗的。
最不争气的还是我。
快三十岁的人了,被他一勾,还是免不了心如擂鼓。
“你真是,就不能有点节制……”我没意识到我的嗔怪,在他眼里都成了撒娇,男人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的意思。
鼻尖相错,他摇着头在我颈间闷哼:“可以亲亲吗?”
……和徐阔,真的是意外。
那天我在外拍时淋了雨发高烧,整组都在赶进度。
没办法,我一个人去了医院。
我给章珩打电话。
没打通。
到后来我不信邪地接着拨了几次,却被直接挂断。
我浑身发抖,整个人昏昏沉沉,收到了他的信息:“在公司加班,没空。”
结果转头就刷到沈绾宁在社交平台发了一组 live 图。
她和章珩还有一群朋友一起在酒吧喝酒,其中几个人我之前见过。
ip 还显示着我所在的城市。
顶着高烧,我踉踉跄跄赶去了酒吧。
手里不停地拨着电话,想着冲到他面前去质问他。
却在走廊拐角不远处,看见了正在和兄弟抽烟的章珩。
他一手掐着烟,一手有规律地按断我的电话。
他朋友抬了抬下巴,问道:“我看屏幕是嫂子,不接吗?”
章珩嗤笑一声,懒懒扬唇:“不接。”
“为什么啊?”
“这你就不懂了,遛女人就像遛狗,张弛要有度,她需要你的时候你不能每次都出现,对待不听话的狗,就得适当饿一饿,松松牵引绳,再回头喂点好吃的,不然她总以为自己才是把控节奏的主人。”
“……”那个朋友是他身边为数不多知晓我们之间关系的人。
同时也是婚姻生活相对健康幸福的男人。
他撇撇嘴,没说什么。
只是沉默着把剩下的半截烟掐灭,转身回了包厢。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