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春水李昂扬的女频言情小说《大学报到前,弟弟撕了我的通知书逼我嫁人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蚂蚁不吃辣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考上了清大,去报到前,只考上专科的弟弟撕了我的录取通知书。他洋洋得意地炫耀,“考上清大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要嫁给老瘸子?李死娃,你这辈子都不可能逃出这座山。”我的拳头攥紧又松开。第二天,婚礼上。我被及时赶来的警察救出。警察给我披上衣服,带我走出昏暗的房间。四顾望去,包括弟弟在内的全村85人,全部中毒,不省人事。隔着警车车窗,我看向后院里的某处。这座山再也困不住我们了。————我坐在椅子上,怯怯地看着面前,目露审视的李警官。“姓名。”“李思华。”“年龄。”“......8。”“没去上学?”李警官翻着手里的资料,看到一行字时露出诧异。“考上了清大?为什么没去?”我神色暗了暗。“因为我是女孩,他们不让我去。”“所以你就给全村下了药?”我...
《大学报到前,弟弟撕了我的通知书逼我嫁人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考上了清大,去报到前,只考上专科的弟弟撕了我的录取通知书。
他洋洋得意地炫耀,“考上清大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要嫁给老瘸子?李死娃,你这辈子都不可能逃出这座山。”
我的拳头攥紧又松开。
第二天,婚礼上。
我被及时赶来的警察救出。
警察给我披上衣服,带我走出昏暗的房间。
四顾望去,包括弟弟在内的全村85人,全部中毒,不省人事。
隔着警车车窗,我看向后院里的某处。
这座山再也困不住我们了。
————
我坐在椅子上,怯怯地看着面前,目露审视的李警官。
“姓名。”
“李思华。”
“年龄。”
“......8。”
“没去上学?”
李警官翻着手里的资料,看到一行字时露出诧异。
“考上了清大?为什么没去?”
我神色暗了暗。
“因为我是女孩,他们不让我去。”
“所以你就给全村下了药?”
我还没开口,笔录室外传出细碎的流言蜚语。
“听说全村都死了,亲爹亲弟弟都没放过,这得多狠的心啊?”
我脸色苍白,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
“李警官,不是那样的,我没有杀人!”
他和旁边的警察交换了个眼神。
“是不是,要看证据,从现在开始,你要保证你说的每一个字的是真的,能做到吗?”
我点头,轻轻开口。
“我爹不让我去,想把我嫁给瘸子换彩礼......”
我难过地闭上眼,眼前浮现起我爹李春水那张憨厚的脸。
“女娃子浪得很,出去了哪个还能回来?咱家地咋个办?猪咋个办?明天结婚,没得商量!”
他要把我嫁给五十多岁的李瘸子,因为李瘸子给五万的彩礼,而别的小伙子只能出三万。
弟弟李昂扬把我行李箱里的东西统统倒到地上挑挑拣拣,几千块一双的鞋踩在我洗得褪色的衣服上,找到了我的通知书。
我不甘地扑过去,通知书还是被他撕了个粉碎。
“现在大学生不值钱,还不如我大专生好找工作呢,我和爹是在帮你,你别不知好歹。”
他得意地看着我,搜走了我身上的所有钱。
“000块。”
我眼里泛起泪花,看向李警官。
“李警官,我整个高三每天只吃一顿饭,晚上复习到半夜饿得直打晃,都舍不得多吃口馒头。”
“高考后,别人旅游报驾校,我在地里割麦子,做苦工,一共攒下了000块,那是我所有的希望,都被他们抢走了。”
我苦苦哀求他们,答应以后赚到的钱都给他们,我爹终于松口,说只要我天黑前能收完麦子,就放我走。
我不吃不喝一天,手心磨起了水泡,终于干完了。
他却把我锁进了柴房,扔给我条红旗袍,说我天生贱命,就该老老实实嫁人。
刺眼的灯光里,我绝望地闭上眼,倔强地抿住双唇压制住抽泣。
笔录室里充斥着窒息般的沉默。
中途进来的记者连同那位负责记录的女警官看着我红了眼眶,目光柔和了许多。
李警官默默看着我,原本笃定的脸上多了几分严肃。
门被推开,
“李队,那个李瘸子脱离危险了,闹着要出院找媳妇,说他媳妇是自愿嫁给他的,警察来了也不能反悔。”
方才的怜悯被抛到了一边,所有人死死盯着我。
李警官的目光像是要看穿我的灵魂。
我倏地睁开眼,本能地反驳,却被他毫不留情地打断,
“李思华,家庭纠纷不是这次案件的重点,道德上的怜悯也不能模糊犯罪事实。”
“强迫婚姻是犯罪,你最好想清楚再说,技术科正在化验,如果你真的跟下毒有关系,我建议你坦白从宽。”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我,强大的气压逼得我恨不得蜷缩起来。
我低下头,愧疚地道,“我不是故意的,是他......”
那天早上,李昂扬帮我开了锁,几个婶娘冲进来,胡乱给我套上红旗袍。
我挣开她们,把人赶出去,找到手机的那一刻,我又有了希望。
可我打给最好的朋友,不接。
打给班长,他听出我的声音直接挂断。
打给班主任,老师叹了口气,“李思华,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忽然想到了什么,哆哆嗦嗦地打开微信,班级群里,大段大段的辱骂映入眼帘。
发信息的人,是我。
准确的说,是李昂扬。
他冒用我的微信,骂同学们笨的猪狗不如,除了能考上清大的我,都是脑袋有泡的大傻子。
他造班主任的黄谣,说我的助学金是用身子换来的,老师一晚八次逼我上床。
他用最肮脏的词对所有人无差别攻击,毁了我三年的同窗情,也断了我求生的路。
“我帮你清理了交际圈,你怎么谢我啊?”
李昂扬得意极了,
“竟然还有男生暗恋你,啧啧,李思华,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怪不得姐夫昨晚要来验货。”
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随手拎起割猪菜的刀子朝李昂扬扔去。
没想到正好砸到了他,我被我爹从背后用棍子打倒。
“念书念书,人都念傻了,还敢拿刀砍你弟了?那是你亲弟!牲口玩意!”
他认为是读书害了我,让李昂扬把我的书和笔记都烧了,断了我重读的念头。
“往后老老实实给人当老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女娃娃总想抛头露面去上什么大学,要不要脸?回头谁还要你?”
李昂扬用脚狠狠碾着我的手指,
“敢砍我,我让你以后连筷子都拿不起来!还想上大学?做梦!”
我举起仍旧红肿的手指,哆哆嗦嗦地证明给李警官看,
“李警官,我没撒谎,我真的不是故意砍他的,我考上大学了,我有很好的未来,不可能杀人的,不然我的人生就全毁了!”
我急得语无伦次,无助地看着他们。
女警官轻叹口气,温柔地让我别急,记者眼尾泛红,攥紧了拳头。
李警官却目光深沉地看着我,像是在等着什么。
一阵手机震动声响起,他势在必得地笑笑,把屏幕举到我面前,
“那个破碗里是镇定剂——苯二氮卓,上面只有你的指纹,婚宴的汤里查出了同样的成分,。”
“就算砍伤李昂扬是意外,难道给全村下药也是意外吗?”
“李思华,证据面前,别耍小聪明,实话实说!”
笔录室里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我剧烈地摇着头,委屈地鼻尖泛红,
“我下药不是要杀他们,是想救人!救我娘!”
“可刚放了一点我就害怕了,我趁药粉还没化开赶紧捞出去,没想到还是留了一些在汤里......”
李警官倏地坐直了身子,
“户籍上显示你母亲已经死了。”
“不!她没死!她被李春水锁在后院的地窖里!药是我爹的,就是给我娘准备的。”
我的目光突然沉重,紧握在一起的手关节泛白。
小时候我因为偷吃了李昂扬一口奶粉,被我爸追着打,慌不择路地躲进了后院,才发现,地窖下藏着个女人。
她看见我,黯淡的眸子忽然亮了起来,
“你是我的孩子吗?”
娘笑着抱住我,又忽然把我推开,痛苦又厌恶地呢喃着:“不行,谁也不能阻止我离开,谁也不能......”
我听不懂,却开心极了。
我娘没死,我也是有娘的孩子。
从那以后,我总是会溜到地窖去。
娘聪明极了,老师留的作业她听一遍就有答案,听来的某一句古诗,她总是知道上下句是什么,她还会教我唱我听不懂的民谣。
她让我好好记着,万一有人知道,她就可以回家了。
“娘,这不就是你的家吗?”
娘抬头看着头顶黑漆漆的洞口,“不,永远不是。”
后来,我发现,知道娘在这的不仅只有我,整个村子的男人都知道。
他们去地窖的时候,娘的声音就像换了个人,疯疯癫癫地尖叫。
他们走后,我爹会带着药面进去,我娘没多久就安静了。
“你是说,你娘被李春水困在地窖里被迫卖 银?”李警官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我紧紧攥着拳头,任凭指甲扎进肉里。
“是。”
“就连她怀孕的时候,李春水也不会放过她,他给她灌落胎药,实在流不掉,就生下来掐死。”
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却不敢眨眼。
即使瞬间的黑暗,眼前也会浮现出一卷卷浸满血的麻布,蜷缩着的胎儿。
“畜生!”一直沉默的记者低低地骂道。
李警官却意外地没有制止,示意我继续说。
我深吸口气,回想起那天......
婆娘们按着我的头和李瘸子拜天地。
全村人哄笑着,说李瘸子找了个犟女子,叫嚷着“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让李瘸子别舍不得。
李瘸子一拳打在我脸上,叉着腰像得胜的斗鸡。
我娘来了,她疯一样推开拽着我的人,拉着我往出跑。
那些人围上来打我们,娘死死把我护在身下,呢喃着:“得出去啊,去上大学啊。”
我哽咽得说不下去,抹了一把又一把眼睛,眼泪却总是抹不干。
女警官的笔停了,帮我擦泪。
我喉咙发紧,泪眼看着她,心想,我娘如果不被关在地窖,是不是也是这样温柔的样子。
李警官难得耐心地等我平复情绪,
“后来呢?李昂扬说是他阻止了大家打你们。”
“呵,的确是他。”我勾唇,露出一丝冷笑。
他拿出张假的清大录取通知书,说自己考上了清大,说娘能生出聪明的男娃,让大家光宗耀祖。
他把娘像畜生一样叫卖,给参与喊价的男人安排档期。
那些男人不老实,喊着喊着就上来扯娘的衣衫,摸她胸前的浑 圆,我哭喊着,求他们放过,换来的只有变本加厉的调笑。
我娘受不了,一头撞了墙,被拖回了地窖。
我被锁进了婚房,急昏了头。
我怕我娘就这样死掉,更怕那些男的今晚就不放过她。
我找机会从窗户爬出来,想往锅里撒镇定剂。
我想要带我娘离开这个吃人的地方,可最后还是没下去手。
女警官啧了一声,“李昂扬说你娘能生出聪明的男娃,为什么他们都那么确定,生的就是男娃?”
“因为,女娃生下来就被杀死了。”
“李春水杀过,李昂扬也杀过。”
记者和警官们不可思议地看向我。
李警官的眼睛像钩子一样,
“李思华,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诬陷是要坐牢的。”
我迎上他的目光,挺起胸脯,哽咽着却努力说清每一个字,
“我举报,李春水和李昂扬父子买卖人口,强迫卖银,故意杀人。”
“我娘还在地窖里,求求你们救救她。”
笔录室出奇地安静,微弱余音像一道斧子,劈开困了我和娘二十年的围墙。
女警官帮我擦掉眼泪,“你家那还有我们的同事在清理现场,你娘一定没事的。”
我却忍不住放声大哭,那块压在心里多年的乌云,终于要散开了。
门再次被推开,一个人急冲冲进来,
“李队,最终的化验结果出来了,嫌疑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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