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粥、包子、咸菜上桌,不顾形象的抓着就吃,腮帮鼓鼓的。
白衣女子坐在对面,看了一会儿,轻轻说,“你应该的确不是”抬头看着她,含糊不清的说,“你叫什么?”
犹豫一下,开了口,“许诗琪”点点头,“十七?
挺好记”没理会话里的揶揄,皱眉说,“你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也不知道身份,那刀法又来自哪里?”
待吃光了满桌,笑笑,扯到伤口,咧了咧嘴,“真的什么也不记得,我醒来就在小木屋,然后就来了这里,莫名其妙没地方住,莫名其妙睡了破庙,莫名其妙遇到命案,莫名其妙被你砍一刀”她张了张口,撇撇嘴,喃喃说一句,“。。。
对不起”酒足饭饱,去看了诊,包扎一下。
将要中午,十七起身要走。
想着在这里左右没有独立生存的技能,便提议说,“喂,十七,我给你打工,帮你追凶手,你管饭就行”她转头望过来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向前走了。
雨水从零星落下到连成一根根细线,敲在雨棚与水缸上,黑猫缩在角落,脚边压着早已断气的老鼠。
客栈里一片喧闹,酒保忙碌着吆喝着,食客们大多面色粗犷,在这靠南的沿海区域,尤其台风过境的天气,鼠蛇海盗横行。
木门被推开,两人走进来,雨水与风随着卷进来。
前面的男人络腮胡子,身材匀称,眼睛明亮满是笑意,穿着长衫,手里提着雨笠,腰间别着葫芦,背着一柄朴刀。
稍后的女子,墨蓝长发,脸颊一道疤痕,眼睛狭长,一袭白衣,腰间长剑,一支折扇。
木门一关,霎时安静,鞋子摩擦着地板,女子朝角落去,男人偏坐居中一桌,抬手叫了饭菜酒肉。
女子无奈,坐在对面,翻出了卷宗,手指敲着桌面。
周遭众人渐渐恢复了交谈,酒保吆喝着送来了饭菜酒肉。
男人丢了个钱币过去,酒保接住,愣了愣,忙拿着就在火光下仔细看看,在衣衫上蹭蹭,又去看,竟真的是金的。
脸孔便谄媚起来,笑容都挤在了一起,“还有什么能让小的服务吗?”
男人哈哈笑着,对着女子抬抬下巴,“十七,下个任务是什么?”
纤细的手指敲了敲桌面,慢条斯理的说,“南洋七海盗”酒保听了,神情一滞,隔壁桌的大胡子猛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