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已经直了,全年的利润就这样被眼前的年轻人随便丢在了面前,一时不知说什么,只得连连点头。
那伙计见老板已首肯了,自不肯怠慢,一溜烟的牵牛喂草停车去了。
大堂随便吃了饭,便准备歇息,分歧却出现了。
原本计划两男一间,两女一间,一舟却偏要与他娘亲一间,刘明与十七互相对望,不待刘明说话,十七又丢一枚金币出来,“我自己一间”一舟与白月回了房,一舟收拾着行李,白月坐在床上,沉默良久,轻轻开口,“儿啊,以后不要任性,他们如何决策,我们但听安排就是”一舟不解,“我想和娘亲一起。。。”
白月抬手摸着一舟的头发,“改日我与那刘明。。。
少爷说说,教你些功夫,将来也好有个出路”说完这话便沉默下来,满腹心事,长长叹息。
夜色降临,刘明独自走在街上,腰间别了个酒壶,双颊微红。
一间间店铺关门挂锁,唯有湖心远远一家,灯火通明,摆渡船往返不断,船上人衣帛锦绣,或傲气逼人,或富或贵,或当官或才子。
船坞待发船的掌舵人,见来人脚步虚浮,衣着随意,腰间一壶酒,以为是吃白食的,便准备驱赶。
却见来人亮了身份,那金色花纹尤为醒目,想到白日听闻当差朋友的消息,这便立即恭敬起来。
小船轻启,荡起水波,也好似被水波推到了湖中央。
只见刘明喝到兴起,将那布履脱下,丢进了湖水喂鱼。
船舶靠岸,掌舵的伸手去扶,却被刘明拍开,摇摇晃晃向那正门而去了。
门口一女子,三十五六的模样,身段婀娜,浓妆艳抹的,却盖不住出水芙蓉的姿色。
见来人模样,却不敢怠慢,远远出声相迎,“欢迎大驾,阁下面生,在下柳青阁管事瑶思思,请问阁下。。。
喜文喜武?”
刘明单手撑腰,仰头看那雕栏玉砌的招牌,轻轻吐出口浊气,“文如何?
武又如何?”
“文嘛,吟诗作对,以文会友,武嘛。。。
就稍微,露骨一点”刘明听了这话,拍着大腿哈哈大笑,“我既借酒胆来此,又怎会选文呢?
选武,必须选武您既是第一次来,想必还未有佳人之选?”
刘明凑近了,打了个酒嗝,“思思姐姐给推荐呢?”
掩着鼻子,却喜欢他这句“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