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女孩,“介绍一下吧,我叫刘明,小孩儿你叫什么?”
女孩咬了咬嘴唇,看了眼酒杯,端起一饮而尽,“我叫桃夭夭”刘明噗嗤笑了,“名字太难听了,而且你这不是桃,最多算个杏”趁着少女未发作,忙又补充一句,“我付了钱,你就是我的了呗?”
“只是买开苞,也不是买人啥?
一百金只买一次?”
夭夭红着脸,“一夜。。。
不是一次”摆摆手,“差不多,刚刚都说了我不行”大约习惯了刘明的嘴脸,哭哭笑笑几次,竟不那么拘谨了。
两人推杯换盏的,各怀心事。
再喝下一杯酒,刘明随口说,“嬷嬷说可以带回家,也是随便说说?”
夭夭想到什么,红着脸,“可以带走,明早要回的”刘明点点头,看了看窗外,估算着时辰,笑着说,“穿衣服吧”月上西楼,云层稀薄,无鸟雀声响,仅有夏虫轻鸣。
一男一女并肩缓慢走着,女子面纱薄裙高马尾,男子束发麻衫草绳鞋。
女子自是夭夭,男子便是刘明。
一路闲聊,女孩打开了话匣子,不停说着楼里闲话与离奇故事。
美人在侧,清香怡人,刘明自然喜欢,却无太多想法。
因为在等人。
走上木桥,清风掠过,灌木一阵沙沙声,少女的话语未停,男人嘴角还挂着笑容,却陡然警觉大起。
阴影里一杆枪忽然刺出,桥下翻上人影,破风声起。
刘明一脚蹬在夭夭腰间,将少女踢开几米,借势躲开面门那夺命一枪,又一掌震开肩上下落的长刀,身形变幻,辗转腾挪。
见一击不中,一刀一枪也未向前。
月光下,一人持枪,立在中央,一人持刀,站在桥梁。
刘明扫视两人,又抽空去看了刚刚被他踢晕的夭夭,位置离二人不远。
桥那边忽然传来脚步声,一点点冒头出来的,是个青衫老者。
来人刘明自然也是认识的,便是那一面之缘的陆忠劫。
背着手,步伐沉稳,眉毛倒竖,不怒自威,打量刘明一阵,点点头,“能过这杀招,的确人杰,只是老夫想不通,你是不认得老夫么?”
刘明哈哈笑起来,“认得认得,不然怎么算着时间在此等你”听了这话,陆忠劫眉毛拧起,轻声喝道,“你到底是谁?!”
话音刚落,屋顶落下一剑,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