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烧红的眼睛,带着一丝挣扎的清明,努力聚焦在她写满惊惶的小脸上。
他粗重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似乎在用极大的意志力克制着什么。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同样急促的呼吸声。
过了许久,就在姜枝以为他会放开她时,他滚烫的唇,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轻轻地、试探地,印在了她的嘴角。
不再是颈间的流连,而是一个清晰的、带着酒气和浓烈渴望的吻。
那触感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姜枝。
她浑身一颤,大脑一片空白。
沈执的吻并没有深入,只是停留在她的唇角,轻轻摩挲着。
他的手臂依旧紧紧环着她,力道却不再像之前那样蛮横,而是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珍视。
他滚烫的唇贴着她微凉的皮肤,含糊而沙哑地低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滚烫的胸腔里直接烫进她的耳膜:“枝枝……给我生个孩子……”那低哑的、带着醉意和无限渴望的话语,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在姜枝早已不平静的心底,激起了滔天巨浪。
她的脸瞬间红透,连小巧的耳垂都染上了绯色,身体在他滚烫的怀抱里软成了一滩水,连指尖都酥麻得没有力气。
那晚之后,有什么东西在两人之间悄然改变了。
沈执依旧沉默寡言,但落在姜枝身上的目光,似乎多了些难以言喻的温度。
姜枝也不再像受惊的小鹿,她开始试着回应他的沉默。
在他晚归时,锅里会温着一碗热腾腾的粥;他换下的军装,她会仔细地洗净晾好,抚平每一道褶皱;他看书时,她会安静地坐在一旁钩她的毛线活,偶尔抬头看他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嘴角带着不自知的笑意。
转眼到了年关。
沈执难得有了几天完整的假期。
他带着姜枝回老家探亲。
沈执的老家在离驻地不算太远的乡下。
几间宽敞的瓦房,收拾得干净利落。
他们刚走到院门口,一个系着蓝布围裙、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妇人就快步迎了出来,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欢喜。
“阿执!
枝枝!
可算回来了!
冻坏了吧?
快进屋快进屋!”
沈母一把拉过姜枝的手,那手温暖而粗糙,带着常年劳作的印记,却异常有力。
姜枝有些局促,小声叫了句:“妈。”
“哎!
好孩子!”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