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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星嫡女归来,打脸鸠占鹊巢的假千金妹妹侯府苏锦绣小说

西单大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被侯府当成“灾星”,扔在乡野自生自灭十六年。而那鸠占鹊巢的假千金妹妹苏锦绣,却已是“京城第一才女”,未来的太子妃,被所有人捧在手心的侯府“吉星”。祖母让我安分守己莫给侯府丢人,父亲要将我嫁给痨病鬼为妾,妹妹送来厨娘旧衣说要给我“补偿”。他们都以为我只是个任人拿捏的乡野村姑。却不知,我从养母那学来的,不只有识字读书,更有识骨辨毒的本事。这笔十六年的债,我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这侯府,也该换换主人了!......苏锦绣话语温柔,眼神中却满是不屑与嘲弄。她是名震京城的第一才女,皇帝亲自下旨册封的太子妃人选。此刻她一身云纹锦缎襦裙,头戴东珠凤钗,举手投足间无不彰显着镇远侯府千金的尊贵。“姐姐一路辛苦,先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她端着一杯茶递到我...

主角:侯府苏锦绣   更新:2025-06-25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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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侯府苏锦绣的女频言情小说《灾星嫡女归来,打脸鸠占鹊巢的假千金妹妹侯府苏锦绣小说》,由网络作家“西单大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侯府当成“灾星”,扔在乡野自生自灭十六年。而那鸠占鹊巢的假千金妹妹苏锦绣,却已是“京城第一才女”,未来的太子妃,被所有人捧在手心的侯府“吉星”。祖母让我安分守己莫给侯府丢人,父亲要将我嫁给痨病鬼为妾,妹妹送来厨娘旧衣说要给我“补偿”。他们都以为我只是个任人拿捏的乡野村姑。却不知,我从养母那学来的,不只有识字读书,更有识骨辨毒的本事。这笔十六年的债,我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这侯府,也该换换主人了!......苏锦绣话语温柔,眼神中却满是不屑与嘲弄。她是名震京城的第一才女,皇帝亲自下旨册封的太子妃人选。此刻她一身云纹锦缎襦裙,头戴东珠凤钗,举手投足间无不彰显着镇远侯府千金的尊贵。“姐姐一路辛苦,先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她端着一杯茶递到我...

《灾星嫡女归来,打脸鸠占鹊巢的假千金妹妹侯府苏锦绣小说》精彩片段




我被侯府当成“灾星”,扔在乡野自生自灭十六年。

而那鸠占鹊巢的假千金妹妹苏锦绣,却已是“京城第一才女”,未来的太子妃,被所有人捧在手心的侯府“吉星”。

祖母让我安分守己莫给侯府丢人,父亲要将我嫁给痨病鬼为妾,妹妹送来厨娘旧衣说要给我“补偿”。

他们都以为我只是个任人拿捏的乡野村姑。

却不知,我从养母那学来的,不只有识字读书,更有识骨辨毒的本事。

这笔十六年的债,我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这侯府,也该换换主人了!

......

苏锦绣话语温柔,眼神中却满是不屑与嘲弄。

她是名震京城的第一才女,皇帝亲自下旨册封的太子妃人选。

此刻她一身云纹锦缎襦裙,头戴东珠凤钗,举手投足间无不彰显着镇远侯府千金的尊贵。

“姐姐一路辛苦,先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她端着一杯茶递到我面前,脸上笑容温婉。

在我接过杯子的瞬间,她的手“无意间”一斜。

滚烫的茶水尽数浇在我的手背上。

我没有叫,甚至没有躲,只是低头看向手背上迅速泛起的红肿和狰狞的水泡。

“啊!”苏锦绣惊呼一声,紧接着“噗通”跪倒在地,泪珠恰到好处地滚落。

“姐姐,对不起,呜呜......我不是故意的,都怪我太笨了......”

她哭得梨花带雨,人见犹怜。

祖母的心瞬间就疼了,拐杖重重一顿,怒火却全对准了我:

“她是你妹妹,未来的太子妃,金枝玉叶,你怎敢让她为你下跪!你这个乡野贱丫头,一进门就让我们家的凤凰受委屈!”

父亲脸色铁青,指着我破口大骂:“野丫头就是野丫头,连个茶杯都接不稳,还连累锦绣跪地道歉!真是丢尽了侯府的脸面!”

他回头对身边的小厮吩咐:“去,把下人房里的药膏拿一罐来。”

那小厮很快拿来一个破旧的瓦罐,里面是油腻腻的、散发着廉价草药味的劣质烫伤膏。

父亲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冷漠地丢到我脚边:“抹了滚远点,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祖母冷笑:“也不知道乡下那家人是怎么教的,连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锦绣啊,起来吧,别脏了你的衣裳。”

苏锦绣被搀扶起来,又“补偿”般让丫鬟抬来一箱衣物。

打开来,全是些洗得发白、款式陈旧的裙衫,甚至还有几件打着补丁的中衣。

“姐姐别嫌弃,”她柔声细语,“这些都是我不要的旧衣裳,勉强给你遮遮体吧。”

旁边的小丫鬟们捂着嘴,肆无忌惮地议论:

“这不是府里厨娘三年前丢掉的旧衣服吗,真是下贱。”

“就是,还不如我们这些丫鬟穿得体面呢。”

“乡下泥腿子,给口吃的就该感恩戴德了。”

我被安排在最偏僻的听竹苑。

说是苑,实际上就是一间破败的厢房。

窗棂松动,房门虚掩,北风呼啸而入。

屋内的床榻已经塌了一角,铺着发霉的破席子,散发着刺鼻的霉味。

房顶还漏雨,地上摆着几个破碗接水,滴答滴答响个不停。

晚饭时分,送来的是一碗馊掉的冷粥,里面还漂着几根发黄的菜叶。

那丫鬟一脸嫌恶地将碗重重放在桌上:“这是厨房剩下的,爱吃不吃。”

我端起碗,闻着那股刺鼻的酸味,胃里一阵翻搅。

夜里,手背上的烫伤火烧火燎地疼,肚子饿得咕咕叫。

不远处苏锦绣的梨花院里,丝竹声声,笑语盈盈,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

我靠在漏风的窗边,摸着手背上狰狞的水泡,听着那些欢声笑语,心慢慢变冷。

苏锦绣,祖母,父亲......你们的“补偿”,我收下了。

往后,我会一件一件,加倍“补偿”回去。




祖母七十大寿,府中张灯结彩,京中权贵云集。

我被允许出席,却只给了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

料子粗糙得像麻布,袖口还磨出了毛边。

丫鬟们给我梳了个最简单的发髻,连根银簪都舍不得给。

“站在那里别动,别给府里丢人。”祖母声音冰冷。

我被安排在最角落,连个座位都没有,活像个候命的粗使丫鬟。

我低着头,听着不远处几位官员夫人的闲聊。

“听说了吗?陵王殿下又派人去边关了。”

“还是为了找他那个救命恩人?都找了这么多年了,那位‘战神’倒是个长情人。”

“可不是嘛,谁能想到,那杀人如麻的陵王,竟会为了一个不知名的乡野村姑如此大费周章。要是真找到了,那村姑可就一步登天了!”

“一步登天?我看未必,”另一位夫人撇撇嘴,“一个村姑,赏些金银打发了,便是天大的恩赐,难不成还真想当王妃?”

我听着,心里毫无波澜。

陵王,战神,对我来说都太过遥远,不过是另一个世界的故事。

宴会开始,苏锦绣身着云锦霞裳,珠翠满头,款款而来。

她的出现让满堂生辉,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

“锦绣这孩子,当真是天上的仙女下凡。”

“镇远侯府的教养果然不同凡响。”

“太子殿下好福气,能娶到这样的才女。”

奉承声此起彼伏,苏锦绣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她走到古琴前,纤指轻抚琴弦。

一曲《春江花月夜》缓缓流淌,琴音如泣如诉,扣人心弦。

在场众人都屏息凝神,沉醉在这美妙的乐声中。

曲终,掌声雷动。

太子萧煜起身,从怀中取出一颗硕大的东海明珠,亲手为她戴上:“锦绣的琴艺已达化境,这明珠才与你相配。”

两人相视而笑,郎才女貌,羡煞旁人。

就在此时,有位不长眼的客人起哄:“听闻侯府寻回了真千金,不如也让她展示一下才艺?让我们开开眼界?”

空气瞬间凝固,所有目光都转向了我。

父亲脸色铁青,厉声呵斥:“胡闹!乡野丫头能有什么才艺,莫要出来贻笑大方!”

有宾客立即附和:“就是就是,泥腿子出身,哪懂什么琴棋书画。”

“看这双手,粗糙得像树皮,明显是干粗活的命。”

“还真千金呢,连个丫鬟都不如。”

苏锦绣似乎察觉到尴尬,温声“解围”:

“姐姐别紧张,大家都很好奇乡下的生活呢。想必你会些有趣的农家活计?比如种菜、养鸡、挑粪浇地?”

她的话如一根导火索,点燃了满堂的恶意。

“哈哈哈,种菜养鸡!这倒是稀罕的‘才艺’!”

“快表演一个挑粪的姿势给我们看看!”

“真是笑死人了,堂堂侯府千金,竟成了个泥腿子!”

“亏她还好意思回来,有这本事不如继续在乡下种地!”

笑声此起彼伏,我脑中嗡嗡作响。

我想起了养母生前对我的疼爱。

想起她教我读书识字时温柔的笑容。

想起她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说我是这世上最珍贵的宝贝。

那些美好的回忆在这些恶毒的嘲笑声中被撕得粉碎。

“你们看她那表情,该不会是要哭了吧?”

“哭什么哭,在乡下受惯了苦,这点委屈算什么。”

“真是丢人现眼,连哭都不敢大声。”

就连府里的下人们也躲在角落里窃窃私语:

“真是天壤之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咱们小姐多好,这个野丫头凭什么跟小姐比。”

“一个乡巴佬,有口吃的就该心满意足了。”

苏锦绣垂着眼帘,嘴角有若有若无的得意笑容。

太子看向我的目光充满厌恶,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

我一言不发,但这份沉默在他们眼中又成了“自卑怯懦”的铁证。

宴会散去,议论声仍未停止:

“真是造化弄人,血脉再高贵又如何,还不是个粗人。”

“幸好太子殿下慧眼识珠,没有被血缘蒙蔽。”

刚走到回廊,太子萧煜从阴影中走出,拦住了我。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冷得刺骨:“别以为你回来了就能改变什么。锦绣的位置,你做梦都别想染指。”

“识相的话,就安分守己待在你的角落里。否则......”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别怪我不念血脉之情。”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夜风中。




祖母旧疾复发,咳喘不止,整个侯府上下愁云密布。

她躺在床榻上,面色蜡黄,胸口起伏不定,时不时咳出血痰,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痛苦的呻吟。

宫中御医连夜赶来,却只是摇头叹息:“老夫人这病症古怪,从未见过。”

连着三天,御医们轮番上阵,开出的药方不下十副,可祖母的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倒越来越重。

苏锦绣守在床榻前,眼泪不断:“祖母,您千万不能有事啊,锦绣不能没有您。”

父亲急得团团转,连太子都亲自来府中探望,可见祖母在朝中的分量。

我远远看着,心中却波澜不惊。

这”缠丝瘴”我再熟悉不过。

养母生前曾遇到过同样的病症,那时村里的李大娘就是这样咳血不止。

养母用了七种寻常草药配制汤药,三日便药到病除。

我连夜摸黑去后山采药。

枯藤根、苦参叶、白茅草、紫花地丁......

这些在别人眼中不值一提的野草,在我手中却能变成救命良药。

熬制过程极其繁琐,火候、时间、药量比例,任何一个环节出错都会前功尽弃。

我整夜未眠,小心翼翼地看着药汤从青黑色慢慢转为褐红色,最终散发出淡淡的药香。

天刚蒙蒙亮,我端着还冒着热气的药汤来到祖母房中。

“祖母,这药能治您的病。”

苏锦绣正在给祖母喂粥,听到我的话,手中的勺子“啪”地掉在地上。

她转身看见我手中的药汤,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姐......姐姐,你这是什么?”她声音都在颤抖。

“治病的药。”我将药碗递向祖母,“祖母您先喝一口试试。”

苏锦绣猛地站起身,一把打翻了我手中的药碗。

滚烫的药汁溅得到处都是,碗“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她捂着脸哭起来:“姐姐,我知道你怨恨祖母偏心,但你怎么能用这种来路不明的毒药害她!”

这话音刚落,父亲就冲了进来。

他看到地上的狼藉,再看我一身药味,脸色铁青。

“你这孽障!竟敢在祖母病重时下毒手!”

话不说二,一记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

我的脸瞬间肿起,嘴角渗出血丝。

“来人!”父亲的声音气得发抖,“把这个意图弑杀长辈的孽障给我赶出府去!”

几个家丁冲进来,不由分说就要拖我出去。

“等等!”苏锦绣忽然开口。

“父亲息怒,姐姐只是一时糊涂。不如这样,把她关在柴房里反省,等祖母病好了再放出来。这样既能让她知错,也能保全侯府的脸面。”

父亲这才稍微消气:“也罢,看在你的面子上,就先关她几天。但若是祖母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决不轻饶!”

我被拖进了府中最偏僻的柴房。

这里阴暗潮湿,老鼠横行,连个透气的窗户都没有。

门一关上,四周便漆黑一片,只有门缝透进一丝微光。

我靠墙坐下,摸了摸被打肿的脸颊,心中反而平静下来。

第二天一早,府中传来喧哗声。

我趴在门缝往外看,苏锦绣正搀扶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进入祖母房中。

“这位是城外青云山的神医,专治疑难杂症。”苏锦绣的声音传得很远,“昨夜我连夜派人去请的。”

不到一个时辰,那神医就出来了,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老夫人的病不难治,三副药下去保准药到病除。”

果然,当天下午祖母的咳喘声就小了许多,到了傍晚竟能下床走动。

整个府中一片欢腾,都在夸赞苏锦绣孝心感天,找来神医妙手回春。

“还是我们锦绣有本事,这么快就治好了老夫人的病。”

“是啊,哪像那个野丫头,差点害死老夫人。”

“锦绣真是我们侯府的福星。”

深夜时分,四周寂静无声。

忽然,门外传来轻柔的脚步声。

我知道是苏锦绣来了。

她隔着门板,声音轻柔:“姐姐,还醒着吗?”

我没有回答。

她轻笑起来:“那个神医用的方子,和你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剂量重了一些。”

“不过这样更好,压制得更快,效果更明显。祖母现在对我感激得不得了,说我是她最疼爱的好孙女。”

她停顿了一下,声音中带着得意:“姐姐,你就在这里待到死吧。你的身份、你的地位、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

脚步声渐远,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嘴角浮现冷笑。




我被关了三天三夜,食水未进,还发起了高烧。

柴房里的稻草早已发霉,散发着刺鼻的腐烂味。

我蜷缩在角落,唇干舌燥,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

每当昏睡过去,总会梦到养母温暖的怀抱,醒来却只有冰冷的现实。

第三天午后,门外传来脚步声。

我以为是苏锦绣又来嘲讽,却见父亲推门而入。

他手里拿着一张崭新的红纸,脸上毫无表情。

“起来。”

我挣扎着坐起身,浑身无力。

父亲将那纸扔在我面前:“这是你的婚书。为了补偿你,侯府为你寻了一门好亲事。”

我颤抖着拿起婚书,红纸上墨迹未干,上面的字迹一个个跳入眼帘:

庚帖一份,女方苏倾鸾,年十六,男方王德昌,年五十有六,择于本月二十八成婚。

婚书下方还有一行小字:男方丧偶三次,现有妾室一房,家资颇丰。

“王德昌?”我的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那个传言克死三任妻子的病痨王德昌?”

父亲冷笑:“传言而已。他家财万贯,愿意要你这个乡野丫头已是天大的恩德。你该感恩才是。”

“我不嫁。”

“由不得你。”父亲语气冰冷,“明日就过门。王家已经下了聘礼,五十两银子,值了。”

五十两银子,这就是镇远侯府嫡长女的身价。

我想笑,却发现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父亲......”我哑着嗓子,做最后的挣扎,“我到底是您的亲生女儿。”

父亲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亲生又如何?你在乡下长了十六年,早就不是什么千金小姐了。能有个归宿已是万幸。”

我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只血玉手镯,这是养母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玉质温润,雕工精美,乃是养母祖传之物,据说价值不菲。

“父亲,这个给您。”我双手奉上,“求您收回婚书。”

父亲瞥了一眼,眼中闪过贪婪:“这玉倒是不错。”

正在这时,苏锦绣踩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进来。

她看到我手中的手镯,眼睛瞬间亮了。

“哇,姐姐还有这么漂亮的镯子?”她伸手就要拿,“借我戴戴看。”

我下意识往后缩:“这是我养母的遗物......”

“养母?”苏锦绣巧笑嫣然,“那个乡下老婆子的东西,能有多值钱?”

她直接从我手中“拿”过手镯,套在自己白嫩的手腕上。

血红色的玉石衬得她肌肤如雪,确实好看。

“爹爹,你看好看吗?”她在父亲面前转了一圈,故意晃动手腕让玉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父亲眼中满是慈爱:“还是锦绣戴着好看。这玉的成色不错,配你正合适。”

“那我就收下了。”苏锦绣笑得天真烂漫,“谢谢姐姐的礼物。”

我呆呆看着她,心中最后一丝亲情彻底熄灭。

那是养母临终前紧紧握在手心里的东西,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温暖。

如今却被她戴在手上,当作炫耀的饰品。

“对了爹爹,”苏锦绣忽然想起什么。

“我听说王德昌最近又纳了个十四岁的小妾。姐姐嫁过去,岂不是要伺候那个小姑娘?”

父亲皱眉:“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苏锦绣眨眨眼,“不过也好,有个小姑娘作伴,姐姐也不会太孤单。”

她这话说得轻松,却句句扎心。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三任妻室皆亡,还有虐妻恶名,现在又纳了十四岁的小妾。

我嫁过去,不是当填房,是去送死。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紧接着,柴房门被一脚踹开。

几个身穿黑甲的官兵涌入,为首的是一个高大的身影。

他一身玄色蟒袍,腰佩长剑,周身散发着浓烈的煞气。

那张脸生得极为俊朗,却又冷得吓人。

是陵王萧玄。

父亲和苏锦绣吓得脸色煞白,连忙跪地行礼:“参见陵王殿下。”

陵王冷漠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最后定格在我身上。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本王要找的人,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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