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清清沈砚修的女频言情小说《命格批错后,佛子跪求我回头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小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自幼多病,大师说必须要找一位与我命格匹配的男子,时刻护我左右。彼时沈砚修家中刚刚破产,父亲遵循大师的话,将他接来做我的童养夫。他却念珠不离手,对谁都极为冷淡。尤其是师妹虞清清,几乎承受了他的所有恶意。我却对他一见钟情。我以为他对我露出的几分温柔是爱,就这么纠缠了八年。直到我生日那天,父亲敲定了婚期。我想去告诉他,却意外在女厕所门口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虞清清声音娇软:“师兄,我已经乖乖穿上你买的衣服。”“清清求你,今晚和我在一起好不好?”......“师兄,解开嘛,好不好?我一定乖了。”女厕所内,虞清清嗓音娇软,对着沈砚修央求着什么。而我好似全身血液被冻住,僵硬地站在门外,任由他们的声音流入耳内。沈砚修冷哼一声,嗓音冰冷:“不解,省得...
《命格批错后,佛子跪求我回头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自幼多病,大师说必须要找一位与我命格匹配的男子,时刻护我左右。
彼时沈砚修家中刚刚破产,父亲遵循大师的话,将他接来做我的童养夫。
他却念珠不离手,对谁都极为冷淡。
尤其是师妹虞清清,几乎承受了他的所有恶意。
我却对他一见钟情。
我以为他对我露出的几分温柔是爱,就这么纠缠了八年。
直到我生日那天,父亲敲定了婚期。
我想去告诉他,却意外在女厕所门口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虞清清声音娇软:“师兄,我已经乖乖穿上你买的衣服。”
“清清求你,今晚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
“师兄,解开嘛,好不好?我一定乖了。”
女厕所内,虞清清嗓音娇软,对着沈砚修央求着什么。
而我好似全身血液被冻住,僵硬地站在门外,任由他们的声音流入耳内。
沈砚修冷哼一声,嗓音冰冷:“不解,省得你仗着我疼你,到处招蜂引蝶,惹我生气。”
我想抬腿进去,打断他们的调情,可全身无力,只有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我真的错啦,师兄,解开嘛,难道你舍得让我疼?”
“只有你能开,我还能找谁?让他们只能看不能吃吗?”
暧昧的亲吻声透过门缝漏出来。
我苦笑一声。
原来这八年来,沈砚修对虞清清表现出的厌恶都是假的啊。
每次她从学校来找他,他都会皱眉;
听到她与其他男人说笑,他会丢下一句放荡,冷着脸离开;
甚至有一次,他当着我的面摔碎了她送的茶具。
我以为那是厌恶。
原来是占有欲。
可笑我偏偏看不清,当初只是见了他一眼,便沉沦八年。
“清清?”身后突然传来父亲的声音,“你怎么在这儿?大家都在等你切蛋糕。”
我猛地转身,父亲被我惨白的脸色吓了一跳:“怎么了?不舒服?”
“没事。”我机械地扯出一个笑容,“爸,我想谈谈婚礼的事......”
远处传来一阵骚动,管家急匆匆跑来,“门口有人求见,说是十年前为小姐批命的大师!”
会客厅里,白发苍苍的大师面露愧色:“老衲当年看错了命盘,时小姐需要的不是沈先生,而是他的师兄周临深。”
我手里的手机啪地掉在地上。
“周先生命格纯阳,才是真正能护佑时小姐平安之人。”大师叹息道。
“荒唐,那娇娇这八年来......”
我耳边嗡嗡作响,父亲压住愤怒,温声问我的想法。
“娇娇,爸知道你喜欢沈砚修,但身体要紧......他怕是护不住你。”
我点点头:“既然如此,七日后的婚礼,新郎就换成周临深吧。”
父亲震惊地看着我,“娇娇?”
我再度点头:“真的。”
父亲叹了口气:“那这件事要告诉沈砚修那边吗?”
我想起刚刚听到的一幕,不想亲眼目睹荒唐的局面,哽咽着开口“先不要。”
反正他眼中从没有我,也从没把婚礼放在心上。
如果不用娶我,他比谁都要高兴吧。
......
晚上,我推开公寓门,客厅只亮着一盏昏黄的落地灯。
沈砚修坐在沙发上,暖光给他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轮廓,看起来圣洁又疏离。
他头也不抬,修长的手指翻过一页,“你下午来找我了?”
我站在玄关没动,这么多年,他从不记得我的生日。
“没什么重要的事。”我声音平静得不像自己,“就是想问问你下周有没有空。”
沈砚修终于抬起头,眉头微蹙:“又想求我陪你去哪里?上次那个画展还不够?”
我攥紧手里的包。
上周我求了他整整三天,他才勉强陪我去展览,结果半途接到虞清清电话就走了。
“不是。”我走向卧室,“算了,当我没问。”
“时娇。”他叫住我,语气里带着一贯的不耐烦,“别闹脾气。我下午在静室打坐,手机静音了。”
我背对着他,嘴角扯出一个苦笑。
打坐?在酒店女厕所门口打坐吗?
“我知道。”我轻声说,“你每次打坐都不接电话。”
卧室里,我打开衣柜开始收拾行李。
手指抚过那些精心搭配的衣裙,每一件都是为了讨他喜欢买的。
素雅的米白,低调的浅灰,没有一件是我喜欢的明艳系。
“在找什么?”沈砚修不知何时靠在门框上,手里端着杯温水,“你的药。”
我接过水杯放在梳妆台上,继续从首饰盒底层取出一个绒布包:“我们的订婚玉佩,还给我吧。”
沈砚修的表情终于有了波动:“好端端地要这个干什么?”
“周临深明天约我见面。”我突然转移话题,直视他的眼睛。
沈砚修的表情呆了一会,随即发出一声嗤笑:“又玩这招?”
他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时娇,这么多年了,你的把戏还是一样拙劣。”
“又想用别的男人刺激我,让我吃醋?”
“时娇,你别太天真。”
“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我静静地看着这个我爱了八年的男人。
他眉眼如画,却刻满对我的轻蔑。
“这次不一样。”
“还给我。”
“她不配戴。”
我打开相册,调出虞清清最新发的朋友圈。
她锁骨处挂着的正是我家的传家玉佩,配文是师兄的定情信物。
沈砚修的表情终于变了。
他猛地起身要抢我手机,被我侧身躲开:“解释一下?”
他眼神闪烁,随即又恢复那副居高临下的模样:“清清最近情绪不稳定,我只是暂时借她戴戴。”
“你们关系这么亲近。什么东西都可以互相借互相用。”
“就像你帮她保管的钥匙一样,是吧?”
我点开录音,酒店走廊里他们的对话清晰地播放出来。
沈砚修的脸色瞬间煞白,而我唇角带笑。
他腕间的念珠突然断裂,珠子噼里啪啦砸在地面上。
“你跟踪我?”他一把攥住我手腕,青筋暴起。
“重要吗?”我挣脱他,盯着手腕上被他掐出的红痕,“反正你从来不在乎我去哪、做什么。”
“我说我没有,你也只会看到你想看的。”
“这只是静修的课题,虞清清定力不足,身为师兄,我有权监督她。”
“事关她的清白,时娇,你最好闭嘴。”
他很快为自己找到理由,坦然看着我。
“够了!”我猛地甩开他,“八年!我像个傻子一样跟在你身后八年!”
“你觉得这么低劣的谎言我会信吗!”
沈砚修竟然笑了。
他慢条斯理起身,眼神轻佻地打量我:“所以呢?你要去找周临深?”
他俯身逼近,“时娇,你离得开我吗?”
他身上的檀香气息笼罩过来,曾经让我意乱情迷的味道,现在只觉得恶心。
“把玉佩还我。”我后退一步,“那是我奶奶的遗物。”
沈砚修直起身,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可以啊。不过。”他拿起手机拨通电话,“玉佩在清清手上,你想要,得去找她。”
电话接通,虞清清声音外放出来:“师兄,想我了?”
“清清。”沈砚修眼睛盯着我,“时娇想要回那块玉,你说怎么办?”
电话那头传来做作的惊呼:“啊呀,可是人家好喜欢呢。”她拖长声调,“除非时小姐亲自来求我。”
我浑身发抖,八年痴心,换来的竟是这样赤裸的羞辱。
他挂断电话,手指轻佻地勾起我下巴,“明天下午三点,2808房。好好道歉,说不定她一高兴就还你了。”
我盯着他看了很久,突然也笑了:“沈砚修,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他皱眉。
“因为今天是我生日。”我慢慢后退到门口。
沈砚修的表情一丝松动。
“我会去取回玉佩,之后你我,再不相干。”
第二天,我站在酒店房门前,手指悬在门铃上方,迟迟没有按下去。
沈砚修要我穿白旗袍来,他说我穿白色最好看。
这八年的每一次,我都乖乖地按他的要求打扮自己。
哪怕有些衣服与我并不相衬。
现在我才明白,不是他喜欢,而是虞清清喜欢看我像个笑话一样任她摆布。
深吸一口气,我按响了门铃。
最后一次。
门开了,虞清清裹着浴袍,发梢还滴着水,脖子上挂着的正是我奶奶的玉佩。
她红唇一勾,笑得得意:“哟,真来了?”
我没理她,径直走进去,看到沈砚修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神色淡漠地扫了我一眼,仿佛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玉佩还我。”我直接开口,声音冷硬。
虞清清娇笑着坐到沈砚修腿上,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师兄,她好凶哦。”
“这是求人的态度么?”
沈砚修没推开她,反而搂住她的腰,目光戏谑地看向我:“不是让你求她吗?”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沈砚修,别太过分。”
他嗤笑一声,低头在虞清清耳边说了什么,她咯咯笑起来,然后故意仰头吻上他的唇。
沈砚修没躲。
他甚至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眼睛却一直盯着我,像是在欣赏我的痛苦。
八年,他抗拒我的靠近,借口自己要清修,原来,只是对我没感觉。
我的心跳骤然加快,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呼吸变得困难。
我知道我的病要发作了,那场十五岁时的怪病,医生说情绪剧烈波动时会复发。
“沈......砚修......”我艰难地开口,伸手扶住墙壁,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虞清清还缠在他身上,漫不经心地瞥了我一眼:“演得挺像。”
“我......不是......演戏......”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膝盖一软,重重跪倒在地,手指痉挛地抓住地毯,“药......我的药......”
沈砚修终于皱起眉,但虞清清拉住他:“师兄,她装的啦,以前不也这样博你同情?”
“每次都说你能护她平安,每次都装病把你绑在她身边。”
“你因为她而被责骂的时候还少吗?”
他顿了顿,竟真的没动,只是冷冷地看着我:“时娇,适可而止。”
“这里没有长辈,作出这副样子给谁看?”
我的意识开始涣散,耳边嗡嗡作响,眼前发黑。
我努力伸手想抓住什么,却只碰到空气。
原来他真的不在乎我死在这里。
就在我彻底陷入黑暗的前一秒,房门突然被踹开。
“时娇!”
一道修长的身影冲了进来,是周临深。
我最后的意识里,是他一把推开沈砚修,将我抱起来的画面。
而沈砚修,终于变了脸色。
......
消毒水的气味刺入鼻腔,我艰难地睁开眼,视线里是周临深疲惫却温柔的笑脸。
“醒了?”他轻轻握住我的手,指腹摩挲着我手背上的针眼,“医生说你突发性心肌缺血,再晚送来十分钟——”
话没说完,但我们都懂。
“玉佩呢?”我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周临深从西装内袋取出丝绒盒:“我帮你拿回来了。”
脑海里闪过昏迷前最后看到的画面——沈砚修冷眼旁观我倒下,而虞清清在他怀里笑。
“你父亲动用了家法。”周临深看着我,“三十藤鞭,沈老爷子亲自看着打的。”
我心脏狠狠一缩。
父亲年轻时是军校教官,他的藤鞭能让人半个月下不了床。
“他活该。”我别过脸,却压不住喉咙里的哽咽。
周临深忽然单膝跪在病床边,捧着我的左手贴上他额头:“时娇,我一直喜欢你。”
“批命的事。我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当初为了你平安,我硬生生逼着自己不去想你,不去跟沈砚修争,因为我以为他能对你好。”
“没想到一个误会,竟让你吃了八年的苦。”
“伯父说你已经同意和我结婚,我好高兴。时娇,我会努力,你试着接受我,好吗?”
我怔住了。
这个在商界以手段狠辣闻名的男人,此刻掌心全是冷汗。
我怔怔地握紧他的手。
他笑了。
“婚礼当天,你会是最美的新娘。”
他起身替我掖好被角,指腹擦过我眼下未干的泪痕,“你好好休息。”
周临深前脚刚走,病房门又被暴力踢开,沈砚修踉跄着跌进来。
雪白衬衫后背渗着斑驳血痕,向来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散乱不堪。
“满意了?”他狠狠砸碎床头花瓶,玻璃碴溅到我手背上划出血痕:“让我在祠堂跪着挨鞭子,你躺在这儿装可怜?”
我看着他猩红的眼睛,忽然觉得很陌生。
那个曾经让我仰望的男人,此刻像头失控的野兽。
“我没告状。”
“撒谎!”他掐住我下巴逼我抬头,“除了你还有谁多管闲事?”
“怪不得那天在酒店要装病,原来是吃准了姓周的会来,好在他面前扮可怜!”
“他为了逞英雄,把清清吓得好惨!”
“时娇,你满意了?”
沈砚修冷眼看着我,捡起一块碎瓷片,抵上我的脖子。
“时娇,我的耐心有限。”
“你告状让爷爷打我可以,但你要是敢把清清的私密事说出去......”
“就休想和我结婚!”
瓷片将我的脖子划出血痕,我努力推开他的手,咳出声。
“婚礼的新郎本来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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