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悲痛锤胸:“我只恨那晚我为什么请假了——”
宋昭宁见为她学过手语的沈管家,仇视着瞪她,恨不得她马上去死,胸口一阵绞痛。
她急忙撇开头,狱医说过,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最多只剩半个月。
但她必须撑下去,这场“表演”,才刚刚开始。
爸,妈,黄泉路上你们等等宁宁——
问完证人,公诉人展示证物,胸针。
屏幕上展示了胸针的精美设计图。
“这枚胸针,是原告沈宸越亲自设计,耗时三个月制造而成,寓意‘永恒的爱与守护’。”
“是他与被告宋昭宁的定情信物。”
公诉人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根据多人证词被告宋昭宁收到这个胸针后,除了睡觉,其他时间都会别在胸口。”
一位法医专家被传唤上庭:“这枚胸针的尖端异常锋利,材质坚硬,刺入心脏要害,足以造成死亡。”
宋昭宁望着屏幕,现出沈宸越将胸针亲手别在她胸口的画面。
那时沈宸越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宁宁,这是我亲手设计的,黑曜石坚硬而美丽,就像我们的爱情,永不磨灭。”
那时的她,将这枚胸针视若生命。
每天早晨,她都会小心翼翼地将它别在胸前,仿佛那是沈宸越给予她的守护。
而此刻,那枚象征永恒爱恋的胸针,却沾满了沈家父母的鲜血,成了指控她的铁证。
沈宸越突然开口:“这枚胸针的别针材质,是我测试了千种金属,就为让它无坚不摧。”
“十年前,我曾和宋昭宁一起被绑架,她为了救我被绑匪划了一刀,所以我设计胸针时想到了防身功能。”
他的声音充满痛苦:“却没想到,它的锋利会成为夺走我父母生命的凶器。”
周明月轻轻握住沈宸越的手,安慰道:“宸越,别难过,有些人的心,比那黑曜石还要冷硬。”
宋昭宁看向周明月,发现她今天佩戴了一枚与黑曜石胸针设计风格相似的白金胸针,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那光刺得宋昭宁眼睛生疼,仿佛那枚胸针正狠狠刺入她的心脏。
她死死掐住掌心,告诫自己:忍住,一定要坚持住,时机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