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已经在交代遗言。
“女儿…房间抽屉里…功勋章…好好活着…带着它去找…”
话没说完，就剧烈咳嗽起来，鲜血不断涌出。
看见父亲已到了强弩之末，悔恨痛苦的情绪涌上心头。
如果我没有遇见顾墨笙，没有嫁给他，父亲也不会为了救他们下身瘫痪，更不会遭受这样的折磨，现在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不知不觉，几个乞丐围了过来，眼底闪着不怀好意的光。
手机此时突兀响起，是顾墨笙。
我下意识点了接听，电话那头男人声音冰冷。
“老不死的我知道你在听，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赶紧亲自给芊芊赔罪！不然，我就让这些乞丐好好招待你女儿一番！”
父亲回光返照般瞪大了眼睛，想开口说话，却已经发不出声音。
他的眼神里满是痛苦和对我的担心，最后手一松，停止了呼吸，连眼睛都没能闭上，死不瞑目！
“爸…！求求您不要离开我…”
我绝望颤抖地哀嚎，万念俱灰。
电话那头语气突然放软。
“悠悠你何必演到现在？芊芊被你爸非礼已经很委屈了，你得好好体谅她，只要你爸好好认错，咱们还是一家人。”
我失去理智般嘶吼。
“为什么你就是不信我，爸已经走了！你让死人怎么开口！！？”
那头一愣，声音颤抖。
“爸难道真的出事了…？”
下一秒乔芊芊娇软的声音传来。
“悠悠姐，你再怎么不喜欢我，也不能诅咒你父亲去死吧，今天还是父亲节呢，你可真没良心。”
顾墨笙的迟疑彻底消失，恶狠狠开口。
“既然你们执迷不悟，动手吧！这女人给你们随便玩，留一条命就行。”
乞丐们得了令，粗暴地把我从父亲身上扯开，狞笑着扑了过来。
腥臭的汗味喷在脸上，我像一块破抹布被他们随意欺辱。
手机不知何时开了外放，传来那头亲昵的调笑声。
乔芊芊娇嗔道。
“顾哥哥你讨厌，孩子还在附近呢。”
顾墨笙低哑着声哄她，随即是一阵暧昧的亲吻声。
而我听着身上乞丐们粗鲁的咒骂声，心脏仿佛被一把尖刀一下下狠狠剜着…
3.
乞丐们发泄完离开时，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