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的完整别给她打麻药了，她反正能忍。”
手术刀直接划在皮肤上，刺痛的感觉让我浑身冒汗。
生理性泪水不断浮现在眼眶间，泪眼蒙眬下我仿佛看见海那边二十岁的江林池急的眼泪汪汪。
少年拿着药和我爱吃的零嘴拼命想跑到我身边哄我，可怎么跑他都到不了我身旁。
在意识消沉的最后一秒，二十岁的江林池朝我崩溃大喊：“宋晚，永远不要原谅他！”
4
意识不断沉浮，黑暗尽头我听见仆人的尖叫声。
“我天，这孩子没有反应了。”
我挣扎着想从梦魇中清醒，却只看见不远处小满朝我挥手。
猛然睁开眼睛，我跌跌撞撞往外跑去。
入目而来的是女儿躺在沙滩上毫无生息的模样。
她身下涌出的鲜血将泥沙浸成了黑红色。
大脑猛地嗡了一声。
我软着腿连滚带爬的挪到她身边，小心地擦拭着她脸上的血，抖着声音唤着她的名字。
“小满，妈妈来了，你起来好不好。”
“妈妈擦干净你脸上的血，给你化美美的妆好不好，你那么爱美，你应妈妈一声啊乖乖。”
我抖着手探着她的鼻息。
“小满妈妈好疼啊，妈妈好疼。”
可无论我怎么喊，她都没有反应。
女儿像小猫一样地靠在我怀里，再也没了呼吸。
我死死地将她搂在怀里，失声痛哭。
我不相信她就这么死了，烈日下我抱着冰冷的女儿朝医院赶去。
直到医生下了一张死亡通知书。
因为孩子送来就没了生息，医生将她放置在了停尸房。
过几日手续齐全后，我才能给她下葬。
整个过程中我人都是恍惚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全靠一口气撑着。
回到家中我开始清理女儿的衣物，在看见女儿照片后压抑已久的泪水唰地落下。
我一个人瘫在空荡的房间里哭得天昏地暗，只是这一次再也没有人笨拙地给我擦眼泪。
清理好女儿的玩具后，我正准备离开江林池突然推门而入。
在看见我手上的行李箱后，他嘲讽出声：“怎么，装病不成还想玩离家出走？”
我恍若未闻，只是继续朝门外走去。
见我这副样子，江林池骤然来了火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