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傅老夫人立刻全力支持。
很快,一位姓顾的国手级老中医被请到了别墅。
顾老鹤发童颜,脾气有点古怪,但医术通神,尤其擅长肿瘤术后的调养和固本培元。
更重要的是,他看我的眼神没有怜悯,只有对病人的平静和对一颗想学习之心的赞许。
“丫头,想学?
不怕苦?
不怕我这老头子脾气臭?”
顾老捋着胡子问。
“不怕。
请老师教我。”
我坐在轮椅上,恭敬地向他行了个礼。
从此,我的生活除了治疗,又多了一项内容——跟着顾老学中医。
从最基础的药材辨识、药性歌诀开始。
顾老教得很严,我学得很拼。
身体的虚弱和化疗带来的思维迟钝是巨大的障碍,但仇恨和求生欲给了我无穷的动力。
我把对傅承峰的恨、对那个孩子的思念,全部转化成了啃下一本本艰涩医书的力气。
顾老看着我眼底的执拗和进步,渐渐从严厉变得慈爱。
他说我是他见过最有韧性的学生。
他不仅教我医术,更像一位真正的长辈,用他渊博的学识和豁达的人生观,一点点修补着我千疮百孔的心。
时间,在药香和书卷气中悄然流逝。
三年,弹指一挥间。
三年间,我的身体在顾老的精心调理和西医的联合治疗下,竟然维持着一种脆弱的平衡。
癌细胞没有消失,但被牢牢控制住了,甚至有些病灶在缩小!
连我的主治医生都说这是个医学上的小奇迹。
我摘掉了帽子,长出了细软的短发,虽然依旧清瘦,但脸上有了血色,眼神不再死寂,而是沉淀出一种宁静的力量。
这三年,我几乎切断了与北方那座城市的所有联系,除了傅老夫人。
傅承峰的消息,偶尔会从傅老夫人欲言又止的叹息中漏出一点。
听说他像变了一个人。
疯狂地工作,近乎自虐,把傅氏的商业版图扩张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手段比从前更凌厉冷酷,被称为“商界阎罗”。
但他私生活极其干净,没有任何绯闻,不近女色,甚至很少回家,常年住在公司或者…医院附近?
傅老夫人说他每年都会去我吞戒指那家医院“静坐”一天,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听说林薇薇家彻底破产了。
她试图纠缠傅承峰,被毫不留情地羞辱驱赶,后来沦落到去酒吧卖唱,染上了不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