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妹妹重生回到了系统选择日。
“嫁入豪门,还是照顾植物人养父?”
上辈子妹妹选了豪门。
结果丈夫家暴出轨,她忍辱十年被扫地出门,送进监狱替丈夫顶罪。
我守着养父翻身擦洗,第九年他苏醒送我亿万财产。
妹妹出狱后用水果刀割破我的喉咙,说凭什么你能清清白白的活着?!
这次妹妹抢先扑向养父:“这次该我享福了!”
我看着她抱着养父的样子冷笑。
后来妹妹哭着求我救她:“我根本不知道护理这么难!”
我戴着价值百万的项链微笑:“你该问问监狱里的“护理”难不难。”
……冰冷的刀锋抵着我的喉咙,带着铁锈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腥甜味。
林晓的脸在我眼前扭曲放大,那双曾经盛满骄纵和算计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深渊般的疯狂和刻骨的怨毒。
牢狱生活磨去了她所有的精致伪装,只剩下粗糙的皮肤和一条狰狞的疤痕斜贯左脸。
“林晚!”
她的声音像砂纸在生锈的铁皮上摩擦,嘶哑又尖利,“都是你!
都是你这个贱人!
凭什么你能过好日子?
凭什么那个老不死醒了就只记得你?!
凭什么我什么都没有!”
她握着刀的手剧烈颤抖,刀刃在我脆弱的皮肤上划出更深的刺痛,温热的液体蜿蜒流下。
我甚至能看清她眼底那片彻底崩塌的废墟,那是在季家十年地狱般的隐忍和最终被像垃圾一样抛弃后,又在牢里磋磨了数年的绝望。
季家,那个上辈子她用“嫁入豪门”换来的金丝笼里没有锦衣玉食,只有丈夫的拳脚、婆婆的刻薄、数不清的背叛和最终卷走一切,留给她巨额债务和牢狱之灾的“良人”。
而我呢?
守着那个被医生断言可能永远沉睡的植物人养父,日复一日地翻身、擦洗、按摩、鼻饲,在绝望里熬了整整九年。
就在连我自己都快要熄灭最后一点希望的火苗时,奇迹发生了。
养父醒了。
更奇迹的是,他名下竟有一笔庞大到我无法想象的信托基金,在他意识恢复的那一刻,法律文件自动生效,巨额财富如潮水般涌向我这个唯一不曾放弃他的女儿。
这成了压垮林晓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出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我,用这把不知从哪个阴暗角落弄来的刀,送我上路。
剧痛猛地从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