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永儿私塾下学之后便直接来我家背书吃饭。
和徐家人接触少了,加上多少受到些夫子教诲,倒也没那么不懂事了。
徐母偶尔来接送孩子,也没再提过钱的事。
但那双磨得满是茧子的手,更加皱皱巴巴了。
听永儿说,徐母在帮街坊邻居浆洗衣服,赚取生活费。
12时间一晃而过,很快一年过去了。
这一年,我带着小熙走南闯北,在酒楼店主的牵线下将卤肉卖到了许多城镇。
不仅如此,还推出了卤料包售卖,在不少城镇都开起了店铺。
我从默默无闻的摆摊娘子,成了有名的富商。
小熙跟着我也学到了不少东西,从不谙世事变得见多识广。
我还住在那个小院子,只是多请了些下人,照顾我们的饮食起居。
酒楼店主邀请我去入股的新店参观时,我看见了一个故人。
“牡丹红,芍药紫,小楼一夜听春雨……”不少人为这样的歌声喝彩。
“这唱曲儿的,是特意请来的?”
我转头询问店主。
他驻足看了看:“不是啊,估计是进来招揽生意的,我马上让人赶她走。”
店中的小二过去,不算客气地将何彩云请了出去。
一开始何彩云还有些不愿,可顺着小二暗示的方向看见我和店主,一下泄了气。
我朝她微微一笑。
此次再见,她还是那个唱曲儿的歌女,而我已经是有名的富商了。
“这不是……”店主愣了愣,看了我一眼说道,“她给徐家生了个女儿,徐飞翰却不管,只日日出去玩乐,欠了不少债,听说正在闹和离呢。”
所以在徐家耗光了积蓄,只能出来继续卖唱了。
“留她在店里唱曲儿吧。”
何彩云虽讨厌,却也没切实伤害过我,给她一条活路也算是积善了。
后来听说徐母病死了,我便将永儿接到身边教养。
等永儿长大些,我又将他送去外地知名的书院读书,学习知识的同时学会自理。
一天雪夜从外地的酒楼赶回家时,在街上被一个乞丐惊了马。
“找死吗?
会不会看路?”
驾车的马夫破口大骂。
小熙伸出头问了问情况。
“姑娘恕罪,是一个乞丐突然窜出来,我没看清。”
“人没事就好,走吧。”
外头冷得很,我想将小熙拉回来。
却听见她说:“姐姐,好像是徐飞翰。”
我不敢相信地撩开帘子看去。
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