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猎豹。
男人缓缓地收回了手。
他看了一眼手腕上被她抓出的几道浅浅红痕,又抬眸看向她,脸上没有任何被冒犯的怒意,反而……那抹刚才消失的笑意,又一点点、更加清晰地浮现在他的唇角,带着一种近乎餍足的玩味和更深沉的、难以捉摸的暗流。
“味道,”他开口,声音比刚才更低沉了几分,像贴着耳廓滚动的砂砾,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磁性,“如何,沈总监?”
沈薇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知道她的名字?!
这句冰冷的诘问像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江屿眼中那片深褐色的、带着奇异笑意的湖泊里。
空气瞬间凝固,只剩下窗外愈发喧嚣的雨声,敲打着玻璃,如同密集的鼓点,敲在沈薇紧绷到极致的心弦上。
江屿唇角的笑意似乎更深了些,那笑意不再温和,反而透着一股洞悉一切的、近乎慵懒的玩味。
他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质问,目光反而缓缓下移,落在她沾着一点浓稠翠绿抹茶熔岩的唇瓣上。
那点绿色在她缺乏血色的唇上,像雪地里突兀生长的一抹生机,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反差强烈的诱惑。
“味道,”他慢条斯理地重复,声音比刚才更低哑了几分,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磁性,像羽毛搔刮过敏感的耳膜,“沈总监还没回答我。”
他的视线重新抬起,牢牢锁住她燃烧着怒火的眼睛,那深褐色的瞳孔里,清晰地映出她此刻惊怒交加、脸颊绯红的模样,像一头被彻底激怒又无处遁形的漂亮困兽。
“屿间的招牌,总得有个反馈,好让我知道,我这专治工作狂的方子,效果如何?”
“专治?”
沈薇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冰冷的嘲讽几乎要凝成实质的冰霜,“我看是下毒!”
她猛地站起身,动作带着被侵犯后的应激反应,椅子腿在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胃里那点被抹茶抚平的翻腾感,此刻又被汹涌的怒火点燃,灼烧得更加厉害。
“你是谁?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谁派你来的?”
一连串冰冷的质问如同连珠炮,带着她谈判桌上惯有的、压迫性的凌厉气势,试图夺回失控的场面。
江屿却只是微微挑眉,对她的怒火和逼问视若无睹。
他甚至悠闲地拿起桌上那块洁白的软布,慢条斯理地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