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果然提起,晚上公司有个重要的行业酒会,需要我作为女伴出席。
“哦,好。”
我答应得很爽快。
沈砚似乎有点意外我的干脆,看了我一眼。
晚上,我挑了一件最低调保守的香槟色长裙,珠宝也选了最小巧的珍珠耳钉,力求让自己像个隐形人。
酒会地点在市中心的五星酒店宴会厅。
衣香鬓影,名流云集。
沈砚作为核心人物,一进场就被各种人围住寒暄。
我挂着他胳膊,保持着标准微笑,脸又开始发僵。
我的眼睛像雷达一样扫视全场。
来了!
在靠角落的酒水台附近,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苏禾。
她穿着一身酒店统一的黑色服务生制服,身材纤细,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
她正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台面,动作有点拘谨,像一只误入天鹅湖的小鹌鹑。
就是她。
书里那个最终会踩着我江家尸骨、和沈砚双宿双飞的女主角。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手包。
沈砚似乎察觉到我的僵硬,低声问:“怎么了?
不舒服?”
“没有。”
我立刻松开手,扯出笑容,“就是有点闷,我去趟洗手间补个妆。”
必须远离战场!
“好。”
沈砚点头。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朝着与苏禾所在位置完全相反的、最远的那个洗手间方向走去。
高跟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悄无声息。
我低着头,加快脚步,心里默念: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恶毒女配已下线,请勿打扰……“哎呀!”
一声压抑的惊呼,伴随着玻璃器皿清脆的碎裂声。
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是吧?
我都躲这么远了?
回头一看。
声音来源不是苏禾的方向,是另一边。
一个年轻的女服务生,大概是被某个脚步匆忙的客人撞了一下,托盘里的几杯香槟摔在地上,酒液和玻璃碎片溅了一地。
她吓得脸色发白,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周围有几道目光被吸引过去。
沈砚也注意到了那边的骚动,眉头微蹙。
这时,我看到苏禾快步从她那个角落走了过去。
她动作麻利地蹲下身,开始收拾地上的碎片,同时低声安抚着那个吓坏了的同事:“别慌,小玲,没事的,我来收拾,你快去后面拿新的杯子和酒来。”
她的声音不高,但很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那个叫小玲的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