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阮阮顾淮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七零小娇妻,糙汉老公宠上天林阮阮顾淮安》,由网络作家“策马奔驰的蜗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阮阮觉得,自己的人生大概是按了快进键,并且还是那种画风突变的快进。前一秒,她还是二十一世纪繁华都市里,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喝着手磨咖啡,为PPT熬夜的精致白领林阮阮。下一秒,眼前一黑,再睁眼,她就躺在一铺硬邦邦的土炕上,鼻尖萦绕着一股陌生的烟火气和……淡淡的霉味。脑海中涌入大量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纷乱嘈杂,让她头痛欲裂。她成了七十年代红星生产大队一个同样叫林阮阮的十八岁少女。这个原主,命运多舛,父母早亡,被刻薄的叔婶收养,日子过得猪狗不如。眼下,更是因为叔婶贪图彩礼,要将她嫁给邻村那个传说中能止小儿夜啼的“活阎王”——顾淮安。“活阎王”顾淮安,据说是从战场上下来的,杀过人,见过血,性子冷硬如铁,力大无穷,村里人见了他都绕道走。更重要的...
《结局+番外七零小娇妻,糙汉老公宠上天林阮阮顾淮安》精彩片段
林阮阮觉得,自己的人生大概是按了快进键,并且还是那种画风突变的快进。
前一秒,她还是二十一世纪繁华都市里,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喝着手磨咖啡,为PPT熬夜的精致白领林阮阮。
下一秒,眼前一黑,再睁眼,她就躺在一铺硬邦邦的土炕上,鼻尖萦绕着一股陌生的烟火气和……淡淡的霉味。
脑海中涌入大量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纷乱嘈杂,让她头痛欲裂。
她成了七十年代红星生产大队一个同样叫林阮阮的十八岁少女。
这个原主,命运多舛,父母早亡,被刻薄的叔婶收养,日子过得猪狗不如。
眼下,更是因为叔婶贪图彩礼,要将她嫁给邻村那个传说中能止小儿夜啼的“活阎王”——顾淮安。
“活阎王”顾淮安,据说是从战场上下来的,杀过人,见过血,性子冷硬如铁,力大无穷,村里人见了他都绕道走。
更重要的是,他还克妻!
前面两个说亲的姑娘,一个定了亲就生了场大病,一个还没过门就摔断了腿。
林阮阮欲哭无泪。
这是什么天崩开局?
从精致都市丽人,直接跌落到苦哈哈的七十年代,还要嫁给一个凶名在外的糙汉?
她想逃,可这人生地不熟的七十年代,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逃到哪里去?
最终,在叔婶的威逼利诱和对未来的迷茫恐惧中,林阮阮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裳,被一顶简陋的牛车,颠簸着送到了顾家。
第一章:意外穿越,被迫嫁人“砰砰砰!”
粗暴的拍门声将林阮阮从混沌中惊醒。
她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
低矮的土坯房,糊着报纸的墙壁,一张缺了腿用砖头垫着的旧木桌,还有身上盖着的带着补丁的粗布被子。
一切都陌生而真实,提醒着她残酷的现实。
“死丫头!
磨蹭什么呢?
顾家来接亲的人都到门口了!
赶紧给我滚出来!”
门外传来婶娘王彩霞尖刻的叫骂声。
林阮阮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慌乱。
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
在这个时代,女人的命运往往身不由己。
她认命般地从炕上下来,穿上那双磨脚的布鞋。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消瘦的脸,眉眼倒是清秀,只是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不安。
这就是原主林阮阮。
而现在,这具身体里,是来自二
十一世纪的林阮阮。
“来了。”
她低低地应了一声,推开了吱呀作响的木门。
院子里,叔叔林大山和婶娘王彩霞正满脸堆笑地和几个陌生男人说着话。
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大概是媒婆。
她身后站着两个年轻男人,其中一个,身材异常高大魁梧,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军绿色旧褂子,袖子挽到小臂,露出古铜色的结实肌肉。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双深邃的眼睛如同古井,看不出情绪,只是那周身散发出的冷硬气息,让人不敢直视。
林阮阮猜,这应该就是她未来的“丈夫”——顾淮安了。
我的妈呀!
这男人……也太高太壮了吧!
活像一堵墙!
这眼神……跟要吃人似的!
我这小身板,不会被他一巴掌拍死吧?
呜呜呜,我的高富帅霸总呢?
我的浪漫爱情呢?
怎么就穿到这种鬼地方来了!
林阮阮内心哀嚎一片,表面上却只能低眉顺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站在顾淮安身边的媒婆,和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顾淮安,几乎同时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顾淮安那双深邃的眸子,在林阮阮身上停留了片刻,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蹙。
这丫头……好像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传闻中不是又瘦又小,胆小如鼠吗?
怎么……感觉脑子里挺热闹的?
王彩霞见林阮阮出来了,连忙将她往前一推:“哎呀,这就是阮阮,模样还算周正。
顾家兄弟,你们看看,可还满意?”
媒婆上下打量了林阮阮一番,笑着对顾淮安说:“淮安啊,这新媳妇模样不差,就是瘦了点,以后好好养养就行。”
顾淮安没有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红布包着的小包,递给了林大山:“彩礼。”
林大山和王彩霞眼睛都亮了,连忙接过来打开,里面是几张崭新的“大团结”和一些粮票布票。
“哎哟,顾家兄弟真是爽快!”
王彩霞笑得合不拢嘴,看林阮阮的眼神也柔和了几分,“阮阮啊,以后到了顾家,可要好好伺候公婆,孝敬丈夫,知道吗?”
林阮阮低着头,没有应声。
伺候?
孝敬?
我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人,还指望我伺候别人?
做梦去吧!
等我找到机会,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
顾淮安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这丫头,不
仅脑子里热闹,胆子也不小。
简单的交接仪式后,林阮阮就被塞上了一辆铺着干草的牛车。
顾淮安和另一个同来的年轻男人赶着牛车,晃晃悠悠地朝着邻村顾家而去。
林阮阮坐在牛车上,看着越来越远的叔婶家,心中一片茫然。
未来会怎样?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不想认命。
牛车颠簸,林阮阮有些晕车,脸色更加苍白。
这破牛车也太颠了吧!
我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颠出来了!
早知道会穿越,我一定好好学学野外生存技能,再不济,也学点防身术啊!
现在可好,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人宰割了……一直沉默赶车的顾淮安,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递给了她。
林阮阮一愣,接过来打开,是一块金黄色的麦芽糖。
麦芽糖?
他……他给我糖吃?
这是什么意思?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还是……他其实没那么凶?
顾淮安依旧面无表情,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晕车就含着,能好受点。”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林阮阮有些意外,但还是听话地将麦芽糖含进了嘴里。
甜丝丝的味道在口中化开,冲淡了些许晕车的难受,也让她对这个即将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产生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好奇。
第二章:新婚之夜,糙汉的“温柔”顾家在村子的最东头,一个带着小院子的三间土坯房。
虽然简陋,但收拾得还算干净。
林阮阮被媒婆扶下牛车,脚刚沾地,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喧闹声。
几个妇人围着一个五十多岁,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妇人说着吉祥话。
那应该就是顾淮安的母亲,赵桂芬了。
赵桂芬看到林阮阮,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审视和……不易察觉的担忧。
毕竟,顾淮安“克妻”的名声在外。
“这就是阮阮吧?
路上辛苦了,快进屋歇歇。”
赵桂芬拉着林阮阮的手,触手一片冰凉。
林阮阮被引进东边的一间小屋,这应该就是她和顾淮安的婚房了。
房间不大,只有一铺土炕,一张旧木桌,和一个掉漆的木箱子。
炕上铺着崭新的红花被褥,桌上点着一对红蜡烛,算是这个时代最隆重的婚庆布置了。
这就是婚房?
也太简陋了吧!
连个独立的卫
生间都没有……以后上厕所怎么办?
难道要去外面的旱厕?
我的妈呀,想想都可怕!
一直跟在她身后的顾淮安,听到她的心声,嘴角几不可察地抽了抽。
这丫头,关注的点还真是……清奇。
简单的拜了堂,吃了顿只有几样素菜的“婚宴”,天色就渐渐暗了下来。
宾客散去,赵桂芬将林阮阮推进婚房,又意味深长地看了顾淮安一眼,便关上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林阮阮和顾淮安两个人,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尴尬和……紧张。
林阮阮局促地坐在炕沿上,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不敢去看顾淮安。
怎么办怎么办?
要洞房了吗?
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啊!
这个男人看起来那么凶,力气又那么大,他会不会……对我用强的?
我这点小身板,根本反抗不了啊!
呜呜呜,早知道就不吐槽那本小说了,现在好了,把自己搭进去了……顾淮安听着她内心丰富的“戏码”,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他有那么可怕吗?
他走到桌边,拿起桌上的暖水瓶,倒了一杯热水,递给林阮阮:“喝点水,暖暖身子。”
林阮阮接过水杯,杯壁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让她稍微镇定了一些。
“那个……顾同志,”她鼓起勇气开口,声音细若蚊蚋,“我……我有点累了,想早点休息。”
对对对,就这么说!
先拖延一下时间!
万一他是个正人君子,不会强迫我呢?
或者……我装病?
不行不行,装病太假了,万一被拆穿了更惨……顾淮安看着她那副既紧张又努力装作镇定的小模样,心中莫名地觉得有些好笑。
他没有逼近,只是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站定,声音依旧低沉:“炕上只有一床被子。
你要是不习惯,我……我去西屋睡。”
西屋是杂物间,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
林阮阮愣住了。
她没想到,这个传说中凶神恶煞的男人,竟然会……这么体贴?
他……他要去睡杂物间?
真的假的?
这么冷的天,睡杂物间会冻坏的吧?
他是不是在试探我?
还是……他真的不想碰我?
顾淮安见她不说话,以为她默认了,便转身准备出去。
“等等!”
林阮阮下意识地叫住了他。
顾淮安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林阮阮咬了咬唇,小声道:“那个……炕挺大的,
也……也不用去西屋。
就是……能不能……中间隔点东西?”
她实在是无法想象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同床共枕,哪怕他们已经是名义上的夫妻。
顾淮安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好。”
他从墙角拿起一床叠得整整齐齐的旧被子,放在了炕中间,形成了一道临时的“楚河汉界”。
然后,他吹熄了蜡烛,房间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林阮阮能听到他脱衣服的悉索声,然后是炕的另一边微微下陷的感觉。
她紧张地抓紧了被角,大气都不敢出。
黑暗中,顾淮安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早点睡吧。
明天……还要早起。”
林阮阮“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这一夜,她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中,总感觉身边有一道灼热的视线。
但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感到害怕,反而有一种莫名的……安心?
也许,这个糙汉老公,并没有传说中那么可怕?
第三章:初入婆家,格格不入第二天一早,林阮阮是被一阵鸡鸣声吵醒的。
她睁开眼,天还没完全亮,房间里光线昏暗。
身边的“楚河汉界”还在,但顾淮安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有些庆幸,又有些失落。
挣扎着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刺骨的寒意让她打了个哆嗦。
七十年代的冬天,可真不是盖的。
她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叠好被子,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院子里,顾淮安正光着膀子,用冷水擦洗身体。
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新的旧的,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那都是他在战场上留下的功勋章。
林阮阮看得有些呆住了。
这个男人,身上充满了野性的力量和……一种说不出的沧桑感。
我的天!
这身材……也太有料了吧!
简直是行走的荷尔蒙!
就是这些伤疤……看起来好吓人。
他以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顾淮安察觉到她的目光,动作一顿,迅速地套上了褂子,遮住了身上的伤疤。
“醒了?”
他声音平淡地问道。
“嗯。”
林阮阮有些不自然地应了一声,脸颊微微发烫。
这时,婆婆赵桂芬也从厨房里出来了,看到林阮阮,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阮阮起来啦?
快来吃早饭吧,淮安刚打回来的野鸡,我炖了汤,可香了。”
早饭是玉米面糊糊,一碟
咸菜,还有一小碗香喷喷的野鸡汤。
虽然简单,但在物质匮乏的七十年代,已经算是难得的美味了。
林阮阮确实饿了,小口小口地喝着鸡汤。
赵桂芬看着她斯文秀气的吃相,又看了看自家儿子那狼吞虎咽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吃完早饭,赵桂芬便开始给林阮阮分配“任务”了。
“阮阮啊,咱们家虽然不富裕,但也不能白吃饭。
以后,家里的猪草就交给你了,还有,喂鸡喂鸭的活儿,你也学着点。”
林阮阮一听,头都大了。
割猪草?
喂鸡喂鸭?
她一个连仙人掌都养不活的人,怎么可能干得了这些活儿!
割猪草?
那是什么?
听起来就好可怕!
还有喂鸡喂鸭,那些东西脏死了,我才不要碰!
呜呜呜,我的咖啡、甜点、下午茶……都离我远去了……赵桂芬听到儿媳妇内心的“哀嚎”,嘴角抽了抽。
这新媳妇,还真是……娇气。
顾淮安放下碗筷,沉声道:“妈,她刚来,还不熟悉。
这些活儿,我来干就行。”
“你干?”
赵桂芬瞪了他一眼,“你一个大男人,天天在家干这些娘们儿干的活儿,像什么样子?
再说,你还要上山打猎,下地干活,哪有那么多时间?”
“我……”顾淮安还想说什么,被林阮阮拉住了衣袖。
“妈,我会学的。”
林阮阮鼓起勇气说道,声音虽然小,但语气却很坚定。
她知道,在这个家里,她不能一直指望顾淮安护着她。
她必须学会独立,学会适应。
不就是割猪草喂鸡吗?
有什么了不起的!
本姑娘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这点小困难,难不倒我!
就是……希望那些鸡鸭鹅不要太凶,万一啄我怎么办?
赵桂芬看着儿媳妇这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心中有些好笑,也有些欣慰。
至少,这丫头不是个完全不讲道理的。
“行,那你先跟着我学。”
赵桂芬点了点头。
于是,林阮阮的“七十年代农妇改造计划”正式拉开序幕。
第一天割猪草,她把野菜当成了猪草,割回来一大筐,结果被赵桂芬哭笑不得地教育了一顿。
第一天喂鸡,她被那群抢食的母鸡吓得哇哇大叫,手里的玉米粒撒了一地。
第一天学做饭,她差点把厨房给点了……顾淮安每次看到她灰头土脸、手忙脚乱的
样子,都想上前帮忙,但都被她倔强地拒绝了。
哼!
我就不信了!
我堂堂一个重点大学毕业生,还搞不定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顾淮安你别过来!
我自己能行!
虽然……现在看起来有点狼狈……顾淮安听着她内心的“逞强”,无奈地摇了摇头,但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
这个小媳妇,虽然娇气,但骨子里却有股不服输的韧劲。
也许,娶了她,也并非一件坏事。
第四章:“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改造林阮阮的“农妇改造”之路,充满了艰辛和……笑料。
她分不清麦苗和韭菜,把邻居家的蒜苗当成野葱给拔了,结果被顾淮安拎着去给人家道歉。
她学着纺线,结果把线团缠得像个鸟窝,气得赵桂芬直摇头。
她尝试着下地干活,结果没一会儿就腰酸背痛,汗流浃背,效率还不如人家小孩子。
村里的长舌妇们,更是把她当成了茶余饭后的笑料。
“哎哟,你们看顾家那个新媳妇,真是金贵得很,连个猪草都割不明白!”
“可不是嘛!
听说啊,她在家连碗都刷不干净,天天让顾淮安伺候着呢!”
“啧啧啧,顾淮安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娶了这么个娇滴滴的祖宗回来!”
这些风言风语,自然也传到了林阮阮的耳朵里。
她虽然生气,但也无力反驳。
毕竟,她说的是事实。
这些三姑六婆,真是讨厌!
就知道在背后嚼舌根!
我只是……只是暂时还没适应而已!
等我学会了,一定让你们刮目相看!
哼!
顾淮安每次听到这些议论,脸色都会沉下来。
他会毫不客气地怼回去,吓得那些长舌妇们不敢再多言。
晚上回到家,他会默默地帮林阮阮处理好那些她弄得一团糟的“工作”。
他会帮她把割错的野菜挑出来,把缠成死结的线团解开,还会偷偷地在她干活的地方,提前把最累最脏的活儿干完。
林阮阮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都明白。
这个男人,虽然不善言辞,却用实际行动,默默地守护着她,包容着她的笨拙和娇气。
渐渐地,林阮阮对他的依赖和好感,也越来越深。
这天,林阮阮学着纳鞋底,结果不小心把针扎进了手指,疼得她眼泪汪汪。
呜呜呜,好疼啊!
都怪我太笨了,连个鞋底都纳不好
!
顾淮安的鞋子都破了,我还想给他做双新鞋呢……顾淮安从外面回来,看到她红着眼睛,手指上渗着血珠,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他二话不说,拉过她的手,将她的手指含进嘴里,轻轻地吸吮着。
林阮阮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心跳也漏了一拍。
他……他在干什么?!
这样……这样太亲密了吧?!
不过……感觉好像没那么疼了……他的嘴唇……好软……呸呸呸!
林阮阮你在想什么呢!
顾淮安帮她处理好伤口,看着她通红的小脸,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以后这种活儿,我来做。”
他沉声道。
“不……不用了。”
林阮阮小声道,“我想……我想为你做点什么。”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表达出对他的关心。
顾淮安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撞了一下,有些发软。
他伸出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低沉而温柔:“傻丫头。”
林阮阮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沦陷了。
这个年代虽然艰苦,但有这么一个男人,全心全意地对她好,似乎……也没那么难熬了。
第五章:智斗极品,夫妻同心好景不长,林阮阮的叔婶,在她嫁到顾家半个月后,找上门来了。
王彩霞一进院子,就拉着林阮阮的手,哭天抹泪:“阮阮啊!
我的苦命的侄女啊!
你在顾家过得怎么样啊?
有没有受委屈啊?”
林大山则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唉声叹气。
哟,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肯定又是来要钱要东西的!
林阮阮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婶娘,叔叔,你们怎么来了?
快进屋坐。”
赵桂芬和顾淮安也从屋里出来了,看到林家两口子,脸色都不太好看。
他们自然知道,这两位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果然,刚坐下没多久,王彩霞就开始哭穷了。
“阮阮啊,你也知道,你叔叔身体不好,你堂弟又小,家里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前几天你堂弟生病,借了不少钱,现在人家都上门来催债了……”她说着,就抹起了眼泪。
林大山也配合地咳嗽了几声,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演技真差!
当我傻吗?
堂弟生病?
我看是你们又输光了吧!
还想从我这里骗钱?
门儿都没有!
林阮阮叹了口气,故作同情地说道
:“婶娘,叔叔,你们的难处我理解。
可是……我现在嫁到了顾家,当家做主的也不是我。
而且,顾家也不富裕,我们自己都快揭不开锅了,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王彩霞一听,脸色立刻变了:“林阮阮!
你这个白眼狼!
我们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现在你攀上高枝了,就想不认我们了是不是?
我告诉你,你要是不给我们拿钱,我们就去村里嚷嚷,说顾家虐待你,说你不孝顺长辈!
看你们顾家的脸往哪儿搁!”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赵桂芬气得浑身发抖,正要开口,却被顾淮安拦住了。
顾淮安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如同山岳一般,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他走到林大山和王彩霞面前,眼神冰冷地看着他们:“你们想怎么样?”
王彩霞被他看得有些发怵,但还是壮着胆子说道:“我们……我们也不多要,给我们……给我们五十块钱,还有……还有五十斤白面,这件事就算了!”
五十块钱,五十斤白面!
在这个年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狮子大开口啊!
真是不要脸!
想从我老公这里敲竹杠?
做梦!
林阮阮也站了起来,走到顾淮安身边,挽住了他的胳膊,语气坚定地说道:“叔叔,婶娘,我们顾家虽然穷,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你们要是再敢胡搅蛮缠,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她知道,这个时候,她必须和顾淮安站在一起。
王彩霞没想到林阮阮竟然敢顶撞她,气得跳脚:“反了你了!
林阮阮!
你个小贱人……”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顾淮安一声怒喝打断:“闭嘴!”
顾淮安的声音如同惊雷,吓得王彩霞和林大山同时一哆嗦。
“我的媳妇,轮不到你们来辱骂。”
顾淮安眼神冰冷,如同出鞘的利刃,“五十块钱,五十斤白面,没有。
如果你们再敢来闹事,或者在外面胡说八道,我不介意……让你们知道知道,我顾淮安的手段。”
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从战场上带下来的煞气,让林大山和王彩霞瞬间腿软。
他们毫不怀疑,如果他们再敢多说一句,顾淮安真的会动手。
最终,林大山和王彩霞灰溜溜地跑了,连句狠话都没敢放。
院子里恢复了平静。
赵桂芬看着儿媳妇,眼神中充满了赞赏:“阮阮,做
得好!
对付这种人,就不能心软!”
林阮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顾淮安握了握她的手,低声道:“以后,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他的手掌宽厚温暖,充满了力量,让林阮阮感到无比的安心。
这一刻,她觉得,嫁给这个糙汉,似乎……也挺好的。
至少,他会毫无保留地护着她,爱着她。
第六章:发现商机,初试牛刀赶走了极品亲戚,林阮阮和顾淮安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林阮阮也渐渐适应了七十年代的生活。
虽然依旧干不好农活,但至少不会再手忙脚乱,闹出笑话了。
她开始思考,如何才能改善家里的生活条件。
单靠顾淮安打猎和种地,日子过得还是太紧巴了。
她来自二十一世纪,脑子里有太多这个时代的人无法想象的知识和信息。
她想,总能找到一些发家致富的路子吧?
这天,她跟着赵桂芬去山里采蘑菇和野菜。
看着漫山遍野的野生山货,她突然灵光一闪。
这些野山菌、野果子,还有那些草药,在现代可都是好东西啊!
拿到城里去卖,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就是……现在好像还不允许私人买卖吧?
她将自己的想法,试探性地跟顾淮安说了。
顾淮安听完,沉默了片刻。
他知道,现在政策管得严,“投机倒把”可是要被抓起来批斗的。
但看着媳妇亮晶晶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待,他又不忍心拒绝。
“你想怎么做?”
他问道。
林阮阮见他没有直接反对,心中一喜,连忙说道:“我们可以把采来的山货,偷偷拿到县城去卖给供销社,或者……找那些黑市的贩子。
我知道有些草药很值钱,比如那个人参、灵芝什么的,要是能找到,就能换不少钱呢!”
嘿嘿,有了第一桶金,我们就可以买更多的东西,改善生活了!
说不定,还能偷偷做点小生意呢!
顾淮安看着她那副财迷的小模样,无奈地笑了笑。
“山里危险,我陪你去。”
他最终还是答应了。
于是,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林阮阮和顾淮安就背着背篓,悄悄地进了深山。
顾淮安常年在山里打猎,对山里的情况非常熟悉。
在他的带领下,他们避开了危险的野兽,找到了一些珍贵的药材和野山菌。
林阮阮虽然体力不行,但凭借着现代人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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