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建军凌枫的其他类型小说《雪松香里的炽爱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砂砾如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凭什么署你的名?”王总监将我的设计稿扔进碎纸机,油墨溅脏我的衬衫。“凭我是总监,你是实习生。”“谁给你的胆子,动我老婆的东西?”这个只在财经杂志上见过的男人,竟成了我的“老公”。第一章早上八点半的阳光,透过远航设计的落地窗,却照不暖我指尖的凉意。我攥着A3纸,指腹碾过纸面印着的“星耀广场概念设计”字样。这是我熬了三个通宵的成果,铅笔稿边缘还留着橡皮反复擦拭的毛边,像我此刻悬在嗓子眼的心。“凌枫,进来。”王总监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来,带着惯有的不耐烦。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他靠在真皮椅上,肥腻的手指夹着烟,烟灰落在我设计稿的角落——那是我画了二十遍才定下的主建筑轮廓。“总监,这是我……啧。”他打断我,红笔在纸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你这设...
《雪松香里的炽爱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凭什么署你的名?”
王总监将我的设计稿扔进碎纸机,油墨溅脏我的衬衫。
“凭我是总监,你是实习生。”
“谁给你的胆子,动我老婆的东西?”
这个只在财经杂志上见过的男人,竟成了我的“老公”。
第一章早上八点半的阳光,透过远航设计的落地窗,却照不暖我指尖的凉意。
我攥着 A3 纸,指腹碾过纸面印着的“星耀广场概念设计”字样。
这是我熬了三个通宵的成果,铅笔稿边缘还留着橡皮反复擦拭的毛边,像我此刻悬在嗓子眼的心。
“凌枫,进来。”
王总监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来,带着惯有的不耐烦。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他靠在真皮椅上,肥腻的手指夹着烟,烟灰落在我设计稿的角落——那是我画了二十遍才定下的主建筑轮廓。
“总监,这是我……啧。”
他打断我,红笔在纸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你这设计,是给幼儿园小朋友看的?”
红墨水浸透纸背,把我精心计算的采光角度涂成一团模糊。
“商业设计懂不懂?
要的是砸钱的效果,不是你玩艺术的小情调。”
我看着他把“流线型外立面”改成方方正正的盒子,把“空中花园”抹成广告牌位。
“总监,这里的结构承重……我改的东西,轮得到你质疑?”
他把笔一摔,油墨溅在我白衬衫上。
“下午把修改稿放我桌上。
记住,署我的名。”
“凭什么?”
我的声音发颤。
“凭我是总监,你是实习生。”
他扯出油腻的笑,“想留下来,就懂点规矩。”
我冲出办公室,眼泪差点掉下来。
周围同事的目光像针,扎在我背上。
小李凑过来,压低声音:“枫姐,王总监把你的稿拿去复印了,说是他刚完成的终版……”我冲进复印室,正看到老张把一叠文件塞进碎纸机。
最上面那张,是我画的主建筑手稿,右下角多了个丑陋的签名——王建军。
“住手!”
我扑过去按停机器,手指被纸张边缘割出细口。
碎纸机里,我的心血已经变成了半截残页,上面还留着我用荧光笔标红的“凌枫”两个字。
“急什么?”
老张哼了声,“王总监吩咐的,旧稿都要销毁。”
血珠顺着指缝往下滴,我盯着那半截残页,突然觉得一阵眩晕。
办公室入口传
来“砰”的声响,所有人都猛地抬头。
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那里,身后跟着点头哈腰的人事主管。
他很高,肩线笔挺,领带系得一丝不苟,却透着股生人勿近的冷意。
是陆瑾年。
远航设计的总裁,那个在财经杂志上出现时,永远眼神锐利、气场逼人的男人。
他怎么会来设计部?
王总监立刻堆起笑,小跑过去:“陆总!
您怎么亲自下来了?
我正跟实习生交代工作呢……”陆瑾年没看他,目光扫过狼藉的复印室,最后落在我攥着残页的手上。
他眉头微蹙,朝我走过来。
“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还没开口,王总监就抢着说:“小事一桩,实习生不懂事,把废纸塞碎纸机卡住了……废纸?”
陆瑾年弯腰,捡起地上另一块残页,指尖拂过上面的荧光笔迹,“星耀广场的承重计算,是废纸?”
王总监的笑容僵在脸上。
陆瑾年突然抬眼,眼神冷得像冰:“这稿,谁改的?”
“我…… 我改的,陆总,我觉得原设计有些……放屁!”
一声暴喝吓得我一抖。
陆瑾年猛地把残页摔在王总监脸上,纸角擦过他的脸颊,留下红印。
“谁给你的胆子,动我老婆的东西?”
“老…… 老婆?”
王总监瞪大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整个办公室死一般寂静。
老张手里的文件“啪”地掉在地上,小李捂住了嘴,人事主管惊得后退半步。
我也懵了。
这个只在照片上见过的男人,此刻站在我面前,西装袖口露出的腕表价值不菲,眼神却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怒意——只为我被撕碎的设计稿。
陆瑾年没理会众人的震惊,脱下西装披在我肩上。
带着他体温的布料裹住我,上面有淡淡的雪松香。
他低头看我手指的伤口,眉头皱得更紧:“疼吗?”
我摇摇头,看着他眼里的心疼,突然觉得鼻子一酸。
“陆总,您是不是误会了?
凌枫她只是个实习生……”王总监还在试图辩解。
陆瑾年头也不回,对人事主管下令:“王建军,恶意篡改员工作品,泄露公司机密,立刻开除。
通知法务,准备起诉。”
“不!
陆总!
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王总监瘫在地上,拽着陆瑾年的裤脚。
陆瑾年嫌恶地踢开他的手
,然后轻轻握住我的手腕,避开伤口:“走,去医务室。”
我跟着他往外走,身后是同事们震惊的目光和王总监的哭喊。
阳光透过玻璃照在陆瑾年的侧脸上,勾勒出锋利的下颌线。
“那个…… 陆总,”我小声开口,“你是不是…… 认错人了?”
他脚步一顿,转过头看我,眼里的冰冷瞬间融化,只剩下温柔的笑意。
他伸手,轻轻擦掉我脸颊上不知何时落下的泪珠。
“没认错。”
他低头,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带着一丝狡黠,“我找了你三个月,凌枫。
从你偷偷把设计稿塞进我邮箱那天起。”
我愣住了。
三个月前,我确实给陆瑾年的公开邮箱发过邮件,附上的是我大学时的获奖作品。
难道……他牵着我走出设计部,电梯门合上的瞬间,他突然把我按在轿厢壁上,低头吻住我的唇。
这个吻带着失而复得的急切,却又小心翼翼,怕碰疼我似的。
“以后,”他喘着气,额头抵着我的,眼里是化不开的宠溺,“再有人欺负你,就报你老公的名字。”
电梯到达一楼,门“叮”地打开。
阳光涌进来,照亮他眼里的星光。
我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变成我“老公”的男人,又看了看肩上他的西装,突然觉得,今天早上被撕碎的设计稿,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第二章王总监被保安架出去时,皮鞋在地板上拖出刺耳的声响。
他还在哭喊着“我有冤情”,但没人理会。
办公室里静得能听见空调出风口的风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黏在我身上——确切地说,是黏在我肩上还没来得及还的陆瑾年西装上。
“咳咳。”
人事主管清了清嗓子,搓着手看向我,“那个…… 凌小姐,陆总吩咐了,设计部从今天起由您负责。”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声闷笑。
老张抱着保温杯,阴阳怪气:“实习生管部门?
陆总怕不是被爱情冲昏头了吧?”
小李立刻瞪他:“张哥!”
“怎么?
我说错了?”
老张把杯子重重放在桌上,“她一个刚毕业的丫头片子,懂什么叫项目对接?
上个月跟甲方开会,她连图例都看反了!”
我的脸瞬间涨红。
上个月确实出过这糗,但那是王总监故意给我错的图纸。
没等我开口,陆瑾年的手机突然在我口袋里震动起来。
他
临走前把手机塞给我,说“有事找老公”。
我摸出手机,屏幕上跳出微信消息——是他发来的实时监控截图,画面里老张正偷偷给王总监打电话,背景音里清晰地飘出“想办法搞垮她”的字眼。
我扬了扬手机:“张哥这么关心我的能力,不如先关心下自己的通话记录?”
老张脸色一僵:“你…… 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
我点开录音功能,走到他工位前,“昨天你跟王总监说凌枫那丫头片子好骗,等她接了星耀广场项目,我们就……后面那句,需要我帮你回忆吗?”
其实我根本没录音,但老张做贼心虚,手里的保温杯“哐当”掉在地上,热水溅湿了他的裤脚。
周围同事的眼神立刻变了,从怀疑变成了鄙夷。
“够了。”
我拍了拍手,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主管,“从今天起,星耀广场项目由我负责。
小李,把最新的甲方需求整理给我。
老张,你去仓库盘点耗材。”
老张梗着脖子:“我是资深设计师,凭什么听你的?”
“就凭这个。”
我把陆瑾年的手机放在桌上,屏幕亮着他的聊天界面,置顶对话框里赫然写着“老公”。
我点开转账记录,最新一笔是他早上转给我的一百万,备注“宝宝零花”。
“陆总说了,设计部的人事任免,我有权决定。
你要是不服……”我故意顿了顿,拿起手机作势要拨号:“我现在就问问他,要不要给你换个部门,比如清洁部?”
老张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最终还是恨狠地闭上了嘴,摔门而出。
“枫姐好样的!”
小李第一个鼓起掌,其他同事也纷纷附和,只是眼神里还带着观望。
我深吸一口气,坐在王总监的真皮椅上。
椅子还残留着他的烟味,让我很不舒服。
我让小李拿来空气清新剂,对着角落猛喷了几下,突然发现抽屉缝里卡着一张纸条。
抽出来一看,是王总监的字迹:“陆瑾年的老婆?
查一下她的底细,肯定有问题!”
我的心猛地一沉。
看来王总监早就怀疑了,老张的挑衅恐怕也是他授意的。
正想着,手机又震动起来。
这次是陆瑾年打来的视频电话。
我赶紧跑到没人的茶水间接起。
“宝宝,怎么样?
有没有人欺负你?”
他的脸出现在屏幕里,身后是总裁
办公室的落地窗,能看到远处的摩天大楼。
“没有啦,”我晃了晃纸条,“就是发现了点小秘密。”
他看着纸条,眉头微蹙:“王建军还不死心?
你别担心,我已经让法务部跟进他的案子了。”
“我才不怕他呢。”
我扬起下巴,“对了,老公,你什么时候来接我下班?”
叫出“老公”两个字时,我自己都脸红了。
毕竟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天,虽然他说找了我三个月,但我对他的了解还停留在财经杂志上。
陆瑾年却笑了,眼里的温柔快溢出来:“乖,开完会就去。
中午想吃什么?
我让米其林三星的厨师送过来。”
“不用那么麻烦啦,”我看着窗外的便利店,“楼下的麻辣烫就行。”
“……”他沉默了两秒,“宝宝,那玩意儿不健康。”
“可是好吃啊!”
我撒娇,“就一次嘛,求求你了老公~”屏幕里的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但嘴角的笑意却藏不住:“好吧,只准吃一次。
让小李陪你去,我让保镖在楼下等着。”
挂了电话,我摸了摸发烫的脸颊。
明明是第一次这么跟他说话,却莫名觉得很自然。
回到办公室,小李已经把甲方需求整理好了。
我刚坐下,就看到老张鬼鬼祟祟地在走廊尽头打电话,时不时往我这边瞟。
我拿出陆瑾年给我的黑卡——他早上硬塞给我的,说“密码是你生日。
也许,我该做点什么,让这些人彻底明白,我不是靠男人上位的花瓶。
“小李,”我点开邮件,找到星耀广场项目的招标书,“通知下去,下午三点开会。
我要重新分配任务。”
小李愣了愣:“可是枫姐,这个项目下周就要投标了,现在重新分配……来得及。”
我看着电脑屏幕上的设计草图,那是我昨晚熬夜修改的新版本,“我有信心。”
下午两点五十,我提前来到会议室。
老张和几个老员工坐在后排,脸上写满了不屑。
我没理会他们,把打印好的设计稿分发给每个人。
这是我在王总监的基础上,推翻重来的方案——保留了商业元素,又加入了更多人性化设计,比如屋顶的空中农场和垂直绿化墙。
老张扫了一眼,嗤笑出声:“呵,还真敢改?
甲方要的是噱头,不是你这花里胡哨的玩意儿。”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
是啊,时间这么紧,重做肯定来不及。”
“谁说来不及?”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陆瑾年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个红色的塑料袋,正是楼下便利店的袋子。
他走到我身边,把袋子放在桌上,里面滚出两盒麻辣烫。
“宝宝,趁热吃。”
所有人都看傻了。
远航设计的总裁,竟然亲自去买麻辣烫?
陆瑾年没理会他们的震惊,拿起我的设计稿,目光扫过图纸:“星耀广场的甲方代表,是我大学同寝。”
他顿了顿,看向老张,“你说的噱头,他去年就玩腻了。
现在他更看重可持续发展理念。”
老张的嘴张了张,没说出话来。
陆瑾年把设计稿放回桌上,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摔在老张面前:“这是你近半年挪用公款购买耗材的记录。”
他又拿出另一份文件,甩在另一个老员工面前,“这是你泄露公司机密给竞品的证据。”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那几个老员工脸色惨白,浑身发抖。
“从今天起。”
陆瑾年的声音冰冷:“设计部裁员,名单我会让人事发给你们。”
他转向我,眼神瞬间温柔:“宝宝,剩下的人,你挑。”
第三章凌晨两点,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第十七个设计草图,咖啡杯已经见底。
陆瑾年发来的消息在手机屏幕上跳了又跳——“宝宝该睡觉了。”
“再熬夜明天要长黑眼圈了。”
“我让厨房炖了燕窝,下楼拿?”
我咬着吸管打字:“老公,等我报完新锐设计师大赛就睡!”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设计部的感应灯突然亮起。
陆瑾年倚在门框上,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领带松了两颗扣。
他扬了扬手里的保温桶:“撒谎的小朋友要接受惩罚。”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几步走到我身边,把我从椅子上捞起来按进怀里。
温热的燕窝递到唇边,混着他身上雪松与薄荷的气息:“张嘴。”
“就知道你偷偷熬夜。”
他用指腹擦去我嘴角的糖水,眼底满是无奈的宠溺。
“明天不是要报名参赛?”
提到报名,我立刻来了精神。
推开他转身操作电脑,输入信息、上传作品、点击提交——页面却突然弹出刺眼的红框:“身份信息异常,报名失败”。
“怎么会……”我反复刷新页面,冷汗浸透后背。
参赛资格是我用设
计部重组后的第一个项目换来的,要是错过……<陆瑾年俯身查看,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
监控画面突然在屏幕上展开,凌晨五点的设计部,老张正鬼鬼祟祟地坐在我的工位前,鼠标疯狂点击着报名系统。
“又是他?”
我攥紧拳头,指甲陷进掌心。
陆瑾年却突然轻笑一声,温热的呼吸扫过耳垂:“宝宝生气的样子,像炸毛的小猫。”
他掏出手机拨通电话:“把老张这三个月的银行流水发我。”
转头又吻了吻我的发顶,“敢动我老婆的梦想,他该付出点代价。”
第二天一早,我在茶水间堵住老张。
他躲闪的眼神和口袋里露出一角的信封,印证了我的猜测。
“张哥拿了多少好处?”
我晃了晃手机里的转账记录截图——凌晨四点,他的账户进账五万。
老张脸色骤变,保温杯“当啷”摔在地上:“你怎么……怎么拿到的?”
陆瑾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不知何时换了一身深灰色西装,手里还拎着我最爱的那家可颂。
他把纸袋塞进我怀里,转头看向老张时,眼神冷得像淬了冰,“我太太想要的东西,还没人能抢走。”
老张被保安带走时,我咬着酥脆的可颂嘟囔:“早知道让你直接查他,省得我熬夜重做报名材料。”
陆瑾年突然凑近,舌尖扫过我唇角的面包屑。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熬夜的惩罚还没结束。”
说着掏出黑卡塞进我手里,“下午陪我去挑个礼物。”
商场顶层的珠宝店,导购员殷勤地捧出限量款钻石项链。
陆瑾年却拉着我径直走向角落的柜台,玻璃展柜里躺着一枚银色戒指,戒圈上刻着微型电路板纹路 —— 正是我大学时设计的参赛作品。
“其实七年前,我就见过你的设计。”
他把戒指套进我无名指,声音低得只有我能听见,“那时候就在想,什么样的女孩,能画出会发光的电路板?”
我愣住了。
原来他说“找了三个月”是假,心动早就藏在时光的褶皱里。
大赛组委会的邮件跳了出来:“凌枫女士,您的报名申请已通过,并获得直接进入初赛资格……耍赖!”
我瞪他,“是不是你又偷偷找了评委主席?”
陆瑾年挑眉,把我抵在试衣镜前。
温热的吻落在锁骨上
:“明明是组委会自己慧眼识珠。”
他突然变魔术般掏出一张邀请函,“不过,某位耍赖的小朋友,是不是该补偿我?”
烫金的卡片上印着“国际新锐设计师论坛”,特邀嘉宾栏写着我的名字。
陆瑾年咬了咬我的耳垂:“论坛结束后,陪我去看极光?
就当是求婚旅行。”
我红着脸捶他,却被他搂得更紧。
落地窗外,夕阳把他的影子托在我身上,像极了我们交叠的未来。
老张被带走的消息很快传遍公司,茶水间的八卦变成了“陆太太真厉害”。
我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打开电脑,新的设计图已经在脑海里成型——这次,我要让所有人知道,凌枫的荣耀,从来不是谁的附属品。
键盘敲击声中,陆瑾年发来消息:“论坛主办方说,需要准备个十分钟的演讲。
宝宝别怕,我把所有可能刁难你的问题,都列了答案。”
配图是整整八页的文档,末尾还画着只戴皇冠的小猫。
我笑着截图发了个朋友圈,配文:“被某人宠坏的设计师,大概再也不会怕黑了。”
点赞提示音此起彼伏,陆瑾年的电话打了进来:“朋友圈照片拍得太丑,等我,现在带你去拍情侣写真。”
第四章初赛截止日的晨光刚爬上窗台,我就被设计部的尖叫声惊醒。
小李举着空抽屉,哭腔带着颤音:“枫姐!
你的 U 盘不见了!”
昨夜里反复检查过的抽屉锁扣,此刻像咧着嘴的嘲讽——锁芯被暴力破坏,碎纸机里还残留着半截黑色塑料壳。
“监控呢?”
我抓着安保主管的胳膊,指尖几乎嵌进他制服。
屏幕上,凌晨三点的画面里,老张戴着鸭舌帽溜进设计部,手里攥着的正是我的 U 盘。
“他不是被开除了吗?”
小李的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话音未落,我的电脑突然蓝屏,重启后所有备份文件都变成了乱码。
“是病毒。”
IT 部主管擦着汗汇报,“变种木马,专门摧毁设计文件。”
我跌坐在椅子上,初赛作品《星轨》的源文件,连同我熬夜画的三十版草图,就这么消失了。
老张的电话打不通,他租住的公寓早已人去楼空。
陆瑾年的西装外套突然裹住我,他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掌心带着刚冲好的热可可温度:“哭什么?”
“作品没
了……”我埋进他怀里,声音闷得像塞了棉花,“初赛明天就截止了……”他轻轻拍着我的背,下巴抵着我发顶:“谁说没了?”
笔记本电脑被他放在腿上,键盘敲击声清脆得像落玉。
云端备份系统的界面弹出来时,我惊得抬起头——最新备份时间显示为凌晨两点五十九分,正是我保存最终稿的时刻。
“你什么时候……从你报名那天起。”
陆瑾年放大时间戳,指尖划过屏幕上我的签名,“每个文件修改后,都会自动同步到我的私有云。”
他突然轻笑一声,“本来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先派上用场了。”
U 盘碎片被拼起来的瞬间,IT 主管突然指着碎纸机角落:“陆总!
这里还有张纸条!”
牛皮纸信封上是王总监的字迹,里面只有一张打印纸,印着“想拿奖?
下辈子吧!”陆瑾年的眼神瞬间冷下来,掏出手机拨通号码:“查王建军的海外账户,尤其是和远航设计竞品公司的资金往来。”
下午三点,警方传来消息:王总监在机场被捕,行李箱里塞满了窃取的设计原稿。
而老张,早已拿着封口费躲到了外省。
“所以他偷 U 盘,不只是为了毁掉作品?”
我看着审讯录像里王总监躲闪的眼神。
“他想把《星轨》卖给警方。”
他调出一封加密邮件,发件人 IP 地址直指王总监常用的网吧,“但他不知道,我在源文件里埋了追踪代码。”
窗外突然下起太阳雨,彩虹斜斜挂在楼宇之间。
陆瑾年抱起我转圈圈,白衬衫的领口滑到肩膀。
“干嘛呀!”
我拍他肩膀,却被他吻住嘴角。
他的吻带着阳光的温度,混着可可的甜腻:“庆祝我老婆化险为夷。”
初赛结果公布那天,我正在陆瑾年的总裁办公室改图。
他的大办公桌成了我的画板,散落的彩铅旁,是他偷偷画的我的速写——咬着铅笔发呆的样子,被他添了对猫耳朵。
大赛官网的弹窗跳出来,《星轨》以最高分晋级决赛,评审团评语写着:“光与影的叙事,让建筑有了心跳。”
“看吧,我说过你最棒。”
陆瑾年把我抱到腿上,下巴蹭着我颈窝,“决赛主题是城市记忆,有没有灵感?”
我转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那是用我第一份设
计奖金买的素圈。
窗外的老城区正在拆迁,推土机的轰鸣声隐约传来。
“有了!”
我突然跳起来,抓起马克笔在纸上勾勒,“我想做个会呼吸的胡同,把青砖灰瓦嵌进玻璃幕墙里……”陆瑾年没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我,眼神里的温柔快溢出来。
等我画完抬头,发现他手机屏幕亮着,正在搜索“老城区保护政策”和“可降解建筑材料”。
“其实……”他突然开口,指尖划过我画的飞檐轮廓,“我小时候就住在那样的胡同里。”
王总监的庭审日,我正在决赛现场布展。
陆瑾年发来消息,附带着判决书照片:“有期徒刑三年,剥夺政治权利一年。”
末尾还跟了个“大快人心”的表情包。
我笑着回复:“晚上请你吃胡同口的炸糕。”
收起手机时,评审团主席走过来,指着我的作品《胡同呼吸》:“凌小姐,这个设计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
他从口袋里掏出枚徽章,铜质的天坛图案上刻着“1998 届建筑系”——正是我父亲的毕业年份。
阳光透过展厅的玻璃穹顶,落在陆瑾年刚送来的捧花上。
粉色玫瑰里藏着张小卡片,他的字迹一如既往的好看:“宝宝,你负责让城市有记忆,我负责让你有个家。”
第五章决赛倒计时三天,我的设计稿却停在第三十七版。
电脑屏幕上,“胡同呼吸”的立体模型始终缺了灵魂。
我咬着橡皮在办公室踱步,陆瑾年的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残留的雪松香混着咖啡冷掉的苦涩。
“宝宝?”
陆瑾年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带着夜色的凉意。
他手里拎着我最爱的栗子蛋糕,领带松垮地挂在颈间,显然刚开完会。
我扑进他怀里,闷声说:“找不到灵感了。”
他笑着揉乱我的头发:“熬夜的惩罚还没结束,现在跟我走。”
黑色迈巴赫停在老城区巷口时,我才发现他说的“散心”不是哄我。
月光给青砖灰瓦镀上银边,风掠过垂花门的铜铃,叮咚声惊起檐角的夜枭。
“这里是……我长大的地方。”
陆瑾年牵起我的手,西装袖口露出半截褪色的红绳。
“小时候总在这条胡同捉迷藏,摔破膝盖就是在那个门墩。”
他指着斑驳的石墩,上面还留着深浅不一的刻痕。
我蹲下身,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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