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酒会上,我被假千金推倒撕碎了她百万高定礼服。
养父当众甩我耳光:“滚去替你姐姐坐牢!”
五年后国际珠宝拍卖场,我戴着面具撕碎苏家邀请函。
假千金尖叫:“这设计师是当年入狱的贱人!”
我掐着她下巴轻笑:“监狱里可没人教礼仪。”
养父的实验室突然发来急报:“警告!
出逃实验体‘人形兵器’正在接近苏家继承人——”水晶吊灯泼洒下过于奢侈的光晕,将空气里浮动的香槟气息都染上了金钱特有的、冰冷的甜腻。
林晚低着头,视线被压得极低,只能看见一双双光可鉴人的皮鞋尖,在地毯上无声移动。
她手里端着的托盘沉甸甸的,上面堆砌着精致却毫无温度的点心塔,指尖被冰冷的银器边缘硌得生疼。
这重量,几乎要压垮她单薄的脊梁。
“小心点,笨手笨脚的!”
管家陈伯压低的斥责像鞭子,抽在耳后。
他的声音里裹着一种长期凌驾于人之上的不耐,显然对林晚这个“养女”的身份,并未有丝毫尊重。
林晚抿紧唇,把托盘又往上托了托,指关节用力到发白。
她竭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像一抹随时会被奢华光线吞噬的灰色影子,穿梭在衣香鬓影之中。
这里是苏家的主场,是苏薇薇——那位真正的、金枝玉叶的苏家大小姐——光芒万丈的舞台。
而她林晚,一个被苏家收养了十几年、却始终不被正眼相看的“养女”,存在的唯一价值,似乎就是在这样觥筹交错的场合里,扮演一个沉默而卑微的背景板,一块承托苏薇薇璀璨人生的、毫不起眼的垫脚石。
远处,苏薇薇被一群精心打扮的男女簇拥着,像一颗被众星拱卫的明珠。
她穿着一身刚刚空运过来的高定礼服——据说是某个顶级设计师耗时半年的孤品,价值难以估量。
流光溢彩的裙摆随着她的笑声轻轻摇曳,折射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光泽,映衬着她那张精心描画、无懈可击的脸庞。
她正微微侧着头,对旁边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才俊说着什么,眼波流转间,带着被宠坏的骄矜和理所当然的优越感。
那笑容,像淬了蜜的刀锋,甜腻又危险。
林晚垂下眼睫,端着托盘,小心翼翼地试图绕过那片由苏薇薇为中心形成的、无形的光芒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