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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个秋天完结文

远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每年父亲忌日,周言之都在会墓碑前硬生生打断我的双腿。“为了治好这双腿,你父亲害死我的父母。”“那便让他日日夜夜听见女儿的惨叫声,死也不能瞑目!”那双曾经与我十指紧扣的手,如今举起铁棍一寸一寸敲断我腿骨。打断,再接上,再打断......彼此不死不休的折磨后,周言之厌了。他带回一个与我七分相似的女人,呵斥我小心伺候未来的周太太。圈内所有的公子哥都赌我一定会闹得天翻地覆。“小瘸子被欺辱这么多年,也不肯走,不就是妄想周少能泯灭仇恨,回心转意。”我却跪伏在周老太太面前。“周林两家婚事已成,求你兑现承诺,放我离开。”......“磨蹭什么?滚过来给晚晚试婚鞋。”周言之冷声呵斥。六年间,他打断我的双腿十八次,畸形的腿骨早已无法支撑长时间的行走。而...

主角:周言之周少   更新:2025-07-03 23: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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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言之周少的女频言情小说《第十六个秋天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远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每年父亲忌日,周言之都在会墓碑前硬生生打断我的双腿。“为了治好这双腿,你父亲害死我的父母。”“那便让他日日夜夜听见女儿的惨叫声,死也不能瞑目!”那双曾经与我十指紧扣的手,如今举起铁棍一寸一寸敲断我腿骨。打断,再接上,再打断......彼此不死不休的折磨后,周言之厌了。他带回一个与我七分相似的女人,呵斥我小心伺候未来的周太太。圈内所有的公子哥都赌我一定会闹得天翻地覆。“小瘸子被欺辱这么多年,也不肯走,不就是妄想周少能泯灭仇恨,回心转意。”我却跪伏在周老太太面前。“周林两家婚事已成,求你兑现承诺,放我离开。”......“磨蹭什么?滚过来给晚晚试婚鞋。”周言之冷声呵斥。六年间,他打断我的双腿十八次,畸形的腿骨早已无法支撑长时间的行走。而...

《第十六个秋天完结文》精彩片段




每年父亲忌日,周言之都在会墓碑前硬生生打断我的双腿。

“为了治好这双腿,你父亲害死我的父母。”

“那便让他日日夜夜听见女儿的惨叫声,死也不能瞑目!”

那双曾经与我十指紧扣的手,如今举起铁棍一寸一寸敲断我腿骨。

打断,再接上,再打断......

彼此不死不休的折磨后,周言之厌了。

他带回一个与我七分相似的女人,呵斥我小心伺候未来的周太太。

圈内所有的公子哥都赌我一定会闹得天翻地覆。

“小瘸子被欺辱这么多年,也不肯走,不就是妄想周少能泯灭仇恨,回心转意。”

我却跪伏在周老太太面前。

“周林两家婚事已成,求你兑现承诺,放我离开。”

......

“磨蹭什么?滚过来给晚晚试婚鞋。”

周言之冷声呵斥。

六年间,他打断我的双腿十八次,畸形的腿骨早已无法支撑长时间的行走。

而现在,林非晚已经使唤我在周家偌大的庄园里来回走了七小时。

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

明知道会被拒绝,无法忍受的生理疼痛迫使我哑着嗓子屈辱求饶。

“言之,我实在太疼了......”

周言之眸光一紧,我很久没开口求过他了。

那一丝不忍转瞬即逝,他眼底又浮起往日的憎恶,示意保镖将我强行拖过去,跪在林非晚面前。

他掐紧我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这就受不了了?”

“你这辈子都得在周家伺候晚晚,替你那杀人犯父亲赎罪!”

林非晚娇笑着扑进周言之怀里,又轻蔑地扫了我一眼,细长鞋跟狠狠踩在我手背。

我心中一片悲凉。

好在,这漫长的折磨就快要结束了。

周言之十六岁那年,他的父母遇到劫匪,我父亲拼死也没能救出他们。

周家掌权人突然离世,那些虎视眈眈的竞争对手都想咬下一大块肉。

唯有与林氏联姻,周家才能脱困。

周言之将我护在身后,在雪地里跪了三天,直至昏迷也不肯松口。

周老太太原本就极度厌恶我是底层出身。

她将我送往国外,污蔑我父亲为了替双腿瘫痪的女儿筹措巨额医疗费,谋财害命。

周言之不愿相信,四处奔走搜集证据,不断寻找我的下落。

直到一年后,他看见我痊愈的双腿。

年少时的满腔深情刹那间化作血海深仇。

周老太太目光哀戚,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清婉,你吞下这委屈,给周家一条活路,也是给你那疯了的母亲一条活路。”




下面附着一张照片。

林非晚旁边的猎狗脖子上,赫然挂着我爸爸的平安扣。

那是爸爸留给我的最后念想了。

我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跌跌撞撞地去找林非晚。

她正悠闲坐在湖边,见我来了,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狠狠踹了猎狗一脚。

“哟,周家养的狗鼻子就是灵,这么快闻着味就来了。”

我死死盯着狗脖子上的平安扣,伸手就想去抢,可又怕弄碎,悬在空中的手攥紧成拳,放下自尊低声哀求。

“求求你,只要把它还给我,怎么样都可以。”

林非晚坐直身子,一瞬不瞬地看着我,极力辨认这句话的真假。

末了,她轻笑一声。

“怎么样都可以?那我要你从周家滚出去,彻底消失。”

我没有一丝犹豫,接连应了几声好。

话音刚落,周言之震怒的声线在背后响起。

“顾清婉,在你心里,宁愿要那个死物也不肯留在周家?”

他疾步上前,眼底恨意翻涌。

“你这辈子都休想从我身边离开半步!关于你父亲的一切我都要毁掉,我遭受的痛苦你也得受着!”

说完,他作势就想从猎犬身上拽下平安扣。

我心猛地被揪紧,不顾一切扑过去,猎犬受惊忽然发狂狠狠咬住我手腕,尖利的獠牙贯穿手骨,疼得我浑身痉挛。

周言之神色一惊,声线颤抖。

“顾清婉你快松开,你非要让它咬断你的手吗,为了一个杀人犯父亲值得吗!”

他一拳用尽全力砸过去,猎犬吃痛松了嘴。

我捧着沾满鲜血的平安扣捂在心口,低声喃呢。

爸爸不是杀人犯。

声音极其微弱,但周言之还是听见了,他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目光罕见地悲凉。

“婉婉,我曾经,相信过你。”

是阿。

周老太太说。

她用尽手腕做了无数伪证,污蔑我父亲为了替女儿筹措巨额医疗费,谋财害命。但周言之死也不肯相信。

他大闹警察局,被拘留了半个月,被那些穷凶极恶的人打得奄奄一息。

他四处寻找我的下落,哪怕只是一张相似的照片,他也疯了似的飞到世界各地,直到那次汽车超速出了意外,他在医院昏迷大半年,才不得不得终止。

可他醒来后,第一眼看见的却是——

我完好无损地站立在他面前,而不是像从前那样坐在轮椅上。

那一刻,支撑他的信念轰然倒塌。

剩下的,只有对我无尽的仇恨。




周老太太以我母亲的性命相威胁,不许我说出真相。

但最让我绝望的是她说——

周家一直不肯接纳我,但周言之求了很久,他父母终于动摇了。

那天他们临时起意带我父亲去郊外私立医院,咨询如何治疗我瘫痪的双腿。

“如果不是你,言之的父母就不会去那家医院,也不会遇到劫匪,说到底,你才是害死他父母的元凶。”

“只有让言之对你彻底死心与林家联姻,才能赎清你的罪孽。”

或许是周林两家婚事在即,多年夙愿即将实现,周老太太大发慈悲,支开了周言之,让我去见母亲一面。

病房里,母亲眼神呆滞地抱着父亲的照片,痴痴地念着他的名字。

我理顺她凌乱的发丝,将她的手按在我的平安扣上。

她灰败的眼底泛起一丝光亮,摩挲着玉石,眼泪无声滑落。

“妈妈,明天,周老太太就会放我们离开了。”

砰——

病房门突然被撞开。

林非晚扬起手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贱人,昨晚闹了一场不够,又想让你这疯癫母亲去求周言之博同情?天天装着一副白莲花的样子勾引言之,我非得给你点教训。”

林非晚猛地摔碎汽油瓶,火焰瞬间蔓延开来。

我拉着母亲想往外跑,手腕却被林非晚死死拽住,她笑容狰狞。

“言之马上就到了,我今天就让你看清,哪怕你们母女赔上两条贱命,也抵不上我林非晚在他心里的位置!”

浓烟呛得我眼泪直流,无奈又绝望。

火光冲天中,我恍惚想起了多年以前那场大火。

所有生路都被堵死,房梁砸断我的双腿。

周言之急疯了,拼命推开那些拦住他的人冲进火场,抱着我逃出生天。

他伏在我病床前,眼睛红得像是快要滴血。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落泪,他说差点以为自己就要失去我了。

这辈子,他最害怕的事,便是失去我。

就像现在,他冲进病房,害怕到声音几乎撕裂。

“顾清婉!”

他俯身想扶起我,却猛然瞥见我颈间父亲的平安扣,眼底惊惧化作滔天怨恨。

像似触碰到脏东西一般,他甩开手,转过身抱起一旁的林非晚。

我神色凄凉,想拉母亲走。

可她吸入浓烟陷入昏迷,我腿脚无力根本就拖不动。




我挣扎着爬到周言之身边,紧紧抓住他的裤脚。

“周言之,求求你了,救救我妈妈,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她是无辜的阿!”

周言之神色有些不忍。

林非晚却在这个时候拽着他的胳膊,低声啜泣。

“言之哥哥,我特意来找清婉姐姐道歉,可她母亲硬说我不要脸抢她女儿的男人,还嚷嚷着要放火烧死我。”

她话音刚落,周言之就冷了脸色,用力掰开我的手。

“顾清婉,你父亲杀了我父母,如今你母亲又想杀了晚晚,你们全家都是人面兽心的畜生!”

他抱起林非晚大步朝门外走去,怒吼一声。

“赶紧让救援队进去,把那对母女拖出来,她们欠周家的帐还没还完!”

热浪灼烧着皮肤,我眼泪流干,意识渐渐模糊......

我好似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周言之拉着我的手,说会爱我一生一世。

或许是太久没见过他这样温柔的笑,叫我也知道这是一场梦。

睁开眼,周言之守在病床前,见我醒来,他眼神有一瞬间的欣喜,但很快又压了下去,神情复杂。

我忍着周身剧痛,挣扎着爬起来。

“我妈妈呢?”

他有些慌乱地避开我的视线,侧过脸胡乱翻找着药盒。

我死死拽住他的手腕,厉声质问。

“我妈妈到底在哪。”

他猛地挣脱我,站起身焦躁地来回踱步,呼吸声愈发粗重。

末了,他低声安抚。

“婉婉,你先安心养病,过几天我会带你去见她。”

他极力故作镇定,却忘了他撒谎时,会不自觉地捻着指尖。

房间外,医护人员推着一个盖着白布的病床走过。

一只枯瘦的手无力垂下,手背上一颗红痣让我瞬间心神俱裂。

不过数十米的距离,我踉踉跄跄摔了好多次。

掀开白布,看清妈妈面容时,我的心跳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

漫长煎熬的折磨之中,妈妈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念想。

她死了,我如行尸走肉一般,竟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周言之对上我死寂得像一潭枯水的双眸,他心头莫名恐慌,语气带着罕见的哀求。

“婉婉,你别这样,现在我们之间......也算两清了。”

“我们都忘记过去,重新开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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