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谁知下一秒,谢斯宴平静看着我。
“不承认是吗?来人,脱衣搜身。”
这几个字冷如蛇蝎,我踉跄退后,呼吸紊乱,再次解释:
“谢斯宴,我再说一遍,我没有!”
谢斯宴却不再施舍我一个眼神。
三个保镖朝我冲过来,胡乱往外身上搜东西。
紧接着,曾经被我拒绝的十个富家少爷跃跃欲试上前。
“谢总,保镖怎么搜得仔细,我来帮你啊!”
“姜粟粟,当年对少爷我臭脸,今天风水轮流转啊!”
十张邪佞的脸让我脊背发凉。
恨意从齿缝间勉强发出,“滚开!”
那些人更加放肆,手已经流转在我衣裙,在我拼命挣扎下,彻底将最后一丝尊严撕碎。
“想不到啊,高岭之花竟然身材这么浪~”
“兄弟们,今天真是一饱眼福!”
眼泪无声滑落,沈梦琳见我浑身所剩无几,才讶异出声。
“粟粟,为了污蔑我,你竟然把病毒吃了吗?”
在我恨意滔天时,谢斯宴突然冲过来。
颤着手为我披上他的西装,声音冰冷。
“把她给我丢马场,马什么时候训好,什么时候放她出来!”
我双腿发软,被人强制带走前,死死剜了一眼大厅里的人。
今天在场所有看笑话的,来日我都会一一奉还。
我被人带去了马场,保镖不怀好意的眼神落在我身上,趁机要碰我时,我突然吹哨,成百只马儿听我号令,一齐冲了出来。
两人吓得屁滚尿流跑出马场。
我裹着零碎不堪的裙子,回头看向上百只马儿。
他们都是当年谢斯宴为求我怜爱而买来的。
在他眼里,他们不过是宠物。
可谢斯宴忘了,我是全球著名驯马师,我驯的马,没有差的。
马儿看向我的眼神带着怜悯,我只是抚摸着它们的毛,诡异笑了。
“沈梦琳的婚礼,将是她的死期。”
……
五天后,我从马场被放出来,抬头第一眼港城新闻头条是“谢斯宴和沈梦琳婚礼”。
随行的管家安慰我。
“太太,先生还是爱您的,是您太计较了,富贵圈里谁没有一个小雀儿养着啊!”
“这是先生特地给您准备的旗袍,快穿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