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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负我,我让他爹负责,他悔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裙摆拖在地上,沾满了泥污。
圣驾回时正是卯末辰初,明黄伞盖转过九曲桥,他掀开轿帘的指尖凝着霜白雾气。
我仰头望着他腰间晃动的螭纹玉佩,膝头硌在青石板上的钝痛突然变得遥远。
他伸手扶我时,我闻到他衣摆间混着的龙涎香……和昨夜在金銮殿上一样。
“为何跪在此处?”
他的指尖触到我颤抖的手腕,忽然顿住。
母亲领着姐姐扑过来,裙裾扫得碎石子簌簌作响:“陛下赎罪!
小女昨日失心疯,今日特来赔罪......”姐姐垂着头,却在我踉跄着跌进他怀里时,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说:“妹妹这副可怜样,倒像是我二人欺负了你。”
他的手臂骤然收紧。
我蜷缩在他明黄的龙袍里,感受到他指尖抚过我高肿的左颊,那抹冰凉的触感让我想起昨夜父亲挥来的巴掌。
“手为何如此凉?”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惊着什么。
我仰头对上他骤缩的瞳孔,喉间滚过酸涩,最终只哑着嗓子吐出一个字:“冷。”
他抱我起来时,我听见母亲急促的抽气声。
明黄的帷幔在身后落下,御书房的熏炉烧得正旺,却抵不过他眼底翻涌的暗潮。
软榻上的狐裘带着他的体温,我望着窗外被拦在玉阶下的两道身影……姐姐攥着母亲的袖子,面上是掩不住的怨毒,而母亲,仍在对着紧闭的殿门不停叩首。
宫人捧着鎏金食盒进来时,他正用朱砂笔圈点奏疏,笔尖在“灾荒”二字上顿了顿。
“把粥温一温。”
他头也不抬,却精准地朝我这边指了指。
青瓷碗递到眼前时,我闻到里面混着百合的甜香,是我及笄礼前最爱喝的粥品。
“多吃些。”
他将一碟蜜渍樱桃推到我手边,袖口露出的玉扳指泛着温润的光。
我捏着银匙搅了搅碗里的糜粥,忽然发现碗底沉着几颗去了核的红枣,像极了小时候乳娘偷偷塞给我的零嘴。
他没问我为何跪得膝盖淤青,没问我脸上的掌印从何而来,可当我抬头时,却撞见他目光扫过我袖口露出的伤痕,握笔的指节骤然发白。
用过膳后,他将我扶到临窗软榻上,亲自盖了条织金毯子。
狐裘柔软的毛边蹭着下巴,我盯着他批奏折的侧影……乌发用玉冠松松束起,眉间朱砂痣在晨光里显得格
外鲜明。
三十出头的年纪,眼角已有淡淡纹路,却比太子那身浮华气派多了几分沉郁的贵气。
他握着狼毫的指尖在纸上游走,忽然开口:“冷就往炉边靠靠。”
声音低哑,像陈年黄酒在瓷瓶里晃了晃。
我缩在毯子里应了声,看他蘸墨时手腕轻转,笔下“赈灾”二字力透纸背。
殿外传来母亲和姐姐与宫人争执的细语,可这方小天地里,只有熏炉的轻烟与他偶尔翻动奏折的声响。
原来在这吃人的深宫里,竟还有人会记得我怕冷,会在批奏折时,时不时抬眼望我这边一眼。
皇后携着鎏金手炉进来时,我正望着他批奏折的背影出神。
她指尖的护甲蹭过我发烫的脸颊,珍珠璎珞在腕间轻响:“可怜的孩子,竟被折腾成这样,本宫已命人杖责了太子身边的小厮,你且放宽心......”她忽然顿住,盯着我高肿的左脸,眼眶倏地红了,“这掌印是谁打的?
本宫定要为你做主!”
我刚要开口,袖口却被暗纹云纹的明黄衣摆扫过。
他头也不抬,指尖翻过一页奏疏:“皇后既心疼云姑娘,便留她在宫中住些日子。”
狼毫在“蝗灾”二字旁重重顿了个墨点,“至于其他……云家的家务事,朕不便过问。”
皇后捏着手炉的指尖骤然收紧,脸上却仍堆着笑:“陛下说得是,哀家早想添个贴心人说说话......”她拉着我往暖阁走时,我听见身后传来纸张翻动的轻响。
转身望去,他正对着窗外的残雪出神,朱砂笔在案上洇开小片暗红,像极了昨日我落在金銮殿上的血帕。
皇后携我走过穿廊时,母亲正拽着姐姐的袖口朝这边张望。
她绣着缠枝莲的鞋面沾满雪水,看见我时猛地扑过来:“陛下与娘娘厚爱,臣妇感激不尽!
只是小女性子顽劣,恐扰了宫闱清静......”姐姐垂着头绞着帕子,眼尾却在瞥见我腕间露出的红痕时,闪过一丝惊慌。
“无妨。”
皇后的护甲轻轻拍了拍我手背,鎏金手炉的暖意在冬日里格外清晰,“本宫就喜欢她这爽利性子,云夫人难不成觉得,本宫连个孩子都照料不好?”
母亲的脸霎时涨得通红,连连摆手时金镯子撞得叮当响:“臣妇不敢!
只是......只是云家离不开她..
出焦黑的印子。
“吃醋?”
我将茶盏轻轻一推,滚烫的茶水在白玉碟里晃出涟漪,“殿下不如问问自己……在掀开我及笄礼喜帕的那一刻,可曾有半分把我当作未婚妻?”
他的喉结滚动两下,偏过头去不看我。
廊下传来宫娥细碎的脚步声,雪光映得他侧脸青白,倒像是金銮殿上那尊被香火熏得褪了色的泥塑神像。
“孤已许你太子妃之位,你还想要什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不耐,却在触及我冷笑的瞬间弱了下去。
我站起身时,狐裘从肩头滑落。
膝盖磕在青砖上的疼还未消,却比不过心口钝痛万分之一。
“我想要什么?”
指尖抚过案上皇后赐的鎏金簪,我忽然笑了,“殿下不如去问问陛下……昨日在御书房,他可曾问过我想要什么?”
“云裳你休要拿父皇来压我!”
太子的靴尖碾碎了地上的红梅,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他踉跄着撞翻身后的花架,青瓷盆摔得粉碎,惊得廊下守着的宫娥们纷纷退避。
我看着他腰间那枚姐姐送的玉佩晃得几乎要掉下来,忽然觉得这场闹剧可笑至极。
“压你?”
我弯腰捡起一片残梅,花瓣上还凝着未化的雪粒,“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殿下可知,今早陛下批奏折时,特意在‘太子侍妾’的奏疏上多圈了三道朱砂?”
他的脸色瞬间煞白,伸手想抓我的手腕,却在触到我袖口的龙纹暗绣时猛地缩回。
今早皇后赐的织金锦缎,边角处绣着只有后宫主位才能用的翟鸟纹样。
雪光透过窗纸映在他眼底,将那抹惊慌照得纤毫毕现。
“你......你不过是个侍郎之女!”
他后退半步,却被碎瓷片划破了掌心,“父皇不可能为了你......为了我?”
我将残梅轻轻放在他染血的掌心,狐裘在身后拖出一道华贵的阴影,“殿下不如想想,究竟是为了我,还是为了......这东宫之上,究竟该坐什么人。”
话音未落,珠帘突然叮咚作响。
皇后凤冠上的东珠晃过雪光,猩红裙裾扫过满地碎瓷,竟比太子掌心的血还要刺目:“孽障!
在本宫寝殿撒野,当这坤宁宫是你东宫的马厩?”
太子猛地转身,膝盖重重磕在青砖上:“儿臣......住口!”
皇后的护甲抵住他眉
指上的红痕……昨夜他吻得太急留下的。
“去看看?”
他替我披上鹤氅,掌心贴着我后腰,“毕竟,你的好姐姐还在东宫替太子祈福呢。”
雨幕里的东宫像座孤岛,太子被按在丹墀上时,看见我站在他父皇身侧,忽然剧烈挣扎起来。
他发间簪着的,竟是我及笄礼时摔碎的玉簪……用金线勉强缠起来的残片,在雨水里泛着冷光。
“为什么......”他的怒吼混着雨水,砸在青石板上碎成齑粉。
他望着我腕间与他父皇同款的同心结,忽然笑出泪来:“原来从一开始......你们就没打算让孤活?”
他抬手替我拂去额前湿发,动作轻柔得像在画一幅工笔仕女图:“朕给过他机会。”
雨声渐急,他望着东宫檐角垂下的冰棱,声音轻得像叹息:“可他偏要学你,赌朕的心软……可惜,朕的心软,从来只给懂得收网的人。”
我攥紧他微凉的指尖,忽然明白为何这春雨落得这般畅快。
太子的哭声被雨声淹没时,他忽然低头吻了吻我眉心:“后悔么?”
“不后悔。”
我望着他眼底倒映的万家灯火,忽然觉得这春末的雨,比任何时候都清亮。
御书房外的海棠开得正盛,姐姐跪坐在台阶上时,鬓边的玉簪晃成一片白影。
“陛下......求您饶了殿下......”她的声音哑得像破了洞的箫,抬头时却撞上我走来。
那双曾掐过我手腕的手骤然攥紧,指甲几乎抠进青砖缝里。
“妹妹......”她忽然笑了,笑容里爬满血丝,“你果然来了......”玉簪拔出的声响混着海棠花瓣飘落,我甚至没来得及后退,便见那抹寒光扑面而来。
侍卫的弓弦声响在耳侧,姐姐的身子猛地一震,玉簪“当啷”坠地时,她胸前已绽开三朵血花。
“云氏!”
他的怒吼惊起满树雀儿,明黄龙袍扫过我脚边时,我闻到他身上混着的龙涎香与铁锈味。
姐姐的血溅在我裙上,温热的触感让我想起玉佛寺那夜,他替我挡刀时的温度。
“为什么......”姐姐的指尖徒劳地抓着我的裙摆,金粉敷过的脸颊渐渐青白,“明明是我先......是我先......”她的喉间溢出咯咯声响,像是要笑,却再也发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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