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没事找事踢掉她的孩子。
时机来得很快。
午膳时分,凌柔柔不请自来,跪在宫门外向我请罪。
她大声道:“臣妾不知何处得罪皇后,竟让皇后造谣臣妾的清白,臣妾静修自过,还望皇后娘娘看在皇嗣的份上,放过臣妾!”
凌柔柔的架势与其说是请罪,更像是逼宫。
我的宫女听了直皱眉,侍卫更是握紧长刀。
可我什么也没说,客客气气地请她进门。
“你我共同服侍天子,入宫前又同是一府姊妹,哪有什么得罪不得罪。”
我笑吟吟地想要拉她进门,她求之不得。
毕竟她在动身请罪之前,已经喝下堕胎的汤药。
凌柔柔本就打算在我的宫中流掉腹中的胎儿。
我装作不知。
可是宫门始一阖上,内室便响起清脆的巴掌声。
还未收敛客套笑容的凌柔柔被我毫不犹豫地打偏了脸。
她错愕地回过头,迎接她的又是我的一巴掌。
我揉了揉麻痹的手,也算是打爽了。
随后,一脚将她踢得跪下:“柔柔,你假死后,我每日每夜都在后悔。”
凌柔柔痛得连神情都是呆滞的。
她捂住迅速红肿的脸颊,眼中惊惧:“什么?”
“后悔让你死得太轻易,没能让你体验体验王氏上下百口所受的折磨!”
我微笑着抓住她的发髻,狠狠地扯住她后仰,再重重地撞在刻满繁复花纹的梨花木桌角。
她惨叫连连,鲜血很快染红半张梨花木几子。
凌柔柔身不由己,只能高声道:“我是皇帝的宠妃,我怀有皇嗣,王慧宁你个不受宠的贱人也敢打我!”
“哦?
你是嫌我只是打你,实在有些单调了吗?”
我松开她,却不等凌柔柔喘息,抬腿将她踢到门边。
“这样如何,还是你想试试内廷的剥甲术,又或者大狱的水刑?”
我自始至终从未触碰凌柔柔的腹部,就连最后这一脚也是照着她的面门而去。
她的鼻梁骨被我踢歪,昔日的清秀佳人成为鼻青脸肿的猪头。
10而我的宫女、侍卫无一人为她出头。
他们都是出身琅琊王氏的幸存者,甚至有人向我递上一把匕首。
我抽出利刃,饶有兴趣地在她的脸上比划:“听说柔柔还想与陛下怀上更多的子嗣。”
“不知道陛下对我的好妹妹究竟有多情深,姐姐替你试验一下他的圣心如何?”
凌柔柔恐惧地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