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没看出来吗?我准备非礼你。”
我扯掉头绳,放下自己的长卷发。
我清晰地看到温辞眼神的变化,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药效来了啊?”
“求我啊。”
温辞紧闭双唇,不说话。
我笑笑,已将他上身摸个精光的我准备趁机开溜。
那原本被领带绑着的骨节分明的双手,此刻正将我手压在两侧。
我惊呼,“你什么时候解开的?”
下一秒温辞倾身,一个什么东西滑入我口腔。
他的吻一路向下,我不自觉的吞咽,将那颗本该在温辞体内的药丸,吞了进去。
情欲迷离的我瞬间清醒了几分,我看见双手在我身上游走的人,眼里带着些笑意。
我双脸通红,偏过头不想看他。
耳边传来低笑,好听的嗓音低哑说道,“现在换你求我了。”
湿吻一路向下,却在最后一刻抽身离开,我愤恨地看着:
“……你是不是男人?”
笑声越来越明显,这人不要脸地说道,“我是不是男人,你手刚才不是已经检验过了吗?”
“你生理期完了吗?”
我愣了愣,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有些别扭地点着头。
温辞墨黑的眼眸满是欲念:
“我的大小姐,想睡我,不需要用药。”
后记
再醒来已是下午。
我那狼心狗肺的爹正在悠闲地喂鱼。
我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鱼粮:
“你老实说,昨天给我的到底是什么药?”
“我的女婿套牢了?”
我用脚踹了踹我爸:
“我让你带的温辞的药呢?”
“我直接给温辞了啊。”
“……”
难怪爷爷在我刚成年就逼着我接管时家产业。
完全是个地痞流氓。
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