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传到了简家,看着坐在我对面的时简不停地挂断电话,我慢慢品着茶,没有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看了眼时钟,温辞服药后最新一次检测时间就快到了。
我站起身,时简拉住我的手,语调带着不安:
“以安,你为什么要带温辞回时家?”
“我想做什么,不需要对谁解释。”
才值完夜班的他,下巴长出了些胡渣,以前觉得性感,现在却觉得实属有些潦倒了。
还是清冷矜贵的温辞好看。
“星漾说,温家人明日就能到应城。”
前一秒还质问我,下一秒就提星漾了。
我懒得再说一句,转身上楼。
看出我明显的不耐烦,时简终于有些着急,解释的语气也急促了些:
“我和星漾,只是聊得来的朋友,我们没什么的。”
我开卧房门的手顿了下,淡淡地睨了时简一眼:
“你知道为什么时家没压下你们的热搜吗?”
“我爸送你的手表去哪了?”
时简石化之际,温辞从我房里走了出来。
“我睡了多久了?”
06
沛叔上楼汇报,简家人接时简回祖宅,在门外候着。
我看了眼欲言又止的时简,想到实验室,心软了些:
“减半吧。”
简家每年都要回祖宅上坟,阵仗很大。活动宴席十天十夜,一切都是时家安排。
当年简家没落,差点连祖宅都拍卖了,是时家买下来赠给了时简。
这些年,时家划至他和他母亲名下的产业,比整个简家产业还多。
现在就算减半,风光也已经够了。简家人能从中察觉出我的不悦,却也不至于明着对时简如何。
沛叔了然地陪着时简下了楼。
望着时简的背影,我微微叹了口气,自己养大的人,多少还是有些舍不得。
温辞凉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人已经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