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怎知?”
她眼中闪过疑惑。
“小时候在戏班见过类似的戏台机关。”
我胡诌道,盯着地面的青砖,“乾位在西北,兑位在西...踩着离震两卦交替走。”
双儿半信半疑跟着我 stepping,刚走到第三块砖,头顶突然落下一排木刺。
她惊呼一声拔刀,我拽着她滚向右侧——正是“震”位的安全区。
“好险!”
茅十八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带着点喘息,“老子打发了那三个假和尚,他们腰间有八旗腰牌!”
“先拿盒子!”
我指着梁柱上的檀木盒,“双儿,用你的柳叶刀掷断绳子!”
她抬手就是一刀,刀光闪过,木盒坠落。
我接住时听见轻微的机括声,盒盖上的八卦图突然旋转,露出内层的暗格——里面躺着半幅黄绢,边缘焦黑,像是被火烧过。
“这是...”双儿凑近。
“可能是手谕残片。”
我摸着黄绢上的朱砂印,突然听见窗外传来马蹄声。
数十盏灯笼照亮寺院,康熙的御林军旗号在风中猎猎作响。
“糟了!”
茅十八冲上楼梯,“正门被围了!”
我望向藏经阁后窗,下方是十丈高的悬崖,岩壁上长着几棵老松。
现代攀岩课的记忆涌上来,解下腰间布带,打了个布林结:“双儿,把刀鞘给我。”
“你要做什么?”
她递过刀鞘,我将布带系在刀鞘上,做成简易的锚点,另一端拴在梁柱上。
“顺着布带滑下去。”
我拍拍她肩膀,“我在后面护着你。”
双儿没犹豫,抓着布带就往下滑。
茅十八看着悬崖直咧嘴:“你小子疯了?
这要是摔下去——摔下去就当给阎王爷讲脱口秀。”
我推了他一把,“快跟上!”
刚滑到一半,头顶传来瓦片碎裂声。
三个蒙面人从屋顶跃下,手中兵器泛着蓝光——是淬了毒的弯刀!
“保护双儿!”
我大喊一声,松开布带,整个人荡向岩壁。
老松的树枝勾住布带,我借力踹向最近的蒙面人,他手中弯刀脱手,坠入深渊。
另一个蒙面人挥刀砍向布带,双儿在下方突然甩出柳叶刀,刀柄重重磕在他手腕上。
我趁机抓住岩壁凸起的石块,摸到个凹陷的佛头——竟是机关!
“双儿!
朝佛头敲三下!”
我大喊。
她反手用刀鞘击打佛头,岩壁突然裂开条缝,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