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半块锡纸,上面刻着韦字——或许,从你在刑场掏出巧克力的那一刻,天命就改了剧本。”
晚风掀起我的袖口,原本褪色的红痕竟又浮现,与玉玺缺角的纹路重合。
双儿指着前方,扬州城的轮廓已在暮色中若隐若现,城头飘着的“清”字旗,在锡纸反光里显得格外刺眼。
漕帮的梆子声再次响起,这次是胜利的长音。
我摸着合璧的蝴蝶玉佩,突然觉得,所谓天命,从来不是星象或玉玺,而是像锡纸一样,能在绝境中折出光的角度,在历史的长河里,漂向人心所向的方向。
而前方的庄家密室,正像个等待解锁的隐藏关卡,藏着三百年前的血与泪,也藏着社畜穿越者,改写“剧本”的最后一块拼图。
10 天命终扬州城的青石板路浸着秋雨,我握着合璧的蝴蝶玉佩,站在庄家老宅的断墙前。
双儿的手在砖缝间摸索,按动第三块刻着“韦”字的青砖——这是玉林秀禅师临终前说的“密码”,竟与我在现代键盘上常按的“Ctrl+S”位置相同。
“咔嗒”一声,石墙裂开条缝,霉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真正的韦小宝点燃火折子,独眼映着墙上的血字:“留此密室者,非韦姓,乃心有明烛者。”
他突然笑了:“冒牌货,老朱家的密语,倒像你写的职场黑话。”
密室中央的石台上,摆着三具蜡封的木匣。
双儿颤抖着掀开第一具,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明黄色龙袍,领口绣着半只蝴蝶——与我肩上的胎记一模一样。
第二具匣中,躺着卷泛黄的《明史》,页脚用朱砂圈着“扬州十日”,空白处写着:“待天命者,非龙子,乃破局人。”
“第三匣。”
陈近南低声道。
我深吸口气,推开最后一具木匣。
锡纸反光刺痛眼睛——里面竟躺着与我穿越时穿的同款卫衣,左胸印着褪色的“社畜必胜”字样,袖口还沾着巧克力渍。
双儿惊呼:“这是...三百年后的东西。”
真正的韦小宝独眼微眯,“老和尚说的天命者从未来来,原来指的是你。”
卫衣下压着封信,宣纸墨迹未干,写着:“当锡纸第三次反光时,历史会为破局者改写。”
落款是“庄家第十九代孙媳,你的前世”。
我摸着熟悉的巧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