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转身，看见咖啡馆的老板娘从吧台后走出，正是当年与苏言传绯闻的女明星沈清。
沈清显然也认出了她，脸上闪过惊讶与慌乱，很快又恢复了得体的微笑：“好久不见，林晚。”
她的声音比电视里更柔和，眼角多了些细纹，却更显温婉。
林晚强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小女孩身上。
沈清读懂了她的疑问，轻声道：“她是我和苏言收养的孤儿。”
这句话像颗石子投入深潭，林晚的思绪瞬间被搅动。
她想起分手前苏言总说想要个女儿，说要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她。
话音未落，咖啡馆的门再次被推开。
苏言抱着一摞琴谱走进来，身形比从前清瘦了些，眉眼间却多了几分沉稳。
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袖口还沾着咖啡渍，与记忆中那个西装革履应酬的身影截然不同。
当他的目光与林晚相撞，琴谱“哗啦”散落一地。
“爸爸！”
小满蹦蹦跳跳跑过去。
苏言蹲下身整理琴谱的手微微发抖，抬头时，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你......回来了？”
他的眼神里有惊喜、愧疚，还有一丝小心翼翼，仿佛面前是易碎的珍宝。
林晚点点头，喉咙像被樱花堵住。
沈清识趣地带着小满去后厨，留下两人相对无言。
窗外的樱花被风吹落，飘进敞开的窗户，落在苏言发白的指节上。
他的手上多了道浅浅的疤痕，林晚记得那原本是他们一起做手工时，他为保护她被美工刀划伤的地方。
“当年我和沈清只是炒作。”
苏言打破沉默，“公司濒临破产，我想骗投资人，却......”他苦笑，“没想到把你弄丢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在对自己忏悔。
那段时间，他整夜不回家，其实是在公司加班想方案，却因怕她担心而编造谎言，最终误会越积越深。
林晚握紧咖啡杯，滚烫的温度透过杯壁灼伤掌心：“都过去了。”
可话音刚落，五年间独自承受的委屈、深夜的泪水、求职时的迷茫，突然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可我过不去。”
苏言的声音带着哽咽，“你走后，公司奇迹般起死回生，我却整夜整夜睡不着。
沈清说我病了，心病。”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褪色的信封，“这是当年没写完的道歉信，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