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学着做菜,烫到了手还会嘴硬说没事;我们窝在沙发上看老电影,他总能精准地在我掉眼泪前递上纸巾。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他。
“晚晚,接电话。”
“你在哪?
我去接你。”
“别吓我。”
信息一条接一条,震得我手心发麻。
我将手机关机,扔到了沙发上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曾经的“家”,然后小心翼翼地带上那双磨破了皮的舞鞋。
它是我唯一的勋章,也是最后的陪伴了。
这双鞋,见证了我从青涩到站在聚光灯下,也见证了我和他。
街上零星有几个行人,脚步匆匆。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最后,双脚却带着我来到了最初的那个练功房。
熟悉的木地板味道,把杆冰凉的触感。
第一次,我就是在这里为你跳舞的,那时候灯光昏暗,只有窗外一点月光,你说我跳得像月下的精灵。。镜子里映出那个苍白消瘦的影子。
最后一次,我也将在这里谢幕。
没有观众,没有掌声。
10第一次站在冬天的练功房,呵出的白气都结成了霜。
那会儿冷得直跺脚,他却握着我的脚踝,看得那么认真。
他说,我的脚踝是上帝的杰作。
那时,他眼里的光,比手术室的无影灯还要亮。
亮得晃眼。
挣脱那些目光,那些低语,那些刻在骨子里的“不同”。
我以为我可以,我以为我们可以摆脱世俗的眼光。
在这间冰冷的排练室,见证了我的汗水,我的荣耀,也见证了……爱情的萌芽和枯萎。
走廊里传来急促,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
砰!
门被狠狠撞开。
他站在门口,喘着粗气,头发凌乱,白大褂都没来得及脱,像一尊瞬间凝固的雕像。
目光扫过空旷的房间,最后定格在我身上。
“……晚……”一声不成调的呜咽,从他喉咙里挤出来,带着撕裂的痛楚。
他冲过来,踉跄着,膝盖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几乎是扑倒在我身边。
“晚晚……”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像秋风里最后一片枯叶。
温暖的手,颤抖着触碰我的脸颊。
“醒醒……晚晚,你看看我……”他把我抱起来,像是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再也不分开。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凉……” 他慌乱地去搓我的手,我的脸,徒劳地想焐热这具躯壳。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