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啊……晚晚!”
他语无伦次,像个迷路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
“穿这么少……怎么不多穿点……傻不傻……”滚烫的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我的脸上。
可我已经感觉不到了。
痛苦扭曲了他的五官,那双曾经盛满星光和温柔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绝望。
脑海里,那些画面却异常清晰。
第一次牵手时,他掌心的薄茧,有点硌人。
第一次拥抱时,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意外地让人安心。
第一次……他说爱我时,眼底的认真和羞涩,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
他说,“林晚,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他抱着我,一遍遍地喊我的名字,一声比一声凄厉。
“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说那些话……我不该……”悔恨,像潮水,瞬间淹没了他。
那些看似无意的躲闪,那些欲言又止的叹息,那些在压力下的动摇……是如何像一把把小刀,凌迟着我的希望。
警笛声,由远及近,尖锐刺耳。
红蓝的光,透过老旧的窗户,在他脸上明明灭灭,映出他惨白的脸色。
有人走进来,脚步声杂乱。
“怎么回事?”
“先生,请您冷静一点……”11屋子里空荡荡的。
空气弥漫着她栀子花的味道顾明哲瘫坐在地板上,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床头柜上是我往日如同珍宝一般的旧木盒子。
上面没锁。
以前开玩笑问她装了什么宝贝,她总是笑笑不说话。
一沓厚厚的纸,全是医院的抬头。
还有几张光盘,贴着标签。
最上面那份报告,右下角签着“张教授”。
日期……就在她走之前几天。
顾明哲一个字一个字地看。
“……骨密度异常降低…………结构性改变不可逆…………踝关节承重已达极限…………高强度运动将导致不可预测的骨骼碎裂风险…………建议立刻停止一切舞蹈训练……”报告底下,压着一张小纸条,一看就是匆忙写下的。
张教授的字,龙飞凤舞。
“林小姐,情况比我想的还糟。
这不是韧带拉伤那么简单,骨头本身在变性后,没能完全适应新的受力结构,加上你早年练功太狠,累积的后果现在全爆发了。
你瞒得太久了!
请立刻停止一切训练!”
她那几天回来,脸色总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