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攥紧拳头。
前世我敬重的张主任跳楼前,正是王雪梅递上的那份假报告。
现在李薇的尸体还在冒热气,而我知道,下一个陷阱,必然藏在周启山的二次手术里。
4 迷雾重重审讯室的灯白得刺眼。
沈严把一摞银行流水摔在桌上,每笔转账都标着“康泰医院项目款”,收款人正是王雪梅。
“十年前开始,他们在重点科室安插眼线。”
我敲着流水单上的“2013.5.12”,“那天,张主任负责的胃癌手术突然‘失败’,其实是麻醉剂被调了剂量——和周启山这次一样。”
沈严的笔在笔记本上顿住:“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我直视他的眼睛:“因为我重生了。”
他的眉峰跳了跳,却没像预期那样笑我疯了。
抽屉里露出半截档案袋,封皮写着“2018医疗事故连环案”,照片上的死者,都是前世被灭口的证人。
“李薇的死亡时间是23:47,”我指着尸检报告,“但浴室瓷砖的水痕显示,她被拖进浴缸时至少已经死亡半小时——伪造现场的人,连尸僵程度都算错了。”
沈严突然站起,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响。
他扔给我份复印件,是康泰医院的股权结构图,最底层的离岸公司,注册日期正是我前世被吊销执照那天。
手机在这时疯狂震动。
打开微博,“女医生学术造假”的词条挂在热搜第一,配图是我2015年发表的论文数据,批注写着“人为篡改实验结果”。
“连线《新英格兰医学杂志》。”
我拨通视频电话,对着镜头扯开白大褂,颈侧的抓痕还在结痂,“现在,我让你们看看原始数据——”助理抱着硬盘冲进审讯室时,沈严正盯着我电脑里的实验录像。
2015年的画面里,我戴着三双手套处理样本,每帧都精准得像手术刀划开的组织层。
“这是第72号样本,”我暂停在显微镜画面,“癌胚抗原指数0.3ng/ml,和论文里完全一致。”
镜头扫过桌上的原始记录本,每页都有三位教授的签字,“如果有人说这是造假——”视频里突然闯入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正是康泰医院的学术顾问。
他刚要开口,沈严的手机响了:“查到了,给自媒体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