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了，说话。”男人捏捏她的耳垂，蓄意挑逗。
“活泼一点，老子不喜欢死的。”
“嘶——”
男人一声惊呼，随后虎口处多了两排牙印子，火辣辣地痛。
“那你还找我干嘛？！”说着不解气，黑夜中她看得不甚真切，真是被气昏头了一把抓过他的胳膊来，发狠地在上面用力咬了一口，狠狠的。
周矜肆皱了皱眉头，没想到她下口这么重，当即就火了，“你他妈属狗的？！”
“是又怎么样，”黎翩翩也是个有气性的，还不解气，抓着把嘴凑上去，又是一口。
男人伏在她上方，像黑夜中蛰伏的猛兽，眼底带着赤红的疯狂，势必要把人拆骨入腹，全部吃掉，骨头渣都不剩。
“黎翩翩，你够了！”他故意要惩罚她，动作又凶又急。
“唔……”黎翩翩疼得咬牙，她不过才初经人事，根本招架不住他这样来。
“轻点……你轻点！”女孩嘴里发出一声破碎的轻吟声，随后死死咬紧牙关。
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砧板上，胡乱拍打着他的后背，没反应，用力挣扎了两下，挣不开，干脆把眼一闭，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惨淡模样，内心越来越难受，很不是滋味。
从嗓子到腹腔都很酸，不知道是不是胃酸反上来了。
她充其量不过是他的一件玩物而已，供他消遣，供他寻乐，而玩物本身是不该有任何感情的。
她把脸贴在枕头上，一动不动，任他为所欲为，整个人身子僵硬，周矜肆感受到她的不配合。
“呵呵，还以为你有什么本事，”周矜肆被她的反应气得不轻，怒极反笑，黑暗中黎翩翩不知他是怎么精准无误找到的，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头往上仰，“只会在床上跟我较劲，那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讨好我。”
“说不定我一高兴，会让你好受一点。”
黎翩翩不答话。
听到“讨好”两个字的时候，嘴唇咬得更紧了，她清晰地感觉出，嘴上的一整块干皮全被自己咬下来了，因为小时候李双如常说肉皮是斜的，她隐约感觉到血的腥甜。
“又装死呢？”
如何讨好男人她不是没见过的，就是上次在包厢，那些衣着暴露前凸后翘的女人就是那么干的，喂男人喝酒，薄薄的衣料，还很透，身子恨不能紧紧贴到男人手臂上去，暗送秋波，声音媚得要死人。
她在旁边静静站着，冷眼旁观，周矜肆让她留在那观摩，那她就好好观摩，身子哆嗦了一下，鸡皮疙瘩掉满地。
反正她学不来。
周矜肆拿她没辙，“说你两句你还受不了了，我又没怎么你。”
男人似乎察觉到她的抗拒，不为所动，低头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咬了一口，带着浓浓的怨气，黎翩翩猝不及防，痛呼一声，“你……唔！”
“跟你学的，”似乎是喝了酒的缘故，男人的声线低沉又喑哑，给人一种禁欲诱惑的感觉，摸着她被自己咬过的地方，凹进去一小块，约莫指甲盖大小，很满意，轻轻摩挲两下，引得身下的女孩又是一阵轻颤。
过电一样麻酥的感觉向周身蔓延开来，整个人似乎被雷电击中，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力气。
黎翩翩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的撩拨，两只小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单，抓出褶皱来，周矜肆贴着她软乎乎的耳垂，轻声呵气，声音似乎比刚才更哑了。
“自己来，别让我强迫你。”
黎翩翩拼命摇头，不要，不要！
